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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那不如就给我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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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持,忽然有一股尖锐痛感迅速地蔓延开来,像是针扎一样,极其细小,深深钻进肠壁黏膜中去,痛楚的效果格外绵长,刺得宋宜瞬间清醒了。

电流细孔遍布整枚跳蛋的表面,没有死角,每一缕细密的电流都从神经上淌过一样鲜明,将内里深藏的穴肉电得绵软无力。然而几阵电流释放过后,又是一阵暖融的液体从跳蛋之中溢出,像是溪流一般一缕缕汇聚到出口,宋宜下意识地收紧穴口试图阻止液体的流出,却被郁重岩看得一清二楚。

藤条调转方向,精准而狠厉地劈在紧闭的穴口褶皱处,吓得宋宜心跳一停。鲜艳的从臀缝缓缓正中浮起,不偏不倚,像是把两瓣臀均匀而公正地划开了界限。

“我错了,家主……”宋宜明白了这一藤条的意思,万分艰涩地调动着肛口的肌肉,被鞭打过的穴口肿起,堆积在内部的澄清液体争先恐后地从红润之处淌出,将穴口浸泡得晶亮而艳丽。

那液体带着一种蜜果缠人的甜香,延展性极好,一路从穴口延伸了,一直滴垂到地面都没有断续,而是拉成一整道澄澈的细流,最终在地面汇聚成一个小水洼。跳蛋内存储的液体实在有限,但强烈清晰的流动感让宋宜觉得仿佛淌不完似的。

这样内外交困的状况里,宋宜一张脸憋得通红,胸膛的起伏变得急促,握着膝弯的手越抓越紧,指尖陷入柔软的皮肉里去,宋宜感到了一阵悲戚,再这样下去铁定是要被罚的。

有了残留的液体作导体,当电流第二次刺激到脆弱之处的感觉尤其猛烈,不再是细密的针扎,而像是连线成片地鞭打,直把他刺激得大腿一阵阵地痉挛,还未流完的黏液更是一股一股地往穴口外冒。这种难以自控的排泄感令宋宜无地自容,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团干草,只消被简单地用火舌燎过一下,就会在家主目光下徐徐燃起,在欲望的袅袅细烟里,直至到达焚毁的结局。

藤条数目压得多了,逐渐从调情往训诫的边界踩了,绯红的大腿中间也一抽一抽地疼。宋宜见家主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开始有些忍不住:“家主………”

郁重岩瞧了一眼他竖得老高的肉茎,一藤条挥打在涨红的龟头上,痛得宋宜差点松手并拢了两腿。

他含糊地哼笑一声:“知道讨饶了?”

深夜中男人的嗓音尤为醇厚,宋宜听得一双耳朵发红,在董事会上能言善道的人,此刻十分艰难地说着床笫之间的讨饶之语:“是……求、求家主用肉棒操操宋宜……”

听了少有的主动求欢的话语,郁重岩的长眉稍扬。接着是藤条落在被褥上的声音,那声响得惊人,宋宜怀疑那一下都把被面抽裂了,心脏猛地一窜。

此时大掌握过膝弯,将他两条腿打得更开。动作稍有粗暴地揪出了深埋的跳蛋,拔出来时依旧在嗡嗡发声,啪得一声掉在地上,甩开了一地黏腻的水渍。红润的洞口颜色不输才挨过打的肌肤,正一张一翕地等着被肉棒狠狠地柔捅入操干。

郁重岩挺身顺畅地长驱直入,等待已久的肠肉主动地贴附上来,被电流刺激过的穴肉格外软烂泥泞,乖巧无言地绞紧了肉棒。

于宋宜而言,那种被火热性器填满的酸胀,伴随着难以言说的直冲头顶的快感,所有的不安被这种完全掌控占有的感觉绞杀得一毫不剩,以至于他迷糊得找不到方向。一场欢爱完毕,又是一番伺候洗浴,至了凌晨,宋宜才疲倦地合上眼。

迷雾散开时,他面前出现的是贺家高耸障目的石砌院墙,坚硬规整的石块严丝合缝,无一不用沉默逼退着他。学生模样的宋宜穿得单薄而齐整,维持着宋家最后的一点颜面,冰凉的雨丝钻进他平整的领口,扑进他乌黑的瞳仁里,像是溶进了一汪深潭。

他的母亲,是一个大方优雅的女人,时刻端持着得体的笑意,她将宋宜送上车,却忽然揽着他的肩膀泪如雨下。宋宜其实不清楚宋家是如何在短短半年里落魄至此,各位长辈的脸上,愁云不散,渐渐的,咒怨声也搬到了台面上,衣着光鲜亮丽的人也会喊骂、撕扯。最后一致寻找到的解决方案是,将宋宜卖个好价钱。

只可惜事与愿违,宋家虽然有心,但贺洲看不上他。

在常京整个星系根深蒂固的豪门世族,宛如一头沉默的巨兽,只消伸出它尖利带血的爪牙,就轻易将他过往的心气全数剖碎碾烂。那是他们唯一能寻到的一条‘生路’,但那位刚继位一个多月的贺家主却毫无兴趣,直截了当地把宋家人拒之门外。

他与他的父亲,已经在贺家的院门口干巴巴地站了一个下午,收了不少好处的贺家总管带他至此,也没能让他们更进一步。“宋先生,您把他带过来是做奴才的,讨上头的家主青睐才是最要紧事,既然我们家主都发话不要了,你就带他走吧。”

路过的仆从也在窃窃私语。

“听说以前是个小少爷呢……”

“诶是那个宋家吗?”

“一看就不讨人喜欢,以为在那站一天家主就会要他吗。”

“长得还可以啊?说不定呢……”

宋宜望着晦暗的天色,紧抿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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