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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欲念初露端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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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调侃:“你俩眉目传情呢?刚刚在门口都快亲上了。怎么,背着我搞到一起了?”

他可不想跟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沾上关系,林喻深皱着眉面露嫌弃:“我跟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你-小心别被他给睡了。”后半句他特地加重了语气,还颇有深意地按了按严景的肩。

可惜严景完全没把这话放在心上,摇着头满脸不屑,“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太壮了,我宁可睡你。”

艹,林喻深懒得跟不知深浅的木头解释,拎起医药箱摔门而出。等出了门,他又想起什么,敲敲门板大声叮嘱:“晚上少喝点酒!”

门后传来懒洋洋的调子:“知道了,林-妈-妈。”

……他就多余说。

严景从小就被他这个发小念叨怕了,什么上电梯要握紧扶手,早上起床先喝一杯热水,真跟自己妈一样,倒算是填补了他童年没有母亲陪伴的空缺。

不过他还是更喜欢安静听话的,庄助理就不错,一个人把集团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对他言听计从,长得也确实不赖。

想到这,他认真考虑了一下林喻深的建议。庄牧棋刚好走过来,严景忍不住捏了捏他藏在宽松衣袖下的手臂。

呃,好硬,睡不下去。

他盯着庄牧棋缓缓摇头,一向自信的庄助理头一回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严总,怎么了?”庄牧棋微微歪头请示。

严景这才回过神来,假意干咳了一声随手把床边的领带递给他。

“帮我系。”

“林医生刚刚说…”“他不是已经走了吗!”严景胡乱披上衬衫,不耐烦地打断他过于听话的助理。

庄牧棋很识时务地闭了嘴,轻轻将领带绕上他的衣领,不急不慢地打了一个温莎结。

“你只需要听我的话。”严景仰着头有点不爽地警告他。

“是,严总。”听话的庄助理把领结拉平,又帮他翻好衣领,手指不小心蹭到了左侧的脖子,弄得他痒痒的。

“走吧。”严景挠着那一片皮肤转头往屋外走,因此错过了身后人精彩的表情,像造反前夜的叛君,狡黠又亢奋。

入夜,林喻深莫名感到不踏实,一般参加完饭局严景总要带人回去,然后第二天一通电话把他呼过去善后,有时候玩儿嗨了他甚至得半夜加班。

翻来覆去睡不着,林喻深干脆坐起身,玩着手机等严少爷传唤。

没多久,短促的微信提示音印证了他不安的预感。严景发来一条没头没尾的语音,很短,背景嘈杂混着些凌乱的喘息。

林喻深把这条语音反复播放,确认了这不是严景清醒时的呼吸。他匆忙拎起外套往严景常去的俱乐部赶,期间拨了四五个电话都没人接。

等他赶到时,终于接通的电话那头却响起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林医生大半夜的有什么急事吗?”庄牧棋的嗓音有点哑,震得他耳膜都难受起来。

“严景在哪?”

“严总喝醉了,我送他回家休息。”话筒里传出一声不耐的低喘,接着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庄牧棋你敢动他?你踏马给我等着!”林喻深火冒三丈,不等解释啪地挂掉电话,调头把车开得飞快。

等他赶到时,门口已经停着那辆黑色商务。引擎盖还是热的,看样子刚到不久。他用偷看来的密码打开大门,入眼就是一地衣裤,楼上传来断断续续的低吟,每一声都在给他的心火加柴。

该死,林喻深骂骂咧咧地往楼上飞奔,卧室门虚掩着,被他一脚踹开。

香艳。这是他的第一感受。

石更了。这是他的第二感受。

床上两人衣不蔽体,严景小麦色的皮肤上罩着一层若隐若现的红,正眼神迷离地仰着头。修长的腿向两边大开,中间埋着作乱的庄牧棋。

林喻深来不及再有第三感受,冲上去一把推开作恶者。这人一贯戴着的金丝眼镜已经甩到了地上,露出了男人恶劣阴险的原样。

庄牧棋被猛地推倒,干脆就着那位置侧卧起来,淡定一如往常。他语气轻佻,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林医生,半夜入室是违法的哦~”

“你只是他的助理!”,林喻深一脸阴沉。

“您也只是他的医生。”

普通的陈述句被庄牧棋拐出七八个弯,砸得林喻深昏头转向。但他现在没功夫打嘴炮,咬着后槽牙直截了当地质问:“他到底怎么了?”

“中了一点点有趣的药,没有男人就不行。”庄牧棋看着林喻深空空如也的双手,微扬下巴友好地提醒:“林医生忘了带药箱。”

来得太急,关键的东西忘在车里。林喻深一边后悔一边陷入沉思,如果他现在去取,还能走回这间房的概率是多大。

“不介意的话,一起啊~”庄牧棋看出了他的苦恼,抚摸着身边再次缠上自己的胳膊,向他发出邀请,“没看错的话,您已经硬了,林——医——生。”

马的,被摆了一道。林喻深抓起外套往身下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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