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我的比较灵】(2 / 3)
羞耻。
家主选的是一条近三指宽的透明树脂带,挽在手里折了一折,长度适宜。秋煜对这东西有点陌生,说不出心里头是个什么感觉。
“收神,屁股待会儿要开花了,现在还敢发呆。”此时有些发凉的透明树脂带压上了臀尖,极轻快地拍着。这气氛太诡异,让秋煜情不自禁喉结滚了一滚,十指则下意识地握在一起紧了一紧。
宽厚的树脂带高扬快落,在臀皮上炸开一声惊人的响,臀尖上迅速反馈出一长条润泽的粉来,秋煜没料到家主这么不疼人,被这一下抽得直接哀嚎出声,转而又变成哼哼。
郁重岩没有紧着第一下继续抽他,反而是极好心地替他揉了揉:“后悔了?这才第一下。”
这第一下秋煜的确扛得够呛,但也没有话才说出口就反悔的道理。不知道是不是刚吃的药药劲终于发上来了,秋煜觉得脑袋开始有点发昏,咬着牙摇了摇头,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道:“您继续。”
郁重岩的手停下,说了一句:“好。”
刑具再度扬起,咬上柔软臀丘时,将它抽得一瞬间凹陷下去,“啪!”的一声清脆悦耳。
“呃啊!”秋煜浑身猛烈地一震,又是痛呼一声,深深喘着气,重新低下头去。
郁重岩不再停顿,照着柔软的臀峰抽打下去,力度逐渐变得狠戾,迅速而沉重,发出一下下响亮的皮肉相触声。
“啪!——啪!”
秋煜觉得屁股上全是火烧火燎止不住的疼,肚子底下垫着的枕头绵软,很容易就动了姿势,但不动弹时受不住,一旦动了那股子疼就更深地往肉里渗。
“唔……嗯……”秋煜捱了这十来下,疼得头皮发麻,唇角反复咬得发白,额头上已经冒出一片细汗来。
施罚还在继续,每落一下,秋煜就条件反射地弹动一下。家主下手实在太疼了,要他安安静静地受着,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本来就是出于让两个人发泄放松一下心情,没想到家主下手是真黑,他很少被打得这样痛呼连连,这会儿已经在思考到底能不能退缩了。
“家主!我受不了了!”秋煜心里默数到三十,终于觉得自己扛不下去,中场叫了个停。
郁重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却置若罔闻,反手就斜着抽了一记。
“啊!疼!”秋煜这回挣动得厉害,他嘴巴动了动,又意识到什么哆嗦着闭上了。
今天男人用的力道远胜于平时受罚的时候,在透明树脂带的严苛责打下,浑圆的臀丘很快就布满了深红的淤痕,一道道狰狞地浮出皮表。等到郁重岩停手,整只屁股已经比先前肿了一整圈,看起来饱满圆润得有些不可思议。
此时屁股上正烫得绵软,被郁重岩一摸揉,秋煜就在枕头上摇摇晃晃地疼得直哼哼。郁重岩半俯下身,牢牢摁着他扭来扭去的屁股掌掴了好几下:“四十来下就撑不住,你知道张延月第一次问我讨罚吃了多少下皮带吗?”
秋煜正疼得四肢僵硬,嘴唇都快要被自己咬破了,他觉得这个问题自己不知道为好,很识相地闭紧了嘴。静置了一会儿的伤臀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肿得更高了。疼痛连绵不绝,鼓胀充血的地方反而呈现出一种几乎要破皮的态势,正慢慢地渗出极细小的血珠子来。
正当秋煜以为这事儿到这里就算了了,却看见郁重岩不知道从哪儿抄出一根浅色的细棍来,握把根部则带着一缕银红。
秋煜眼皮子直哆嗦,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他屁股肿了还不够?这还要继续打?
那东西丢到眼皮子底下时,秋煜活像是见到了一条蛇一样猛地侧身躲了一躲:“这个不行!家主!”
束带牢牢拘着他的手脚,让他没躲成功。秋煜只得看了又看,凭外表确认这东西肯定比荆条藤条一类的质地更硬。
秋煜私处皮嫩,光是操操都更容易肿,因此最怕被抽穴眼,这是郁重岩顶清楚的事情,因此就算是屡次在床侍里犯错向来也罚得不重,不论是上回打架时还是滑野雪时,家主心里压着气都没照他屁眼抽,这会儿什么都没说却要罚他私处?!
郁重岩拿起秋煜面前的刑具,手里头的棍头已经点到了秋煜的肛口,他问道:“不行?”
这种白蜡细棍表皮光滑,在清油里头浸过,抽在私处凌厉却不容易致伤,以防破皮出血。但当它单单只是来回在肉洞附近轻轻抽动摩擦,就已经让秋煜产生一种薄薄的肉皮要被磨破的刺激感。
这种临刑前的恐吓,太可怕了。
“您……您说了算。”秋煜能屈能伸,在拱到火之前非常识相地服了软,喉结滚了滚,不自觉地屏息,尚且能动的手指更紧紧抓牢了绳索。
可是郁重岩只是冷眼看着他这副心惊胆战的模样,迟迟吊着那未落下的恐惧。
直到秋煜要开口的一瞬间,他手腕沉了沉,执着细棍就朝细嫩的臀沟甩了过去,狰狞的红痕瞬间鼓了起来,这几下狠的抽得秋煜哀叫连连,不住地往床头窜躲。郁重岩没有制止他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躲闪,不论他怎样挣动,屁眼和后庭依旧门户大开,白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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