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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皇帝的禁脔一个承欢的淫具一个淫荡的宠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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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须臾间就是数月消亡。

赵怀泽在此期间利用了二皇子旧党安插於宫中的密使通风报信,终於成功地将自己的消息传给了被幽囚的颜如画,让她好好照顾知善,无须担忧自己,

同时他也策划好了逃跑的时机。

今晚赵怀恩与赵怀柔皆会出席一场宴席,而这次将是他脱逃的最佳机会。

这三个月里他表现得十分乖顺,赵怀恩想要,他便乖巧地迎合她的肏干,哪怕赵怀柔逼他与她交媾,他也不再推三阻四。

这操作般长期下来,挨的骂挨的打挨的肏都少上了许多,就连赵怀恩对他的戒备也放松了,甚至都不再需要戴着锁链镣铐,也能够在承欢宫自由行走。

傍晚的时候赵怀恩来找过赵怀泽,一席隆重盛装的她就坐在床畔上,命令赵怀泽自慰给她看。

此刻,赵怀泽白皙如玉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他的小腿立着撑在床沿,圆润足趾夹着床单,扯出条条皱摺。

甜美的呻吟声声连绵,涟漪般地向外荡漾。

赵怀泽想压抑住这些羞耻的声音,然则他根本无法克制,杯水车薪,粗重的喘息声逐渐染上哭腔,与那愈发泛滥的流水声夹带着摩擦的声响,一并灌入空气,交织出淫靡的乐曲。

赵怀泽媚喘着,犹如一只发情的母猫,双腿止不住地痉挛,理智彷佛都已被慾望蚕食殆尽。

很舒服,但也很屈辱,前朝二皇子如今却与青楼娼妇无异。

笑话一样。

赵怀泽心生委屈,泄愤似地揉着性器,修长漂亮的双手将涨如热铁的性器圈起,来回套弄撸动,阴茎顶部的领口不断往外冒出精水,在肉棒与手掌的摩擦中被挤压出了淫靡的咕啾声响。

然而赵怀泽的身体已经被开发,习惯了高强度的性爱,光是这样远远无法满足他饥渴的身体。

他的身体渴望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感,想与姐姐亲吻,想要被姊姊吸吮又痒又涨的乳首,想要被妹妹温暖紧致的阴阜包裹性器侍奉。

但是他更渴望被肉棒填满,被姐姐侵犯,支配,被姐姐肏到高潮。

当这个念头浮现时,赵怀泽吓得拾回神智,为自己这不知廉耻的淫念扼腕。然而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如今他身下的两口穴都痒得要命,穴肉挤压着彼此摩擦,来获得这隔靴搔痒一般的欢愉。

赵怀泽忍不住夹紧双腿,让摩擦变得更加剧烈,但这样反倒加剧了他内心的渴望,磨得性器硬如铁棒。

——他想要被肏。

光是这样想像,他身下那口女穴已然湿得不行。

赵怀泽扭动着精瘦腰肢,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终於将手往下,伸向那处泛着水光的湿润花穴,从穴中流出的汁液已经弄湿了床单,也弄湿了他的腿间,把他搞得一团糟,。

若是三个月前,骄傲的二皇子怎可能会用那口女穴自渎,然而此刻他只是皇帝的禁脔,一个承欢的淫具,一个淫荡的宠物。

第一根手指刺了进去,赵怀泽发出软糯的嘤咛,小幅度地缓慢抽插,更多的快感迅速涌上,滑嫩的肉壁江他的手指紧紧裹缠,稍稍缓解了那令人难耐的空虚与饥渴。

但是这样还不够。

赵怀泽湿着眼睛望向赵怀恩,表情无助又妩媚,像极了初春轻绽的娇花嫩蕊,彷佛不经一碰,却又引人摘采。

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填满。

赵怀恩勾起唇角,倾身抚上赵怀泽泛着红潮的脸颊,无视了他眼眸中的渴求:“继续。”遂而坐了回去。

赵怀泽委屈不甘地咬紧下唇,又再塞了一根手指进入自己的女穴。

赵怀恩注视着自慰的胞弟,同之前相比,赵怀泽的已经逐渐改变,会本能地追逐慾望,享受着性爱带给他的欢愉。过去赵怀泽总是抗拒着与她,或是赵怀柔交媾,每次总会拚了命地反抗,妄想维护他的一文不值的尊严。

而不似现在,仅仅是一个命令,就能让他乖乖听话。

有诈,但不值得提防。

赵怀泽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长白净,是执笔观卷的手。那双手如今却一边握着阴茎套弄,一边抽插汁水横流的雌穴。黏腻的汁液被挤压摩擦,溢出的糜靡水声漫至穴口,赵怀恩挑起眉头,被赵怀泽的媚态勾起了兴致。

“好孩子。”她说,“再放一根进去。”

“唔嗯......”赵怀泽呜咽了下,手指又添了一根。三根手指已具备粗度,能够缓解他体内的空虚感,然而在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处,那股慾望变得更加强劲,痒意更加剧烈,惹得他一味地朝里头胡乱抽送,试图借此止痒,愈发快速的动作拍击着白嫩的身躯,发出清脆肉慾的响声,“赵怀恩......”

赵怀泽阖上眼,想像着赵怀恩是如何用溢满情慾的清冷声线呼唤自己的名字,用坚挺的性器肏肏干他的骚逼,驰骋着,双手扣住他的腰枝将他往身下压,又或是让他跪趴着,在他身後用力挺弄,双手揉捏着他勃起的乳首,再不停刺激他的阴蒂,肏得他骚水直流,浪语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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