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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受转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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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就能轻易奴役一个人类,让人变成狗。但是世界上不只人能变成狗,狗也是能变成人的。

一年后,徐乘轻飘飘地毕业了,进了自家的公司做个清闲经理,至于许怜则被他抛到脑后,他自认为干了件人事就是把卡里当时剩下的十几万块钱都转给了许怜,从此一拍两散。许怜之后在学校里该怎么生活就不关他的事了,他也从没想过会与许怜有第二次相遇,因为归根结底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徐乘第二次乃至第n次看见许怜的脸都是在网络上,新人演员许怜一夜爆红,铺天盖地都是对他漂亮脸蛋的赞美,许成无聊地划过,最终评论了一条“小白脸娘娘腔”,被许怜的粉丝骂出了三条街。“居然出息了。”他这么想着,转而去关注其他新闻。许怜拿了很多奖,得到了很多代言,接受了很多采访,徐乘还不知道这些荣誉都会成为架在自己身上的枷锁。

徐乘从政的叔叔被爆贪污受贿,锒铛入狱,父亲的公司资金链断裂,留下巨大的资金缺口,只能申请破产,但私人的欠款无法抵消,父亲跳楼自杀后,徐乘不得不担负起了债务中的一大部分。房子,车子,收藏品早就在破产时被收走抵押了,徐乘25岁正式变得一无所有。而许怜就是这时候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许怜的21岁和徐乘的21岁一样,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同理,想要奴役一个人也是如此容易。从手掌心漏出去的一点点资产就足够徐乘的下半辈子全部为许怜而活。他从未想到会这样与许怜重逢。许怜长高了许多,甚至能够稍稍俯视徐乘,面容比曾经更加明艳凌人,带着蜕去了贫苦与彷徨的傲气。徐乘惴惴地,等待着许怜的报复,许怜只是写给他一个数字,每月还款的日子,无论还多少年,都无所谓,但必须定期和许怜联系。连与李孟聆的录音,都是徐乘自己咬着牙在床底下放的手机。他才发现,许怜不是狗,而是一条蛰伏的毒蛇,自己身上已经流满了慢性蛇毒。

许怜收的第一笔利息是一次口交,徐乘的唇舌都是软嫩嫩的,被捅了几下就肿起来,红艳得更像个飞机杯。在舌面上碾压的时候,徐乘只能大张着嘴,淫荡又腼腆地把舌头探出一小节,以减轻呕吐感。从舌头上射出的一小股一小股唾液被摩擦得黏稠如同淫液,顺着嘴角滴答滴答,而最终不属于徐乘的体液则沾满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许怜堪称优雅地把鸡巴在徐乘嘴里揩干净,原本深红的内壁里全是浑浊的白液,像个肮脏的便器。徐乘被捂住嘴不得不咕噜一下,把那些东西通通咽进了肚子。

李孟聆是个随意的人,但活在一个大家族里,随意并不是什么让人喜欢的品质。他拎着一旅行袋钞票,上了不知道目的地的公交车,在大太阳底下,被徐乘的电动车带倒,顺势就晕了过去。那一大袋现金后来被放在床底下,直到有一天徐乘打扫卫生时候才想起来,都快要发霉了。徐乘可以说甚至有点喜欢李孟聆的那种随意,不会像许怜一样用力扼住他的脖子直到窒息,在李孟聆身边,他久违的自由了。

李孟聆已经三天没回来了。

许怜到紧邻x县的b市开发布会,他的第一部电影,破天荒地选择了校园暴力题材。在发布会上,他发表了一篇动人的演讲,讲述了自己曾经遭遇的校园霸凌,而选择这部剧本的理由就是从角色里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发布会感动了不少对许怜并不了解的观众,许多校园暴力受害者也鼓起勇气站出来讲述自己的故事,一时间,这部电影成为了网络热点,社会对于校园暴力事件的关注度也逐步提升,而许怜则被称为“勇敢的灯塔”。

徐乘对此一无所知,又或者说毫无关心。李孟聆为了躲家人,用的银行卡和手机号都是用徐乘的名字新办的,徐乘对他本人的了解仅限于这个三字名字,连其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问过。他也知道他们俩不过是萍水相逢,但当分别的时候真正到来,也不免伤感,徐乘又只剩下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他不知道的是牵着绳索的主人已经来到了他身边。

经过好几年的酝酿,许怜很轻易就压抑住了自己的欲望——主要是暴虐的恶欲。他只是骑在徐乘身上,用硬起来的家伙奸淫徐乘弹软的奶,戳进一个坑,龟头的形状,又迅速恢复原状,如果换成健全一些的玩具,那大概很适合拿来减压。这是第二笔。许怜把徐乘胸前弄得一团糟,乳头都陷了进去,被性器牢牢堵住,直到尽数射了进去,那娇羞的粒子弹出来,拉出精液黏腻的细丝。徐乘像是做了次精油护理,胸前油亮一片,连嘴唇都溅到了,不过他已经无暇顾及,因为他太习惯这种毫无廉耻的情爱,脸上只有痴痴的沉溺。许怜有些不爽地用力拧了下徐乘的奶尖,他总算切身体会对徐乘这种人从来就不需要什么怜惜,只需要征服,好笑的是徐乘这个蠢货还不知道李孟聆早就被李家抓回去准备安排和某小姐的联姻了。

许怜插进徐乘的腿间,那里还残留着一点微弱的白皙,混合着紧健的筋肉,也是个不错的取乐之地。徐乘像是被烫了一下,双腿纠缠起来,绞住了热热的肉棍子,这样他也差不多同样快乐,每一下都顶到肉嘟嘟的会阴,徐乘的精液从顶端缓慢流下来,流进发红的腿间,咕啾咕啾,几乎就是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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