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带雨急涌(2 / 3)
轻轻地,细细地,渴切地嗅闻着。
是季长州的味道。
盛染的睡衣是短袖长裤的样式,他在空调被下,拉起自己睡裤的裤管,让自己胳膊与腿部的皮肤能无障碍地贴在床单上。
季长州之前也躺在这上面。
盛染呼吸放轻。他体内有逐渐沸腾的激流,四处冲撞着寻找能倾泻的出口。
两条腿悄悄并紧,用力夹住腿心间肉鼓的阴部,那里正变得潮湿,他能感到自己的下阴在一鼓一鼓地跳动,阴蒂的鼓动感尤其明显。
夹腿带来的快感令盛染险些呻吟出声,他咬住下唇,压抑地急喘,明知道应该放松身体,两腿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再度夹紧,挤压自己的阴户。
“嗯……”抑制不住的轻吟从齿缝中泄出,盛染把脸埋进床单里,他的唇在柔软的、带着阳光与海盐柠檬味道的布料上摩擦而过。
阴蒂和阴茎都硬了,盛染把手伸下去按住它们,喃喃念道:“不行,不行,会弄脏床单……”
他深深地呼吸,分开绞在一起的腿,试图平复这些激烈的潮涌。可腿一分开,下阴压力骤轻,随即小腹深处有股不容忽视的热流流过,想要通过狭窄的穴道淌出去。
盛染手忙脚乱地抽了几张纸巾,他的手指还在因为余韵颤抖,颤颤地抓着纸伸进内裤,按在那片高热弹软的阴肉上。
季长州的床在他对面,收拾得整整齐齐,枕头放在叠得方正的被子上。床头旁的桌子只放了一盏样式基础的台灯,一叠书,和一只水杯。
他看着对面这片格外整洁的区域,觉得自己现在又狼狈,又……骚。
他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身上的力气恢复大半后便从床上起来,下身还是湿乎乎的很不舒服,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学校的卫生间没做干湿分离,下水也做得一般,洗完澡的确如陈阿姨所说,一地的水。盛染再没生活常识也知道自己得拖地,把水弄干净,他光着身子在卫生间里转了一圈,没找到拖把。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傍晚和季长州一起给绿植浇水的时候在小阳台的角落看到过拖把。盛染擦干身体,他之前穿得是真丝睡衣,新拿进来的这套是纯棉的,穿衣服时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穿刚才还套在身上的紧身小背心。
他的胸小小的,穿上紧身背心就能压平,可一旦不穿背心,就算睡衣宽松,不会像丝绸那么贴身,偶尔还是会显出一些形状来。
盛染站在镜前左右转着身,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前胸。转身和挺胸时,他的胸前会出现浅浅的起伏,虽然不算明显,但经不起细看。
是不同于男孩子胸肌的,柔和的弧度。
盛染一咬牙,走出卫生间,睡衣在走动间摩擦着他的乳头,很快一对敏感的小东西就变得硬邦邦,在胸前布料上撑起两个明显的小圆点。
盛染这么走了几步,还没走到阳台,心里就怯了。
他想,或许没必要这么快,这么心急。他又回卫生间想把背心穿上。
就在这时,宿舍门忽然被打开,满身大汗的季长州推门进来。
他大概是热昏了头,又或者被疲累麻痹了大脑,进门之后没看见站在卫生间门口的盛染,还按着自己以前的习惯,换鞋的同时刷地脱掉上身的短袖T恤,光着剧烈运动后肌肉充血显得格外健美的上半身,抓着被汗浸透的衣物转身要去卫生间。
然后就对上了目瞪口呆的盛染。
季长州没忍住,一声“卧槽!”出口,手忙脚乱地把湿漉漉的T恤往身上套。男孩子互相光着上身没什么,可他就是觉得冒犯了盛染——盛染对他完全没有其他人嘴里的那种“高贵冷艳”,可在他这里,盛染就是冰山上的雪莲花,月光下的白玫瑰,清池边的娇水仙……
季长州现在也不觉得自己的比喻肉麻了,心慌意乱地往衣服上使劲,动作时上身紧绷,不断有汗沿着肌肉间的沟壑往下流,直至没进腰间胯上裤子的边沿。
盛染心跳得极快,晃神了半晌才侧身从季长州身边过去,让出卫生间的门,“我刚刚洗完,还没拖地上的水……”
季长州一僵,盛染刚才也在这个卫生间里洗了澡!他探身拿过盛染手里的拖把,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事,我洗完再拖就好。”
每次靠近,对方身上的热度都会滚滚地袭来,侵入他的体内。盛染不敢再看季长州,侧垂着眼睛点点头,“我先去睡了。”
“好,好的。”季长州也点头,觉得自己今晚可能练太狠眼花,盛染转身的时候,他觉得盛染胸口鼓得有点不对劲,最顶上还有俩小小的凸起,就像……打住!
季长州察觉下面竟敢微微一硬,立刻在心里大骂自己龌龊,不停默念:净心!收脑!趴下!
他强迫自己想别的事。今晚对自己的高强度操练还是很有效果的,虽然只有一个来小时,但他快跑后又去做了引体向上和几百个单手伏地挺身,现在从头到脚再到鸡儿都没多少力气了——让它趴下,它挣扎一番后乖乖趴下。
季长州洗完澡,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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