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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殃及池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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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真是翻脸不认人,明明方才还很舒服的模样。”卢蕊被他掐着喉咙,却依旧在用言语挑衅他,“声音也很好听。”

薛甯确实翻脸不认人,高潮所致的脆弱消散得极快,察觉到药效对他的影响因为泄身而减弱了,立刻翻身而起,用手钳住卢蕊纤细的脖颈,试图让她好好交代。

“说!是谁派你来的!到底有什么目的。”

薛甯咬牙切齿,残余的药效让他话音都发着颤,但这种程度并不会影响他牵制卢蕊这么一个弱女子。诚然这个会使毒的女人不该轻易触碰,但薛甯被如此戏弄,药效还在他身体里作怪,此时已然怒发冲冠无法思虑周全了。

卢蕊一时没有答话,喉咙当即被掐出指印,面上反而笑逐颜开,双眼发亮直盯着薛甯。

这模样落在薛甯眼里无疑是挑衅,他已经太久没有遇到敢在自己手里如此嚣张的人了,额角青筋都怒得爆起。他人对待他就应该敬畏甚至憎恨,敢怒不敢言才是尚佳,岂能容这个小女子对他肆意亵玩嬉皮笑脸?

“你笑什么?!看来是想尝尝本督私牢的滋味。”薛甯嗓音沙哑,残忍一笑,手下越发施力,他太了解怎么样让一个人痛苦却不致死,因此不怕对方不讲实话。

薛甯一手收紧五指,让对方窒息,另一手趁其本能地张开嘴无力咬紧牙关时伸进卢蕊口中,寻找自尽用的毒药,结果一无所获,反倒是被卢蕊用舌头极为暧昧地舔了手指。

薛甯背后发毛,立刻从对方口中收回手指,恨不得将人直接掼到墙上去。但他到底忍住了恶心没那么做,一来卢蕊还没招供出背后之人,二来他如今中了药,也实在没那力道。

薛甯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掐着脖子的手都下意识地一松。卢蕊得到了空隙,咳嗽两声终于开口。

“咳……夫君大可将方才那句话中的‘私牢’二字去除,便是真相了。”

薛甯愣了愣,慢半拍地回想了一下,继而愈发恼怒。自己刚刚的话去掉“私牢”二字,不就成了“看来是想尝尝本督的滋味”!薛甯脸色青红交加,美目怒睁,心想要不然还是直接宰了这女人。

但卢蕊可不管他是什么反应,笑意深深,决定一次性解答督主大人的所有问题。

“至于妾身为什么笑,那当然是因为夫君这副模样实在好看极了,墨发如瀑双目含水,发怒更加好看,还只看着我一人。”卢蕊一边说,还一边用膝盖撩拨薛甯光裸的下身,没两下就又把中药的薛甯撩拨硬了。

狗屁贤淑温良,简直是孟浪登徒子!

堂堂九千岁什么场面没见过,可这种作风的大家闺秀真是第一次见,缺乏经验的九千岁被她弄得满脸通红,眼中杀意却更甚,他掐着人的脖子将人扯起来,不想再与她废话,还不如直接拉去私牢用刑,不怕她不交代。

“夫君,难道你觉得这药效被压下去了吗?”卢蕊被掐得声音滞涩呼吸困难,但依然不慌不忙。

薛甯动作一顿,他当然觉察出了这药效只是因为方才的发泄暂缓,非但没有彻底消除,反而随着时间推移重新浓烈了起来。

他喘了口气,多少年没有这么受制于人过,尊严简直被人踩在脚底践踏。一时间面沉如水,心中是无数折磨卢蕊的想法,却无法付诸行动。

这种能轻易放倒自己的毒药,薛甯身边必然无人可解。若只是威胁性命将他毒死也就罢了,大不了就是宰了这女人,自己引颈就戮,尚且体面。如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药效若是任由它发作,颜面尽失丑态毕露反倒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待如何?”

卢蕊被他掐得脸色发白,却依旧笑意盈盈,她抓着薛甯掐她脖子的手,废了些气力将它从脖子上拿开,又用自己的脸颊颇为撒娇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这药药效绵长,持续两月,每日晚上就会发作,必须服用我制作的解药才得以压制一日,吃上六十日自然得解。而如今我只有两粒解药,一日的解药需要当日现做。”卢蕊用手指插进薛甯指缝里与他十指相扣,“这解药做起来费劲得很,要是病了伤了,可都做不了了。”

这就意味着两个月内都不能动她,薛甯目眦欲裂,简直想立刻杀之而后快。但同时又有些困惑,对方这样大费周折,也未必能让他为她做事,反倒像是单纯要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折辱他。

“你恨我?”

卢蕊微讶,抬起上身轻吻了下薛甯的下巴。

“绝无此事,我最爱重于你。”顿了顿,卢蕊又继续说,“至于夫君问我背后是什么人,并无此人,我只是为与夫君朝朝暮暮白头偕老,所以出此下策。”

“满口胡言!”薛甯怒呵,却总有些外强中干。因为卢蕊的触碰,再度汹涌的药效让他情动不已,只等着人抚慰。若不是他自制力超乎常人,定然已经在蹭着卢蕊求欢。

卢蕊倒也体贴,心知他定然已经欲火中烧,手指又握上来,再度为他疏解。这一次比先前那次感受还要猛烈,多半是药效所致,薛甯眼睫直颤,皱着眉好生忍耐才不至于颜面扫地地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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