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不会打傻了吧】(2 / 3)
平:“家主,烧烤也不能吃吗?”
郁重岩拿起细长的荆条,在手里捋了两遍,理所当然地说:“没不让你吃,打报告了吗?”
他们三个人的‘报告’其实各不相同,大概是相处的时间太长了,熟知秋煜的脾性,郁重岩从来就把他抓得最细最紧,芝麻大点的事都要搞报告。
身为家奴,比仆从的地位高出不知道多少,但被家主也管束得更多,什么都要先请示,虽然说凭着这么多年的感情,这事不至于挨打,但到底罚不罚,还是得看家主的心情。
秋煜也不敢说家主在他们三个人之间搞区别对待,此时只得扁着嘴说:“没有。”
郁重岩简直被他这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气笑了,语气凉凉地道:“宋宜,先回去吧,待会儿等打完了,把客厅桌子上的鸡翅再给他热热,看他还能不能吃。”
宋宜得了吩咐走了,水池边就只剩下秋煜和郁重岩两个人。郁重岩身上穿着深色的薄款大衣,只有秋煜一个人伏在冰冷的地砖上瑟瑟发抖。
秋煜还没开口,就有一张浴巾飞过来兜住了他的脑袋。这是室外泳池附近常备的浴巾,秋煜熟悉得很,两只手将它从脑袋顶上拖下来,脱光了湿透的运动装,开始麻利地擦水。
郁重岩知道他要面子,所以如果不是特别动怒,都不会在人前教训他,如果只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秋煜倒是没有心结,完全不知道害臊的。
郁重岩坐在泳池边的户外藤椅上,发问:“犯了几回了?”
“家主,就两次。”秋煜吸了吸鼻子,重音强调了一下。别墅的外围防护其实很周全,他是因为终端带着通行令才畅通无阻,要是真查,一下子就瞒不过。
“看来是嫌少。”
秋煜一阵无语,平时家主脾气好的时候,很容易顺毛摸,也经常宽纵他。动气的时候,不管什么都给你挑刺。
郁重岩又点出一个嫌疑犯:“盐盐呢?”
秋煜立即摇了摇头,又甩了一片的碎水珠子。他想张延月一看就是个耐不住打的,况且这几天又在家主眼皮底下学规矩,要是供出来了只会比自己死得更惨,理由都给他找好了——刚学的规矩趁热温习。
郁重岩似笑非笑:“还挺讲义气,那就宽限他几天。”
秋煜心里一梗,就知道着了道。
郁重岩好整以暇地坐着:“二十。动手吧,就当先热个身。”
嘴惹的祸通常会挨巴掌,而挨巴掌这种事,只能重不能轻,重来不说,惹得郁重岩亲自动手就得不偿失了。二十不算多,把握一下应该可以过得去。
秋煜把浴巾丢在一旁,往前两步,离开灰色地砖,刻意挑了看起来更温和的木板,赤裸着跪下来后,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那张俊脸一个脆生生的巴掌。看在态度还算端正的份上,郁重岩也不计较他这点小心思。
几下之后,秋煜的脸颊就肉眼可见地发肿起来,有一下下手时没有把握好力度,打得过重,他小声地嘶了一声。
郁重岩瞥了他一眼,评价道:“磨蹭。”
于是巴掌声又均匀地响起。秋煜才剧烈运动过,又被自己这一通不留余力地掌掴,不止是疼,脑袋还有点缺氧发晕。
郁重岩发话:“停。”
秋煜的脸上还有冰凉的水珠在淌,被他自己几巴掌抽碎了,在脸上润开来,打完后更显得脸颊红肿光亮。
男人手里可怕又轻巧的荆条点了点身旁的小圆桌:“行了,热完身就过来。”
秋煜肿着一张脸,一双手颤颤巍巍压上木桌面,大难临头时,腿脚都有点不听使唤。
郁重岩靠近捻了捻他一绺发丝上垂挂的小水珠,说:“一百,不用报数,自己撑着,早点收拾完早点上床。”
秋煜听得寒毛竖起,手撑在桌面上,几乎躬成了九十度的直角。他听到荆条在背后咻咻划了两下空气,虽然他总觉得家主这样子不是在试手而是在吓他,但依旧倍感压力。
戒尺不上背,但是荆条就不一样了。郁重岩首先挑的就是肩膀,从肩胛骨到脊椎处,直接斜着剌了一条。那地方的肉少,秋煜几乎觉得直接抽在了骨头上,撑在桌子上的手臂忽得一抖。
郁重岩手上没有停下,一抽接着一抽,却在背后冷冷地警告他:“不想加罚就撑好。”
荆条刷刷地从蜜色的脊背上整齐地排布下来,留下的痕迹又细又长,檩子也很薄,带着一种呼之欲出的血色。秋煜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这么快的手法,不断地深吸吐气,呼吸过猛了,牵动着背部的肌肉,又是一阵难熬的痛楚。
背部盖满了,荆条跳过腰际,往下寻找折磨人的地方。
荆条在臀上极有章法地快速抽打,比起落在脊背上时,力道颇大,但是十几下就停了下来,男人好心提点道:“放松。”
害怕时身体紧绷是本能的抗刑反应,但郁重岩从来不准许他们绷着挨打,如果学不会放松,就得加课学规矩。因此秋煜深知道,抗刑只会让自己多吃苦头,其余好处一点没有。
秋煜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