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郁家从来没有放水的习惯教训你也不例外】(2 / 2)
误,都将全部交付郁重岩来判决。以往的儒雅皮囊是凶猛野兽的虚假表象,等到拆下一角瞥见獠牙时张延月似乎才明白自己多天真,才会觉得自己的家主温柔无害。
第三组皮带席卷之后,两团臀肉已经被苛责得发烫高肿起来,像是才醒好的又绵又软的面团,而伤痕交汇处明显出现了发紫的淤痕。冷汗已经从额头开始渗出,张延月觉得自己的屁股又痛又烫,过不了多久就得趴下了,可是郁重岩显然还没打算饶过他,未知的惧怕和陌生的疼痛让他埋着头连声啜泣起来。
接下来的皮带总算避开臀尖,挑了其他还能看的位置下手,节奏变得稍慢,却更加难以忍受。郁重岩的经验显然十分丰富,每一下看似打在空处,却偏偏都收尾在之前的伤痕交界,将张延月一度以为已经沉痛麻木的旧伤再度鲜明地唤醒起来。
张延月捱了四十下韧性极佳的皮带,已经头昏脑涨,除了感受疼痛近乎失去思考能力,只能抬起头,浑身哆嗦着一连串地供述交代:“家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偷偷喝酒,我不该擅自瞒着您,我不该敷衍了事地写报告……”
张延月被打得这样趴伏在床沿毫无形象地哀声哭泣,听在郁重岩的耳朵里却十分美妙,他将微微发烫的皮带束在手心:“我看你心里挺清楚的。”
积压的疼痛全部笼罩在臀肉上无处可去,张延月无法用语言描摹这种痛楚,又在残余的一点理智里敏锐地察觉到郁重岩不善的心情,只能回以咬牙都忍不住的呜咽,咸湿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又顺着脸颊流进嘴里,苦涩不已。手不自觉地放下来,试图攥住了绒被分散一点疼痛。
皮带啪得一声落在他的上臂,留下一道赤红,疼得张延月上身猛然一起,又在恐惧中立刻伏下去。郁重岩并没有因为张延月此刻伤痕错杂的屁股生出一点怜悯之心,劝诫道:“不想被打烂屁股就把手放回去。”
“盐盐错了,家主……”张延月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男人,连忙忍着疼痛抽泣着摆正挨打的姿势,十指交叠扣回后脑,重新高高撅起满是淤痕的屁股来。
郁重岩清楚得很,这只小动物被他养得娇气了,罚了这么几下,此刻就在寻求他的饶恕和原谅。但是他单知道及时止损是明智的,却不知道责罚开始便没有道理随意中断。
“郁家从来没有放水的习惯,教训你也不例外。”接下来的皮带挑拣着相对‘好看’的地方着手,但由于张延月的屁股本就不大,伤痕还是难以避免地堆叠起来,淤痕像是春日草野里开花似地一片紧连着一片,姹紫嫣红。
“呜!家主……痛……啊!”皮带每清脆地落一下,就让张延月痛呼一声,像是惩戒的附属赠品。
再尝完这二十下,张延月已经跪不住,时高时低的哭嚎都已经没了气势,虽然手掌还扣在脑后,但是连手肘都紧绷到发抖,完全是靠一口气强撑着,要是一放松,肯定要从床沿滑下来。
郁重岩抻了一下皮带,垂眼打量着张延月的反应,因为惧怕疼痛,浑身的肌肉已经紧绷到极限。这种抗刑的态度和方法不可取,但是现在说教指正,肯定听不进去,还得挑个时候重新教导一下才行。
最后的十下收尾,落在了脆弱的腿臀连接处,一下紧跟着一下,速度飞快,腿根的肉不如屁股上的肉厚实,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张延月倒是有心想躲藏,却早就没了这个胆子。
沾染了体温的皮带终于被甩落在地上,张延月微长的发丝凌乱不堪,些许湿了贴在脸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场责罚结束,还在哀声叫着家主。他的脑中一片混乱,这和他想象中的痛苦完全不同,没有常年幻想形成的欲望沟壑被填满的快乐,只有真实无比的疼痛攥紧了他的每一根神经,一下一下的皮带几乎要把疼痛都填满他的骨缝。
“行了,今天先好好反省,这事还没完。”郁重岩把手软脚软的张延月从床沿拎起来侧躺。
他心里罕见地有些复杂,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宝贝了这么久的张延月头一回挨罚就被打成这样是有点心疼,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宝贝了这么久的张延月终于被他的打得痛哭流涕又不敢违背的模样实在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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