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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坦白从宽】(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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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每次都被抓包?

家主在门口没要走的意思,这场面瞒是瞒不下去的。张延月抿了抿嘴,头一铁,主动打破僵局,将被捏皱的那支烟卷掏了出来。

郁重岩看了一眼张延月手心里的“证物”,语气稍沉佯怒:“都欠教训是吧?”

这话说得秋煜和张延月两个人俱是一抖。秋煜立刻自觉地抱头蹲下,心想这也不关他的事啊!张延月忙不迭地把烟卷扔了,弱声弱气道:“家主,我没点,就叼了一会儿……”

郁重岩倒是不怀疑张延月这句话的真实性:“秋煜走廊上跪着去,张延月跟我去戒室。”

秋煜不敢挑剔位置,赶紧抱着脑袋去了。

跟着家主往上走一台阶,张延月的心就往下沉一截,他硬着头皮提醒道:“您说了从宽的……”

郁重岩已经打开戒室的门,示意张延月进去:“我也没说从严,过来跪着。”

戒室里还没开灯,显得像是一个黑洞洞的吃人山窟,张延月喉结动了动,走进去时脊背紧绷,肢体僵硬。

郁重岩冷淡地看着张延月在地板上跪端正了,心想这小孩儿挨罚的经验到底没有秋煜丰富,紧张情绪总是藏也藏不住。

郁重岩拍了拍他的发顶:“外衣脱了。”

“是。”张延月闷闷地应声,将他身上的宽松短袖和白色运动裤都脱了,只留下一条紧紧裹着屁股的三角底裤。身上的衣服带着体温,被剥离时冷意尤其明显。

张延月很想好好跪着,但还是忍不住趁家主背过身挑刑具的时候偷偷看一眼,那厚重的戒尺颜色乌黑被男人从柜子里提出,这比他先前见过的明显都要沉一些。看得他心惊不已,这叫哪门子的从宽那?

郁重岩像是完全没发现他在偷看的样子,转过身来,心如擂鼓的张延月立即低头,脑袋几乎快点到地上。乌黑的皮鞋踩在了后脑,将张延月的脑袋完全压制在了地面上,迫使他动弹不得、无法起身,紧接着扬起戒尺朝着张延月的屁股上就抽了十下。

“啊——啊!”此时张延月额头贴着地面,在巨大的压抑感下急促地喘着气。他有点受不了这把戒尺的分量,厚重无比的刑具闷棍似的,每一下捶楚都让他身体摇得厉害。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底裤,却叫他羞耻感更甚。家主罚人时的力气大,那交叠在一起的戒尺宽痕很快充血淤肿起来,皮肉被又刺又烫地灼烧着。

郁重岩松开了腿,居高临下地俯视:“就叼着?”

张延月先是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他之前的‘供词’,抬起头来连连点着:“就叼着,没敢吸。”

郁重岩俯身下来,拿那柄戒尺贴着张延月那张漂亮细嫩的脸颊轻轻拍着。张延月吓得一激灵,飞速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男人命令道:“那好,张嘴叼着。”

张延月的面颊被抽得微微发麻发烫,他赶紧张开两片柔嫩的唇,用牙齿咬住了冰凉的尺面,红润的唇瓣和冷硬的尺面形成了一道诱人的景色。他不敢抬头,目光停留在男人的领口,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喜欢?”郁重岩察觉到张延月的目光,单手扣住了自己的领带结,修长有力的手指拨开了领带。

嘴里衔着沉重的戒尺,张延月没法答话,只得任由家主将质地细密的领带盖上自己的鼻梁,又蒙上自己的双眼。

一片黑暗之中,男人的嗓音低沉悦耳:“跪直了,好好反省。”

双目不能视时,张延月努力地分辨着周围的动静。他听见男人的脚步声稍稍远离,像是走到了沙发附近的位置,接着传来纸张翻页的细微动静。

张延月愣了一愣,终于安下心来罚跪。

张延月不清楚自己到底跪了多久,两瓣臀肉上的钝痛还在一点一滴地蔓延来开,膝盖还没开始疼,但自己腮帮子已经咬得酸痛,唇齿到底不是能长久叼着重物的地方,透明的涎水自口腔里不断分泌,一滴滴沿着光滑的戒尺落下。就算看不见,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样子狼狈。

郁重岩静静坐在沙发里翻阅一本硬皮书册,那里头密密麻麻的满是张延月看不懂的非星际通用型古语,每每掀过一页雪白的纸页,他便掀起眼帘看一眼张延月的状态。

眼前的小孩儿被领带蒙住了眼,面颊微微红着,只穿着底裤规矩地跪在地上,两瓣殷红的唇小心翼翼地咬着戒尺,一直试图吞咽着多余的口水,却无济于事,不断分泌的晶亮液体仍然从齿间和唇缝里慢慢渗出,淌过平滑的尺面,拧扯出细细的银丝悬垂下来,直到承受不了重量而断裂,极快地滴溅在两膝之间的地板上。

他倒也不是真心想罚张延月,虽然在外头张延月无法无天,但在他面前还是乖觉,即便爱撒娇,态度也还算端正,哪像秋煜没大没小的。要是秋煜这会儿觉得咬不住,估计已经小动物一样呜呜地直叫唤抗议了。

张延月可不知道男人时不时地关注着自己,只觉得时间愈长,这嘴里的戒尺就愈重,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面颊肌肉也酸软无比,非得用力咬着紧绷才不至于让戒尺从齿列之间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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