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哇你今天人模狗样的】(2 / 3)
的藤蔓植物。偶尔有凉风吹动窗纱,使这里的空气比灯火映辉的室内通畅太多,甚至还闻得到庭院外的花香。
郁重岩把他揽过来:“要去见见张家吗?”
张延月摇了摇脑袋,表示不愿意。
郁重岩清楚其中原委,张延月和张家总是像仇人见面,自然还是不碰面的好。伸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到栏杆上,又问:“东西带着吗?”
“盐盐带着。”张延月感觉屁股被铁质栏杆压得生疼,皱着眉头,动作乖顺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把自己的内裤卷着退下来。
秀气的玉茎垂在两腿之间,尿道棒深深插入铃口,只留下尾端银色的小珠留在外面,根部则紧紧缚着一个上了银亮的金属环,一小块不起眼菱形纹路则是指纹锁扣。两者之间缀着极细而极沉的链条,不便佩戴的人有什么大动作,哪怕是走路,都会因链条摇动刺激感官,不断施与细碎的折磨。
家奴是不准许自渎的,尤其是刚承宠的这段时间,给了甜头,就更要给予管束。
郁重岩的手掌按过他的后颈,薄唇在他额头上轻点,声音里带着赞许:“盐盐真乖。”
张延月很享受郁重岩纯粹的夸奖,又乖乖地把裤子穿好,被家主抱了下来,比起刚来的那会儿,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在一层大厅的宋宜安排好宴会的事宜后,从场地一侧的拱门长廊经过,却恰好遇上贺洲带着林声赴宴。
长廊外围是深绿的高大木植,原本会将人衬得矮小,但站在门口的男人有着强势冷峻的气场,令人无法忽视。
贺家和郁家向来来往甚密,当位的家主更是多年好友,贺洲今天会亲自赴宴也不奇怪。但宋宜没想到在这种靠近偏门的地方遇上贺洲,无措的情绪令他脑袋空白了片刻,迅速维持好平静的面色,才微微躬身语气恭敬道:“贺家主。”
贺洲闻声,扫了他一眼,迈步时未有驻足。宋宜很清楚这种态度,是因为面前的人对他无足轻重。
正当宋宜觉得贺洲不会应答时,却听到一道声音淡淡地擦肩而过:“郁重岩把你养得不错。”
听了这话宋宜不知道是褒是贬,一时语塞反而显得呆傻了,好在贺洲也根本没想着要他回答,直接就往宴厅里去了。
林声领会到了宋宜的窘迫,朝他微微点头以表歉意,就跟着贺洲入场了。
从前的唯一交集落下的阴影,一直影响他至今。宋宜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在门口呆愣了好一会儿了,周身都凉得发冷,手指冻得几乎没有知觉。他暗中叹了一口气,才要走却听到了背后有人叫住了他。
“宋宜,等等。”呼唤他的是远处一个衣装光鲜的男人,近看时却疲态明显,没有撑起衣服的精神气,反而十分滑稽。他身后跟着三四个人,宋宜依旧认识那些叔伯的面孔,比起当年不见有太多的变化。
宋宜礼貌而平淡地称了一句父亲。他清楚宋家人到处找他的原因,这段日子家主有意动一动宋家给个警告,虽然不至于一下子伤到家业根基,也难免要伤筋动骨一番。宋宜已经得过教训,也不愿意再违背郁重岩的意思,便对宋家的暗示明示一概不理会。
宋远树的身旁还有一个年轻人,他瞧见宋宜时,眉梢轻轻扬起,打了声极为散漫的招呼:“宋总,好久不见。”
宋宜觉得他的语气太过轻佻,但也应了:“宋季。”
即便是亲兄弟,他们两人之间也毫无一点亲密熟悉。他离开宋家时,宋季也才五岁,因着体弱的关系总是住在医院里,鲜少见面,后来他到了郁家,更不用提什么兄弟感情,只有偶尔回到宋家时,才会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宋远树在赴宴之前已经在私底下联络过郁重岩的一位秘书,好话说尽,却也没得到一个见郁家主的机会。郁氏不肯松口,宋家那些微薄的产业怕是都保不住,眼下只能回头来找他的大儿子:“宋宜,你不如再劝劝郁家主,只是九十亿而已,这点钱对郁家不值一提吧?”
宋宜的语气依旧平平淡淡的,似乎已经对父亲的昏聩言语习惯了:“父亲,你应该清楚我的处境。”
站在一旁的宋季听了宋宜的婉拒,依旧笑盈盈的,仿佛不干他这个宋家继承人的事:“父亲别忘了,我哥也只是郁家其中一个家奴而已。宋涛办坏了事,我哥也脱不开关系,弄不好就失宠了,我们怎么还能难为他呢?”
宋季的话让在场的人不禁皱眉。宋宜敏感地察觉到话中的恶意,微微一怔,宋涛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人敢随意评论,对于集团员工来讲这属于内部机密,对于知晓宋宜身份的人来讲这要看郁家脸色。谁都可以嘲讽他愚蠢,但宋家人却是万万没有这个资格的。
他细密的睫羽微微一抬,望向那个与他有几分容貌相似的青年:“不劳挂心。”
宋远树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两个儿子之间的不对劲:“你说的什么话,他是你哥!”
宋季望着宋宜逐渐隐匿入宾客之中的身影,带着笑的神色也缓缓沉寂下来,轻嗤一声:“我当然知道。”
厅堂之中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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