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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小郎入宫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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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谌记得自己是狩阳五年入得宫。

忘记具体是什么缘由了,大抵是家里孩子成群的撒欢,父亲小小的一个八品官实在是养不起他们了。京都里来的舅舅挑了一圈慕容家的子嗣,慕容谌和姐姐慕容青被选中了,夜里收拾了几件物什,第二日天还未亮便在驴车里摇摇晃晃地被带走。从那个小地方到京都实在是走了很久,仿佛摇摇晃晃的车永远没有停下来过,那是他第一次见识到这世界是多么大,陌生的建筑,更换的乡话,连熟悉的藜麦也变了。舅舅白日并不总陪伴他们,裹在锦衣里的舅舅有自己的事情,他那时候连自己要被送去哪里都不知道,好在青姐聪慧,青姐靠在窗上,发髻在阳光下微微发着黄,声音只是十分的温柔,“我们是要去皇都呢,大郎。”,他心安下来,却不知道青姐背后的意思。

他们终于到了京都,被人服侍着入热汤,洗浴搓发,披上层层华衣,着玉簪,穿锦衣,舅舅家的大郎望着他笑,慕容谌谨记着自己庶子的身份,可太古怪了,他没忍住发问,大郎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我叹你二人容光胜人远矣。”。

他很快就知道了为什么,内侍面前层层衣饰皆被剥落,不着寸缕,甚至连他的臀瓣都被掰开,套着羊肠的手指探入他的后穴,他被痛苦和羞耻逼得夹紧了身子,那人很快退出来,狼狈地披上衣物时,他和姐姐一同回了舅舅的府邸。

熏香,清茶,贴身的嬷嬷每日用膏药敷贴他的皮肤,再清洗,一日日的修饰里,他和姐姐终于入了宫。

储秀宫里装着许许多多的人,他感慨这雄浑宫殿,连这样的微微一角也是不可小觑,小小的院落里他领着每日的份额,十五岁的少年有些吃不惯皇宫的清淡口味,他想找人说说话,青姐的院落离他不远,但他是不被允许四处乱逛的,也不被允许出他那小小的院落。因为他是个男宠,还是个没有被阉割的男宠。青姐极少来找他,大多时候是佳日里托人来问候,有时候带一点她弄到的特别的糕点,小姑娘会被慕容谌托着带点慕容谌院子里结果的橘子。

秋天的时候他被安排了教习嬷嬷,也许男宠是个稀罕物,因此来的这位嬷嬷也就来头大点,好和蔼的一位妇人,听说过去是跟着秦王爷的老人,都唤他郑嬷嬷。

郑嬷嬷教习他男子之间如何交媾,不可让君王伺候你,又得将自己变成一件合适的器具,他终于意识到入宫前的那次冒犯的插入的意义,羞地满脸通红。郑嬷嬷先教他如何取悦自己的阳物,床笫之间面对一老妪做这样的事情,郑嬷嬷却显得比他还要镇定,细木棍挑起他疲软的阳物,他听着口令,顺着自己的会阴慢慢转着圈往上,两颗卵蛋被他搓了一小会,热乎乎的感觉顺着脊一直升腾到脑子里,他脸红起来,呼呼地喘着气,两只手就要抱起来摩挲自己的柱身,却被嬷嬷打了下手背;

“傻贵人,还是先顺滑些好。若到时候不是你的呢,记得先嘬湿了;若如此刻呢,也可先拿那化雨膏将手心弄软乎了再弄。”

慕容谌连启蒙都是家里的老仆囫囵着教他几个字过关的,哪有此刻如此这般直面师威的,嗫嚅着道:“我知错了,谢嬷嬷教导”。动作也伶俐,手在自己衣袍上擦擦,从膏药盒子里取出一坨来放手心孵化了,成了一滩亮晶粘稠的春水,才顺着柱身上下擦弄起来。

他鲜少这般自渎,被快感逼得呜呜地叫唤,活像只小狗在哭饶,脸和柱身都发起红来,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少年结实修长的腿肉微微颤着,看着是快要到了。

看美貌少年这般动人春情,郑嬷嬷自是喜悦,她最是各中好手,仍执起细长木棍修作的教鞭,往少年压在自己腿上的臀肉一抽,冷声道:“乖孩子,只这样可不行,来,快快用手将精窍堵了。”

慕容谌极乖巧,虽有些难控,还是抽出一手大拇指来,将自己精孔按了,感到积累起来的快感有些停滞了,为了让自己继续陷入黏糊糊的快乐之中,他竟然也无师自通,堵着肉窍的指腹用力碾压着,另一只手环着自己的肉柱飞快抽动着。

不消多久,慕容谌便感觉那快感仿佛堵住了似的,整个人都随着捻弄着精窍的指腹而紧张起来,呜咽着,身子控制不住地抖起来,他忍不住向嬷嬷求助:“嬷嬷...我...我快要到了”。

郑嬷嬷满意他今个儿听话的态度,也好脾气地说:“到了就到了,贵人便松手,由着去吧。”

慕容谌哼哼着松手,很快精液便从肉茎里射出来,只不过也许因为这一次过于曲折,酸涩和疲惫的感觉也愈发强烈,引得慕容谌躺在床上微微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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