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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桃莉絲摀著小嘴,一臉不敢置信。
「如果是在意沒衣服穿的話,我可以提供給妳。」泰勒夫人好心的說道。
「我很抱歉,今晚有安排,沒辦法去。」
「那還是真是可惜!妳就沒機會目睹布朗公子的真面目了。」桃莉絲搖頭直嘆。
「瓊斯小姐,是很重要的事嗎?」泰勒夫人擔心卻是另一件事,宴會上她可能沒時間照顧桃莉絲,要是她不去,就沒有人監視桃莉絲的行為了。
「是關於舍弟的事,他最近病了。」
「你弟弟也在這?」
「是的,他跟我一起來這定居,他住在附近。」
「這樣那也沒辦法了。」泰勒夫人一臉惋惜,卻也諒解的點點頭。
「泰勒夫人,請問你們今晚一家子都會出去嗎?」
泰勒夫人想了想,「奧斯頓那孩子估計會在工作,不會去舞會。至於艾斯更是不用說了,應該是會待在房間吧!」
泰勒夫人沒注意到瓊斯眼底的光彩,絮絮叨叨地說著細碎的小事。
夜幕取代了白天,明月高掛在天,泰勒夫人和桃莉絲換上華麗的禮服,臉上了妝,盛裝打扮,就連泰勒先生也是西裝筆挺。和他們相比,瓊斯顯得樸素,臉上未施胭脂,裙子的顏色更顯得暗淡。
馬車已經在外頭等候著,泰勒夫人依然唸著,「瓊斯小姐,記得要帶家裡的鑰匙。瑪莉他們都已經回家了要是待的太晚,就在那過夜吧!最近這裡不太安全。」
桃莉絲拉著泰勒夫人的手,「好了!媽,別囉囉嗦嗦的。泰勒小姐聽得也煩。」
泰勒夫人被拉上馬車,仍覺得不安,掀起了布簾,「真的不需要我送妳嗎?」
「感謝您的好意,我走路就行。」瓊斯搖頭淺笑。
「喬,快走吧!」喬是馬車夫的名字。
「是的!小姐!」喬揮舞著韁繩,馬蹄慢慢動了起來,瓊斯在後頭揮著手目送他們離去。
等人一走遠,瓊斯馬上變了一張臉,悄然無息地又回到泰勒家中。
屋子裡一片寂靜,只留著時鐘走動的聲音,漆黑的環境,伸手不見五指,宛如隨時會被吞噬在這空虛的黑暗中,瓊斯憑著對屋子的熟識,偷偷的溜進特勒夫婦的房間內。
瓊斯拔下兩根髮夾,房門一開,她在房間內點燃蠟燭,溫暖的蠟燭照亮了房間小角,四處巡視了一下,瓊斯發現了保險箱,她敲了敲,摸一摸,在心中盤算著如何撬開保險箱。
瓊絲沒敢在泰勒的夫婦的房間待了太久,她今天只是來探情況,離開前,她吹熄蠟燭,房間再度歸回一片漆黑。
瓊斯拉了裙擺,放輕腳步,打算悄聲無息地出去,樓梯總共有三十階,這是最後一階了,她卻撞上了一片硬硬的牆。
奇怪,這裡有牆嗎?
隨即那人強大的氣息籠罩著她,那人一手環上她的腰,讓她的臉緊貼著他的胸膛,撲鼻而來的是一股香水味。
瓊斯忍住尖叫,一把推開他,想要逃離,那人卻緊緊抓著她,力道大的將她禁錮在他懷中。
「妳是桃莉絲的家教。」
這磁性低沉的嗓音。
月光從上頭的窗戶灑落在肩頭,像是整個人鋪上一層金粉,照亮艾斯那雙深邃的雙眼,艾斯正深深緊緊地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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