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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与凡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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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脂粉气的楼宇外,那人喊出了个妇人,悄悄嘀咕了几句,妇人一脸欣喜地走过来,上下打量臧砚,臧砚也任由她看,毫无羞涩之意。他虽然痴傻了,但外表还是端正又英气的样子,身量也高,十分能唬人,妇人又问了他几句,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回答些什么,妇人看上去颇为满意的样子,给了送他来的那人几块碎银子,就拉他进了楼里。

臧砚虽然傻,干活却有几分力气,早上打水,晚上擦地,就连服侍这楼里的人穿衣洗漱都很在行,一看就是曾经干得多了,现在也没有完全忘却。在这儿待了几天,天天有饭吃,有地方睡,臧砚简直把这儿当了家,听见这儿的“主子”们都管最开始那妇人叫妈妈,他也傻乎乎地跟着叫起了妈妈,妇人笑得花枝乱颤,指着他鼻子叫傻子,他也不恼,转过身又去干活了。

这楼的名字叫“采香楼”,还是臧砚厚着脸皮问主子才知道的。他后来被派去专门服侍一个地位不低的主子,那主子虽然长得很好看,性情却阴阳不定的,动不动就喜欢拧他的腰,臧砚耐疼,只任由他高兴。那主子见他无甚反应,自觉无趣,也不再故意折腾他,只是照常使唤,有天心情一好还告诉了他自己叫“白锦”,臧砚高兴了半天,看得白锦又嗤之以鼻又心中暗喜。

臧砚痴傻了以后,就没有了羞耻心,每天洗澡都在后院里拿个木桶,脱光衣服,自顾自地洗,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主子们都偷笑这傻仆竟连点子脸面都不要,白锦本来也是嫌他丢人,但后来还没等他把臧砚轰回房,妈妈就发现不对了。白锦的傻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楼里一个新挂牌的妓子,玉磐。

镇上人都知道那采香楼里出了个新鲜玩意,居然是个真阴阳身子的汉子,长得就是个男人样,皮肤也黑,下半身却跟女人似的,鸡巴还没有拇指大,只能看见馒头似的穴,鼓鼓囊囊的,去尝过的人都说,甚至比女人还舒服呢。只是那老鸨子真懂待价而沽,看人人都想尝鲜,没几天那玉磐就抬上了价,不是个少爷人物还真去不起了。

臧砚的身子是白锦主动要求验的,他是楼里的红人,男女客人都颇青睐,妈妈自然欣然答应。这傻子,不知被骗过多少次,白锦刚把手指摸进去,就知道他不是处子了,但他一点也不懂这交合的意思,还笑嘻嘻地问白锦为什么要摸他尿尿的地方,白锦拧了他腰一把,瓮声瓮气的,说这哪是尿尿的地方,就算是女子也不从这地方出尿,真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说着说着就滴下几滴眼泪来,臧砚见他落泪,连忙给他擦掉,懵懂的黑眼睛不解地望着他。白锦用手把他穴里插得出了水,就换成自己的家伙进去,臧砚是能忍痛,这种奇异的痛还是记忆里头一次,不由得惊呼一声,却还是全身心信赖着主子,白锦更觉得心酸,这傻子怎么就偏生了这样一副身子,又没法保护自己,只能任人鱼肉。

昭家大少爷近来没少往那采香楼跑,他以往就是常客,现在却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自在,脑子里全是那丑男人软绵绵,一只手都抓不住的大奶子还有插进去就舍不得出来的小屄,顿时鸡巴就挺起来,恨不得立马把那婊子干得喷尿,只好又坐上轿子赶去泄火。臧砚只知道这漂亮的少爷一来,自己晚上就能吃上香喷喷的红烧肉,因而看见他高兴得很,连身上穴里被他弄的痛得睡不着都忘了。两个人见了对方就舒服,干起那事来更是快活,臧砚本就不知羞耻,为了吃食,大少爷叫他做甚便做甚,大少爷又是有点特别癖好的,用鞭子用巴掌是家常便饭,也只有臧砚能受他一顿还有力气吃肉,可谓一拍即合,没多久,大少爷就花了一点钱,把臧砚带回了家。听说以后天天都能吃肉,臧砚连走路都透着轻快,只是他不知道这吃肉的代价,可大了去了。

3.

昭家在当地是个富贵人家,却也是有名的怪异,昭家大老爷年过四十,依然面若好女,肌理平滑,如同什么美艳精怪,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他夫人,只知道他平白蹦出来两个儿子。大少爷是远近有名的浪荡子,不修学业也不继承家产,平日里就是出去纵情声色,沉溺于情爱,一眼看过去就像要得了花柳病,十里外的妓馆都知道他名姓,小少爷则正相反,长相比起父亲更是娇弱媚气,却从小喜好武艺,一杆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未及弱冠就出门参了军,昭大老爷也不阻拦,两个儿子都任由他们去,自己仍是把持着家里的各种生意,一如青年时的灵活狠辣。昭家两个少爷虽是各有各的缺憾,可敌不过长相漂亮,家底丰厚,不少小姐都暗自扔了自己手帕到昭家宅子门口,只是从来没有哪个能得到回音就是了。

且说臧砚让昭大少爷买回家之后,过的日子不可谓不好,却谈不上多么舒服。好是好,不用给主子洗衣侍候,甚至自己都有了小厮侍女,每日想吃东坡肉便能立马端上来,不好的地方不便说给旁人听,但也是明眼人就能看出来的。他昨天又让昭老爷训了一顿,说是他对爹爹不敬——臧砚是不怎么懂昭老爷的怪癖,偏喜欢让自己叫他爹爹,臧砚傻是傻,到处认亲这种事实在干不出来,这时候他就倔得不得了,只有逼急了才会跟“爹爹”求饶。阳物里插着的那根簪子,大少爷似乎是没注意,未曾碰过,臧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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