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枪(2 / 3)
发。”
“忍着。”虞青檐冷漠道。
“……好的长官。”
贺霖坐不安分,本来就是说要拿旗袍才和虞青檐一起过来的,现在看人好像根本没这个意思,反倒是听拿话筒的人狼嚎听得起劲。他扫了一眼坐在台上高脚凳的人,说:“他长得很好看?”
“他唱歌好听啊,不觉得吗?”
贺霖嗤了一声,“这算好听吗?要不是我爸让我低调点,现在我都能摆摊批发格莱美奖杯。”
虞青檐生气,“这还不叫好听?你要求是有多高?”他背过身开始捣鼓手机。
贺霖没想到这都能把人惹毛了,戳戳虞青檐,那人一歪肩膀把他的手抖下去,离得更远。碰巧虞晓苔过来,贺霖把前因后果说了,虞晓苔一摆手,“不怪你。”她夹了个果盘里的苹果,往上一抛,用嘴巴接住了。
她把苹果咬得嘎嘎响,含混地说,“你知道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吗?”
贺霖摇头。
虞青檐听到他们的对话,甩了个眼刀过去。虞晓苔笑得更开心了,“他跑调啊!”
“虞晓苔!”
虞青檐噌地站起来就要捉她,虞晓苔绕着桌边跑边笑,“他跑调跑二仙桥去了,他大概会嫉妒每一个唱歌比他好听的人。”
她见马上要被她哥抓住了,立刻大声说,“切歌切歌,保留节目!快点上来!”
虞青檐当即愣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贺霖饶有兴趣地看他们耍活宝,还在猜会是什么东西能让虞青檐这么破功,接下来三百六十度环绕的音响里轰出前奏从,贺霖立刻笑出来,虞晓苔掏出一个卡祖笛,欢快地伴着音乐在她哥耳边吹——
“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
虞青檐要脑子有脑子,要相貌有相貌,但是非要找一首他唱着不会跑掉的歌,就只能找到这一首动画片主题曲。小学的时候抢电视抢不过虞晓苔,每天被迫陪着她看,反倒白捡了一首歌。然后二十多年,就白捡了这一首,唱生日歌的时候他也都只是笑,紧紧闭着嘴绝对不说话。
虞青檐想刀了虞晓苔的心都有了,偏偏屋里一堆人还起哄得特别大声,他不愿扫了大家兴致,也就无奈纵容虞晓苔拿他开玩笑。
此时在一众哄闹里,话筒突然传来嘟嘟两闷响,虞青檐一转身,贺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长台,他拍了拍话筒,坐在高脚凳上,一脚踩着下面的横杆。他抬起头望向虞青檐,在斑驳的光暗交错的灯光里,忽然向他笑了一下。
……原来有着欧化立体五官的人,是真的很适合处在人群视线焦点。
虞青檐站在厅中央,稍显错愕。只听贺霖压着拍子,降了几个度的声音很低很醇,他笑着唱道:“在什么时间都爱开心,笑容都会飞翔。”
“就算会摔倒站得起来,永远不会沮丧。”
“在所有天气,拥有叫人大笑的力量。”
本来是用来调侃虞青檐的固定节目,被贺霖稍显低沉的男声唱出来,竟给人有种他在唱情歌的错觉。
等贺霖拉着自己坐到位置上过后,虞青檐还有些恍惚。
“你怎么会……”他找不出一个词,因为都习惯了大家拿他跑调这个小瑕疵开玩笑,有时候他也能顺着气氛自黑。
贺霖笑了下,转而又很认真地看着他,说:“其实我知道,要是你想唱准一些旋律简单的歌也不是很难,但可能就是没有信心是吗?因为被调侃多了,自己也懒得再练。”
虞青檐低下头去找他的手,两人在黑暗里牵了牵,贺霖说:“想学唱歌吗?回我家,我教你。”
敢情还在这想把人往家里拐。
虞青檐听他一席话顿时有了底气,对着正在分蛋糕的虞晓苔说:“那边那个人,过来!”
虞晓苔提着蛋糕包装盒慢慢挪过来,要是虞青檐有一点要教训她的意思,她就把蛋糕拍虞青檐脸上。
她试探着说:“干嘛?”
虞青檐翻了个白眼,“这么怕我还调侃我?过来听贺霖怎么说的,人家说我能唱好,只是被你们这群人耽误了,要是你少笑几次,我早就——”虞青檐卡壳了,用手肘悄悄捅了下贺霖,贺霖憋着笑给他提示,虞青檐立马接上话,“早就摆摊批发格莱美奖杯了!”
末了还气不过,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好亏。“再也不和你来唱K了。”他说。
虞晓苔和贺霖对视一眼,吐了下舌头。
她说:“真的不来哦?我定了膳坊的蛋糕也不来哦?”
虞青檐面无表情地转头,摊手,等着投喂。虞晓苔立刻咧嘴笑了,“下次保证不说你了。”
虞晓苔把剩下两块蛋糕分给他俩,一边悄悄和贺霖说:“我哥可真是太好骗了,膳坊的蛋糕就能哄好他。”
“膳坊?”
“嗯,小时候我们一家去北京旅行的时候找到的,在一个特别偏的胡同里,听说那个主厨还是以前给皇上做东西的呢,啧,脾气挺大,不接急单,不提前一个月预约还说看不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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