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2 / 2)
贺霖的唇渐渐控制不住地往下滑,推着虞青檐的肩膀将他压在床上,虞青檐挣了挣,“你说好了不做,你才说过,你才保证过……唔……”他突然咬紧牙,背脊发颤抗过一阵快感。
贺霖拽住他的衣服向下扯,衣领立刻夸张地成了紧绷的V形,莹白的锁骨与胸膛几乎是从黑色布料中跳出来,晃得眼花,强烈的色感冲击使贺霖喉咙滑动。
他对上虞青檐的眼睛,说:“可是我后悔了,我还想。”他凑近一点,在虞青檐耳边嘶声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他几乎要迷上这种感觉,虞青檐如此依赖他,因为他的离开而不安,因为门锁响动而紧张,太好了,这种感觉太好了,没有人扛得住虞青檐在身下泪眼朦胧地求饶,甚至,他是第一个把虞青檐搞到这个样子的。
贺霖恶劣的掌控欲得到满足,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正想亲一口如此可怜美人,突然耳边划过一道风——耳鸣骤然暴起,贺霖在球场上训练出来的反应力救了他一命,他瞬间往后仰,但脖子上还是一阵冰凉。
虞青檐竟然在枕头下面藏了一把折叠刀!贺霖话还没说一句,银光便再次裹风袭来,他打开虞青檐的手臂,立刻死死按住,两人将床垫压得一阵异响。“你什么时候藏的?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好啊,好……”贺霖咬牙说,“你竟然想杀了我,你疯了,你不怕坐牢?”
虞青檐挣扎得手臂上静脉凸起,对他吼:“放开我!你这个人渣,趁我吃了药趁虚而入,你他妈——唔嗯!”
贺霖彻底冷脸,硬从他手中抢出刀,往空中一甩,啪一声握住刀刃,直接抵着刀柄往虞青檐嘴里捅。
虞青檐死死咬着牙,偏开头躲避,黑发乱糟糟地堆在床铺上。贺霖甩开刀,双腿锁住虞青檐的下身,忽然抽出自己的皮带,在虞青檐不断挣扎但却不得章法的手腕上绕了几圈,他抓住皮带往上一扯,将对方的双臂按压举在头顶。
完全被迫打开的姿势。
“这才叫人渣,”贺霖一字一句说,“这才叫趁虚而入。”
他长臂一捞,重新把刀刃抓在手中,虞青檐还在不停骂他,他用五指卡住虞青檐尖俏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刀柄银光闪闪,在他红肿的唇上滑过,而后直往嘴里塞。
刀柄是圆柱形,上面雕了一条吐着信子银白的蛇。贺霖说:“舔。”
冰凉而坚硬的触感抵弄到舌头,虞青檐被迫张着嘴,上面凸凸凹凹的密纹刺激着口腔,而贺霖隔着布料咬上一粒乳头,那肿大的东西在又一次挑逗中充血变硬,挺立起来。他想骂贺霖,一出声却是控制不住的呻吟。“唔嗯……啊啊嗯,贺……”
血像打开了水龙头一样不断从贺霖的手掌心滴到虞青檐脸上,啪嗒一声溅到睫毛上。贴着脸颊流下去的泪和血混杂,口水流了一枕头。
而贺霖似乎完全察觉不到疼痛,反而在看见虞青檐红肿的嘴唇间一把银刀进进出出,带出唾液时,攥得手臂轻微发抖,粗大的指骨在皮肤下凸起变白,他呼吸变重,说:“伸出舌头舔。”
后面贺霖将阴茎挤入虞青檐紧紧束缚的双手间,扯着手腕上的皮带不断动作。贺霖俯下身去吻他,他无力地张开嘴任对方放肆。
在最终终于爆发的瞬间,贺霖一口咬在虞青檐的耳垂上,滚烫的呼吸几乎把侧脸烫坏,他射了虞青檐满手,指缝间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贺霖整个人霸道地压在虞青檐身上,他还在粗重喘息,去慢慢吻对方的侧脸。
虞青檐已经闻不出铁锈味,在黑暗里,他说,你不会要我一直这样下去?
贺霖原本在亲吻他的嘴角,听闻这句话募地停顿下来。虞青檐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只感觉周围的杂音一下子消失了,包括低语的情话,包括呼吸。只有心跳声还在一噔一噔不识好歹地响。
过了很久,贺霖用一声笑打破沉寂的空气,他说:“明天就放你走,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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