马背上急促的喘息着嗯啊不敢了先生(1 / 3)
受着煎熬邢刃有些不耐烦,他知道那个奇怪的男人一直跟着在自己身后。
看着暗下来的天色,决定把他引到山上。那里有自己和叶淮之布置的武器,就是为了防止计划失败用的,毕竟武林江湖高手齐聚,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出失误,现在这些武器,可能要先让这位姓楚的家伙享受了。
邢刃站在山涯上看着抚远镖局的地形,掌心攥着齐潇湘还没来得及拿回去的海棠花。
他本就强弩之末,深陷泥泞,想要一鼓作气拿掉这个不对劲的家伙,以免平添麻烦。
邢刃警戒着那人,却没成想邢刃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邢刃,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这种东西?”
林无枫伸手将海棠花接过,随意的丢在一旁,然后毫不在意的,抱住了邢刃紧绷的腰。
另一手隔着褥裤抓了吧邢刃的股间湿热 ,尾椎被刻意稍稍扫过。敏感的肉穴肉当软了下来,剧烈的欲望挑拨的淫荡热液一股脑涌出,身子条件反射的顺服男人,邢刃自己都没想到身体会那样期待男人的到来……
林无枫缓缓揭开软面皮具,那股熟悉的药味,让邢刃脸上缓染上的红晕,穴道像是被点了一月,邢刃痛苦地颤抖着,身体想要挪动,却是半一寸也动弹不得。
“这半个月忍的很痛苦吧。”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熟悉的温度揉搓着,林无枫语气残忍,眼神也愈发森冷:“真是个坏孩子呢,我给过你机会了,可你还是跑了。”
邢刃的身体像是吃了媚药一般,身体被林无枫触碰到的瞬间,乳尖立了起来,身体烫热,林无枫低头瞧着怀里的邢刃,手指伸进他的裤子里,恶劣的插了进去。:“你和李贺家的儿子是什么关系,朋友还是情人?为了这些廉价的东西你想要背叛我?”嗜血而冷酷的语调,从林无枫嘴里吐出。
邢刃在被抱住的那刹便被点了穴道,林先生甚至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在他敏感的地方,林无枫肆无忌惮的用手指亵玩着自己的身体,从一根手指变到四根,全部插了进去,长年的调教让他不争气的湿了,哪怕是在野外,也能立刻适应林先生的索取。
坚挺的老朋友抵在邢刃身后,林先生的手指抚摸着邢刃,揉戳着他挺立的乳尖,想出一个恶劣的主意:“好孩子,你得赶回抚远镖局吧,可我的问题还有很多,一时半会你恐怕回答不完……看来我只能骑着马,趁送你回去的路上,好好审问你了。”
林先生把邢刃抱起来,运起轻功,两人飞入山林之间,林无枫的马就拴在旁边的一棵树下,他用特制的红绳捆在男人腰上,两腿大开绑在马鞍上,屁股底下紧紧咬着林无枫的性器。
股间夹着粗大的硬物,上马的动作让肉棍正正好好的打中阳心。深处最致命的弱点被捅凹陷,剧烈的刺激让邢刃直接喷射而出。
邢刃一脸惊恐,林先生曾经也这样玩过自己被操的尿了出来,之后每每有惩罚,只要和马有关,邢刃都会不知觉的哆嗦,看着林先生拿出那根发髻再次如那夜一样,不带半点怜惜的插入分身,他连扭动身体,发声抗拒都做不了。
皱着眉将邢刃给发泄的性器捆严,林先生满意的捏了捏邢刃不乖的分身,勒紧缰绳策马跑了起来。
“不要!先生求您,现在别这样,阿……唔哈…”邢刃被捆马鞍上,压抑着呻吟,下面含着林无枫的分身马儿每一次落地对他来说都是直击阳心的酸爽,邢刃的身体太久没有发泄过,林无枫上一来就用这样刺激的手段玩起来,让他颤抖的一连射了两次,腰上被捆着红绳挣都挣不脱,只能靠后穴拼命的收紧,林无枫做徒劳的抵御。
“还记得你的工作什么吗?”
邢刃喘息着:“侍奉……先生……”
“你让我因为你浪费那么多时间来亲自找你,该罚吗。”
“……该。”
在野外,马背上,猎户常常路过的山道,被这样玩,邢刃羞愧的低下头。
他根本想不到,林无枫真的会为了自己而出谷,不管其他要事情,可林无枫这样的人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没有什么逻辑可言。
这药是林无枫制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越是压制反弹越强,不过看着邢刃现在的反应,林无枫心里说不出的恶心,他必然是被人碰过,最起码都是自己自渎过。林无枫早年给他下过命令,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邢刃别说出去找女人发泄,自渎都是禁止的。
以改良过的药性来说,到今天,他养的孩子应该在自己触摸他的时候已经忍不住了。
原本就敏感的男人,在林无枫的挑逗下痛苦不堪,马儿跑在山林里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每前进一步,邢刃都会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穴道被解开,邢刃能做的也只要呻吟,四肢被束缚在马上,动弹不得。林先生手指顺着男人的身体下滑,最后停留在吞吐的分身上戏弄。
以前林先生也会这样玩,骑在马上奔跑,比起单纯插入,那样简单的刺激根本不能让林无枫觉得身心愉悦。邢刃无助的坐在下面人的身上,任由马的起伏插自己,哪怕被操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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