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做了做了做了-3(1 / 2)
虽然季孑家里没有任何机械的钟,但周渊明总能听到那种指针走动的声音“吧嗒”、“吧嗒”、“吧嗒”个不停,莫名让人焦虑。
“消失是什么意思?”周渊明问。
季孑眼里的笑意滞了滞,又要凑近亲他,仿佛这个问句是关于接吻的邀请。可他才不会就此放弃。接吻结束,他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季孑的脸颊又问一遍。
“消失是什么意思?”
从这个角度看季孑的玻璃眼珠就没有刚才那么透亮了。他看着季孑看着天花板上虚无的点,听见季孑说,“大约就是打一个响指,大变活人。”
“活人变死人。”季孑补充说。
“那你会消失吗?”
季孑转过头看了看他又凑过来亲他,一边手还往他的屁股上摸,一边在他腿上蹭自己的下半身。
周渊明被季孑压在床上亲。亲吻密集得完全不给他留出问出第二遍的机会。季孑抓住他精神起来的性器就想往还湿软的地方塞。他又要制止,又说要戴套。
“我没病。”季孑说。
“我有病。”周渊明说。
“我不介意。”说着,阴茎就被吞进去一截。
季孑直起身体,手撑在周渊明的胸口,小心地呼吸着缓慢地往下坐到底。周渊明生气地看着季孑得意洋洋的笑脸,好像在说“你看吧其实不戴更爽吧我没骗你吧”。季孑支着腿开始上下地动。他好像还故意夹紧了,惹得周渊明的呼吸都混乱了。不过还没动一会,季孑就没力气了,虚虚地伏在他的胸口喘气。只能换成周渊明动了。一下下有力地撞,也撞碎了季孑的呼吸,把季孑的生理性眼泪都撞出来了。
“慢点……慢点……”季孑蚊子似地说。
周渊明揉着他薄薄的胸口上凸起的乳头。其实肋骨也是凸起的,一棱棱的,代表着不健康却恰到好处的美和色情。周渊明一边撞一边揉一边控制不住地想,自己该是要下地狱了。
“啊……疼……”季孑虚抓着他大力揉捏的手指,也不知道是拉开他的手还是要让他更用力点。季孑的阴茎蹭在他的小腹上,半硬着,可怜兮兮地流着透明的水。
“这是什么?”周渊明握着季孑的左手腕。包裹着细骨头的皮肤上有一块凸起的漂亮的疤,是一朵花的图案。
“纹身……背后也有,你要看吗?”
季孑腿软地从周渊明身上下来,趴在被子上,反手摸到背上的凸起后,指给周渊明看。
是三只飞鸟的剪影。
周渊明还没认真地看上两眼就又听季孑说,“这个姿势你要试试吗?”说着还岔开腿撅着屁股邀请他。他当然接受邀请,过去趴在季孑身上,跟泄愤似的,一下比一下撞得更用力。季孑拿手撑着床头,一边哼哼一边承受着。
蝴蝶骨支楞的比肋骨还要明显,好像真的要飞起来了。有一只飞鸟形状的凸起就在右边蝴蝶骨转折的尖尖上,小小一只。其他两只随意地分布在蝴蝶骨下面的脊柱两侧。说实话,其中有一块凸起有些糊作一团,只能隐约看出来有飞鸟的形状。
周渊明抚摸着这只几乎已经飞到腰上的模糊的鸟,感受到季孑敏感地咬紧他。
“只有那个……没恢复好……啊……”
周渊明捞着他的腰让他的屁股支起一点高度。周渊明的手绕到下面,一边操他一边摸他一晃一晃的性器。他的腿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
“慢一点……不要了……不要了……”
退出来,给季孑翻个面再进去。周渊明还是用第一次的姿势,前后夹击着把季孑弄射了。季孑高潮的时候,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唇抬着下巴。
脖子上那一片还没消干净的平淡的淤青又撞进周渊明的眼睛里,像一条白绫勒住的是周渊明扑通扑通的心脏。
季孑在射精的余韵里颤抖着闭着眼睛浑身都颤抖着,湿软的地方一下下地吸着夹着。周渊明突然发起狠,两手握住季孑凸出的胯骨,猛地加速攻击季孑的敏感点。季孑的眼睛里和季孑的阴茎口令人满意地同时渗出透明的液体。等周渊明要射的时候想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但不知道哪里又来了力气的季孑一下用细腿箍住他的腰不准他走。最后他还是射在季孑的身体里面。
就没有人怀疑过月亮和大海的关系吗?随着月亮的升起和落下,海中的海浪,潮起潮落。他们是不是瞒着地球在偷情了?每天都在偷情。月亮偷偷地流眼泪,海都可以全部接住。但海就很难用精液把月亮弄脏。海也没有精液。因为海没有性器官。又或者海就是地球的性器官。按照人类的性别定义,地球还得是个女人。地球会放任自己的性器官跟天天绕着自己转的卫星偷情吗?啊,那就是地球在跟月亮光明正大的,在六十亿人民面前调情。
恋地卫一癖不知道地卫一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但周渊明知道季孑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像羽毛一样轻,羽毛漂浮在空中也没有声音。或者那也很难被称作为哭。他看不出来季孑有什么情绪,仿佛流眼泪就是流眼泪,毫无意义毫不在意,只是流眼泪本身。季孑是一个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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