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3 / 4)
收好。
叶淮之原本想用圆木筒放碧玉花,灌入些油膏再塞进邢刃的身体里,看着他夹着自己送的礼物每一步都走的艰难,步履蹒跚的挪动身体,就像他第一次逃跑时的惩罚一样,如果夹不紧掉出来,那么他想要的碧玉花也就没了。
只是叶淮之怕自己阿刃会生气,才让这个想法做罢,换回了正常的漆盒。
毕竟他喜欢邢刃像大漠孤狼的那股傲劲桀骜,难以驯服模样,而不是一条狗。
邢刃沉默,似乎是顾及着什么,下定决心地道“你要我做什么?”
叶淮之弯弯嘴角慢条斯理地道:“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不如我两个都说吧。真话,我不在意你怎么看待我,我只想把一切好的都给你,我从来没有像在意你一样注意过谁。假话,我怕以后无法利用你,所以拿你一直想要的碧玉花和你拉拢关系。”
“那刘墉呢?你不怕我拿了东西不办事?”
“刘墉当然要杀,
这不过是送阿刃的一份礼物罢了,你伤没有全部恢复,得一直在我身边,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在谈杀刘墉的报酬。像阿刃那么讲道义的人,怎么可以欺骗我这样一个老实人呢?”
换好衣服,叶淮之简单的告诉邢刃今晚上自己要去船廊见位贵客。与围剿林无枫等前朝叛逆有关,邢刃听见林无枫,还想再问,却被叶淮之轻描淡写的打断,“下面又湿了吧,我帮你疏解,很快的。”
男人给邢刃准备的衣服,是一套深紫色劲装,邢刃的身材被凸显的越加挺拔,腰间被腰封紧勒,全身上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禁欲内敛。考究的金属恰到好处的扣在每一处关键,连领口都严严实实的遮挡,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肤露出来,牢牢遮掩叶淮之肆意妄为后留下的欲望红痕。
看上去严实的衣服,在胸腹两侧其实有一道暗层,扣开菱形金属搭扣,衣服腰线两侧会开两道口子,能让叶淮之轻松的探入腰腹,揉捏乳头掐弄腹肌,肆意闯入,如入无人之境。
一年的相处里,邢刃体内的阴阳双蛊靠着叶淮之的阳精饲养,倒不是邢刃自己的不行。
叶淮之考虑到他受了内伤,所以除了适当的释放,邢刃几乎不允许泄精,返回囊袋的精液一部分被阴蛊吃了滋养蛊虫,另一部分则留在身体里,现在只要叶淮之对邢刃起来欲望,男人体内的阳阳双蛊就能感觉到。
叶淮之有些后悔的想着,真应该让他后面夹着点东西,这样也不至于让他这么难受。
手指插在邢刃体内搅弄,湿漉漉的穴口溢出液体,那是阳蛊分泌出来的媚药,让人觉得穴里,肉棒管道里被无数条虫子啃咬,从而控制男人寻找肉棒,以达到喂饱自己的目的。
叶淮之形状惊人的性器抵在邢刃肉穴口,就这蠕动的媚肉狠狠地操进去,叶淮之懂分寸,他不想让邢刃受苦,在男人快要射时堵住铃口,自己射在了邢刃体内,滚烫的液体击在靶心,受训练的修长身体颤了一下。
蛊不闹了,人还在难受,叶淮之把人抱上马车,往后穴塞入几个跳动的缅铃,待男人坐稳马车。叶淮之俯下身给男人舔了舔蔫掉的肉条,整理好他的裤子,漫不经心的说:“不难受了就自己拿出来。”
画舫内,叶淮之确认邢刃蛊性疏解了,将他安置好,什么都没有说,独自离开房间去赴宴。
淡淡的檀木香从镂空香炉中翩然飘出,这是他离开叶淮之的绝佳机会。
邢刃手指扣入后穴,摸索着深处震动的缅铃,这东西让他一路来的这一路都不得安生。
那东西虽然镂空,可后穴的阳蛊分泌的液体却让缅铃在体内打滑,好几次邢刃都自作自受的把它捅进了更深处。
一心对付缅铃的邢刃完全没有觉察到,门外本应该坐在酒宴席间的叶淮之,眼神炽热的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被肏干的柔软的肠道被邢刃抠弄缅铃的动作折腾,几次在经过穴口时不小心又滑回深长的穴道,邢刃手指埋的更深,有几次手指意外的抵着缅铃,振动的缅铃被邢刃猛顶在阳关上。邢刃的身体猛地蜷曲起来,腰一软,手指插在后面,一屁股坐在地上,把缅铃顶的更狠,震动的玩具擦着那处微硬的穴位狠狠干进深处。
经过努力,缅铃最后还是被扯了出来,镂空的球状铃铛滴滴答答的裹着层透明黏膜。
邢刃凌乱的倒在地上休息,等他恢复够,人已经出现在画舫青梁上,小心拿开一块瓦片,看着底下的人。
主位上坐着一位相貌英俊的男人,举足轻重,透露着此人绝不一般,叶淮之坐在男人的右侧,与他相谈甚欢。刚才叶淮之射进体内的白浊没有被清理干净,留在体内变成了阳蛊的养料,源源不断的给邢刃输入内力,邢刃虽抵触,却不得不承认,没了这恶心的东西,自己无法离开。
阳阳双蛊的确神奇,只是不能饿到,否则不仅会吃光囊袋里的精液,甚至会反过来反噬宿主。
在场的一众人里,最让邢刃感兴趣的,就是坐在主位左侧的两人。
神秘妩媚的女人姗姗来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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