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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暖香勾得鸡儿梆硬白绸睡衣透出嫩粉奶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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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盛染心里提着一口气,要叫他,“季……”

“桌上是感冒冲剂,你快喝,我先去洗澡了!”刚出了个声,季长州风一样从他身边卷过去,全程低着头,微侧着身子,没看他一眼,拿了衣服就冲进卫生间。

他跑得再快,盛染从出来后就紧盯着他,把他裤子中央支起来的帐篷看得清清楚楚。那么大一根东西,在裤子里翘那么高,再怎么闪避他也能看见!

盛染直接气笑了,这都什么事儿啊。让季长州这么一搞,他刚才心里那些忐忑激动,那些一往无前孤注一掷的心气全泄了。不过那个顶立得很高很牢固的“帐篷”,也让他的心安定了下来。

他去端了那杯感冒冲剂,喝着喝着又特别想笑,一想季长州下面硬着根棍子给他冲感冒药,盛染笑出声。季长州表现得实在太明显,他现在基本已经有七八分的确定——季长州也喜欢他。剩下那几分只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他不知道季长州对此会是态度。

天啊……盛染一下躺到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长卷卷。

季长州竟然真的喜欢他!

被子卷卷在床上来回滚了滚。

盛染脸颊上泛着淡淡的兴奋的红晕,心里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既然确定了季长州对他有感觉……

季长州不知道今晚自己会迎来什么,他正靠在墙上,心里叫苦连天地做手工。从小被姥姥姥爷教导长大的听话孩子,知道淋了雨后不能冲冷水澡,只能在温水里拼命试图灭了这一身的邪火。

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盛染的胳膊,今天他怎么就突然因为一小段胳膊就想到白大腿了呢?!怎么就脑子里心眼里塞满了低级趣味了呢?!

更要命的是……季长州皱眉低喘,手上动作加快。他进了这个小小的房间后,里面温热的水汽与不容忽视的香味扑面而来,那一瞬间,他从里到外都木了,似乎全身血液都奔流到阴茎和脸上。

盛染甚至不在这里,只凭沐浴后留下的这一室暧昧潮湿的暖香,季长州就被彻底地击溃了。

他甚至抛却了自己的底线,偷偷拿了盛染的浴球放在鼻下嗅闻。

阴茎抽动着射了出来,精水喷得太猛,他没及时用手接住,开始的几束先射到半空,最后落到一米外的地上。

季长州粗喘着拿淋浴头把地上粘稠的东西冲走,面色颓然,完了。

真的完了。今晚这破天,他没法躲出去运动,出去就是自杀,从现在到睡觉,还有好几个小时,期间他要一直和盛染共处一室,问:他要怎么控制住自己完全不听话,特别爱对盛染敬礼的鸡儿?

而且他先前每晚都要在外面练成死狗才回宿舍,累得收拾完沾枕头就睡,就这也会半夜定时起来撸,再问:今晚没练成死狗的条件,掐鸡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他要怎么才能发泄出过分多余的精力?

季长州戴上痛苦面具,这题太难了,无解啊,总不能切了吧?

他脚步沉重地走出卫生间,第一时间没看到盛染,四处看了看才发现盛染床上的被子卷卷。

“洗完了?”盛染声音还是清冷悦耳的,像山林间的小溪,脸上明明也没什么表情,可这么卷在被子里,一双清澈的眼睛定定看着他……

凎!真的好可爱!季长州在心里握拳呐喊!

盛染左右一滚,把被子滚散开,起身半坐在床上,语气平常地问季长州:“你今晚可能没办法出去运动了……”

季长州在检查盛染喝没喝感冒冲剂,杯子空了,他满意地收回目光转向盛染,应道:“对,不过就一晚不练也没、什……”

盛染上半身往后倚在床头靠枕上,轻薄的丝绸睡衣紧贴身体,勾勒出美好的身形,尤其是胸前一对……

“……么。”季长州呆呆吐出最后一个字。他脑中突然冒出一段记忆:盛染来住校的第一天,他好像看到过盛染棉质睡衣下的隐约弧度,和两个小小的点。睡衣宽松,他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可现在!

小包子一般,不大,却是一看就知道肉鼓鼓的形状,最上面略略凸出的圆润顶端,正在他惊讶呆愣的视线下,一点点地充血、改变形状,逐渐变成了他当初见到的凸起的样子。

在胸口上撑起两个坚挺的,珍珠似的小圆粒。

白色的单层绸缎实在是有些透了,连这种极嫩的粉都能从中透出点颜色来。

季长州没意识到自己的喉结正在上下滑动,不断做出吞咽动作,他只顾得在脑中自欺欺人。

他肯定地想:唔,这是盛染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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