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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大美人白天和小美人去卖杏仁茶，晚上作弄人家一番后抱在一块心满意足睡觉

像是休了一个长假，每日过得好不自在，小美人做饭好吃，人又乖巧可爱，他乐不思蜀，几乎将渣攻和小绿茶忘在脑后

天寒地冻，大美人窝在摊子旁边懒懒地帮忙烧水，时不时偷吃一点小美人投喂的葡萄干花生米

他这几天穿着隔壁商店买的羊羔毛大衣，抱起来像一团大绵羊，坐在小板凳上，头一点一点的

小美人工作间隙看到他，感觉心都要化了，忍不住摸摸他的衣服，结果不小心把大美人戳醒了

大美人睡眼惺忪，拽了他一下，把小美人抱在怀里，蹭了蹭他冰凉的脸蛋

小美人觉得好像陷进一团云里，大美人的长发落在他颈窝，有点痒痒的。

大美人打了个哈欠，这几天没穿又冷又不保暖的西服和大衣，不用将胸部勒紧，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他把手塞进小美人衣服里，摸到滑溜溜的料子。

昨天小美人把衣服洗干净熨整齐，结果他懒得穿，硬是逼小美人在毛衣里套上自己的衬衫。小美人只好带着他来买衣服，买了一件和自己身上款式差不多、只不过要长上许多的外套

一大一小两只绵羊窝在摊子前，也有因为大美人美貌所以来搭讪的，几次下来他就烦了，也学小美人戴上口罩和帽子，坐在小马扎上，像是一大团棉花。

又昏昏欲睡之际，他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小绿茶和大渣攻逛街，想到早逝的母亲，突然想喝杏仁茶

大渣攻宠溺地哄他，说宝宝，这个东西不干净，我们去吃别的吧

小绿茶这次却很固执，他走到摊子旁边，点了一杯最普通的，而后甜甜地跟大渣攻撒娇

大渣攻没办法，只好依他

小美人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就僵住，可最后什么也没说，沉默着做好了一杯茶

大渣攻还是觉得不干净，颇为嫌弃地接过，正准备递给小绿茶，就听到一个让他脊梁骨发冷的声音

“逛街呢？下巴不疼了？”

大美人笑眯眯站出来，口罩帽子一摘，整个人似乎在发光

大渣攻愣了一下，紧接着连连追问：“宝贝，你最近在哪里，我找不到你。”

“哈？你宝贝不是在旁边吗？”

大美人瞥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小绿茶，对方似乎很怕他，躲在渣攻身后，估计脑袋上的包还没好

大渣攻哽住，无意跟他多纠缠，也怕大美人当面不给他脸，接着说手机要开机早点回家云云，而后拉着小绿茶狼狈离开

大美人一开始没发现小美人的异样，等人回家，才后知后觉要解释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旁边那个就是他的出轨对象，他也确实骗我钱，所以我觉得他跟死了差不多——不、不是，对不起，我错了。”

大美人发现越说小美人的脸色越难看，连忙闭嘴，讨好地蹭他的下巴，“我保证，其他的都没有骗你了。”

小美人摇摇头，埋进他怀里，说：没关系。

5.

晚上回家，大美人买了烤红薯，跟小美人一人一半分来吃。

他烫得“嘶嘶嘶”伸舌头，小美人却等到放凉了，都没下口。

大美人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在小美人脸上留下一道黑乎乎的痕迹，见人还没有反应，只得悻悻地把他脸上的污渍擦掉。

大美人以为小美人是吃醋了，还在想要怎么哄他，晚上腻腻歪歪和人坐一块，要帮他涂指甲油。

小美人背过手，有点害羞。他的手不好看，有不小心烫伤的疤痕、也有倒刺和茧子。

大美人的手却柔嫩光滑，十指细长纤纤，看起来骨棱棱的，十分精致好看。

大美人拉过他的手，泡在香喷喷的热水里，一根一根帮他洗干净。

小美人的手有点肉肉，但是很小，刚好能被他握在手心。他搓着搓着就忍不住捏捏小美人的手掌心，像是在摸猫猫肉垫一样。

洗好之后，小美人的脸颊已经红得像个小番茄，大美人的动作并无狎昵之意，但他的手看起来实在太涩情，还在帮他涂护手霜，时不时会十指相扣。

指甲油也是大美人在杏仁茶摊旁边买的，这条商业街上有很多小玩意，还有会汪汪乱叫的小玩具狗，第一次见的时候把大美人吓了一跳。

他问小美人，要涂什么颜色？

小美人摇摇头，他的手不好看，想来涂上颜色也不美。

可大美人却一瓶一瓶比划，很认真地在帮他对比挑选。

小美人只好指了一瓶最低调的裸色。

选好了颜色，大美人摩拳擦掌，他没有帮人涂过指甲油，听旁边姐姐说是可撕拉的，才动了心思试一试，小美人没选他最中意的那瓶红色，不过没关系，他等会儿自己可以涂。

小美人本来还很不好意思，结果见他涂了一个手指头，就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