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尊の分手炮(取出勉铃和玉势/给乐尊足交)(1 / 2)
顾澄月双手被缚,没办法做到给自己拿出玉势,只能咬牙忍耐着体内勉铃带来的一阵阵情潮。
精液还在深处未处理,勉铃震动时搅动着粘稠的精液,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顾澄月耻得夹紧腿,牵动了身上红绳上恶趣味挂着的铃铛,铃铛细碎地响个不停,衬得满室春光旖旎。
“唔···狗魔尊···”
他半蜷着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魔尊。
勉铃逐渐深入着,抵在敏感点上疯狂震动,玉势随着媚肉的蠕动推抵着勉铃。顾澄月被情欲蒸腾的如同一只粉红的虾子,细软乌黑如锦缎般的头发散乱地铺陈着,有几缕被汗濡湿粘在他瓷白泛着红晕的脸颊边,旖旎无比。
前端受了后穴的影响,精神地挺立着,却总是差着那么一点不到极限。
他难受地扭着身子,在柔软的被褥上磨蹭着性器。
也不知过了多久,脑中白光大放,情欲骤然炸开,白灼喷洒在被褥上。
顾澄月喘息着将脸埋在被子里,眸光涣散地感受着高潮余韵。
但勉铃可不会因为他高潮而怜惜他,反而在高潮之时,震颤着更加敏感软糜的穴心。
“啊···停下,呜呜呜···臭魔尊!”
他湿润的眼角不自觉溢出泪来,鲜红的小舌吐出半截,身体情难自禁的微微痉挛着。
勉铃在体内不知疲倦地震颤着,顾澄月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终于听到门开的声音,连忙努力地支起上半身看向来人。
那人身着大袖青衫,乌发用桃枝绾了个髻,一朵粉色的娇艳桃花堪堪开在桃枝顶端,正是乐尊。
他生的清隽俊逸,如云中来去无痕的鹤影,洒脱且自得。
他面部温和而无侵略性,却与怀济仙君不同的是,怀济仙君的温和只是疏于表面的一种礼貌,更多的是克己守礼,骨子里给人的感觉是疏离而克制。而乐尊则是春风化雨般,是纯然的无害和温和。
顾澄月衣襟被蹭得乱糟糟的,滑落到手肘处,又因着被捆缚着不得下落。此时露出单薄的胸膛和娇嫩可爱的朱果,半露不露的十分诱人。
终于见到一个能撒娇的,顾澄月难忍心头委屈,红着鼻头可怜兮兮诉苦:“乐尊——快帮帮我···”
乐尊方踏入室内时便嗅到独属于顾澄月的甜香,再一看顾澄月身上被淫靡捆着的红绳,哪里不知发生了什么。
魔尊向来喜欢如孩童般这样炫耀彰显阿月的归属感,不过他越这般折腾,顾澄月越发对乐尊依恋,于是乐尊也就不再计较他这种损己利人的行为,且十分乐得自在。
乐尊上前解开顾澄月手腕上的绳索,清脆的铃铛响声滑落在地,顾澄月捧着爪子看:“都红了···”
细白的腕子上是一抹艳丽的红痕,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毁灭美。
乐尊将薄唇印在其上,轻灵如空谷击石的声音缓缓道:“明日我也要前去魔界,代你教训他。”
顾澄月疑惑,三位大佬接连要去处理魔界的事,听起来真不简单。不过话说回来。这跟他一个炉鼎又有什么干系呢?他只要在这最后几天伺候好大佬们就好了。
大佬们这么忙,后日就更不能去打扰他们了,收拾好就滚好了。
乐尊看着他微微失神思考着什么的样子,不由亲了亲他的唇,“在想什么?”
顾澄月大张着双臂抱住乐尊,像讲悄悄话一般道:“我后面,唔,塞了东西,乐尊帮我取一下好不好。”
乐尊羽睫未颤,喉结难以抑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好。”
他抚琴的手指顺着顾澄月优美如弦的脊柱线条下滑,白净圆润的臀丘下,淫水泛滥的后穴夹着一根红色的穗子蠕动着。
他的手指绕了那红穗子一圈,牵扯着往外拽。
玉势陷得颇深,勉铃仍在深处兀自震动。穴心紧紧地含着不让它出来,乐尊用了些力道才将其扯动。
然而红穗子连着的是勉铃,扯出时原本应该连带着玉势一起扯出,勉铃却另辟蹊径,硬是要从玉势与穴肉之间过,让他痛苦不已。
顾澄月吃痛,摁住乐尊胸膛,“不要,先把玉势拿出来。”
乐尊原以为只有一物,不料竟还有,略微哑然。依言将两指探入穴内,进了两个指节处果然抵到一硬物。
玉势待久了,已经与穴内温度相近,其上布满了肠液,滑不溜秋的,实在有些棘手。
乐尊试了几次,反而在夹取的过程中将那玉势往深处推了,引得顾澄月一阵哀嚎。
顾澄月用手盖住平坦软绵绵的肚子,依稀隔着小腹感受到勉铃的震动。
“唔···取不出来了。”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乐尊亲了亲他的额头:“要不然阿月自己先试着吐出来?再出来一段我便能夹住了。”
事已至此,好像也只有这么个方法了,顾澄月咬牙同意了,紧紧偎在乐尊充盈着桃花香的怀中。
他试图绞紧穴肉好挤出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