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2 / 2)
陆遗尘走出房间,冲着外面恭候多时的主事说道,“这个要加钱。”
主事姓江,拢着双手,点头哈腰,“陆先生,您说多少就是多少。”
“要我说,这是一个烫手山芋。”
“教好了,可就是金山。”江蓠龇牙,谄媚地笑着。
陆遗尘哼了一声,“把生肌的药膏拿过来。”
“不是都是最后用吗?”
“这次估计要花上点时日,不把他那身烂皮换了,我看着恶心。”
方才他就注意到了,捆着徐子苓的麻绳是浸过水的,会越缩越紧。那几圈麻绳下,徐子苓的手脚都是紫红色的捆痕,脖子上还有各种抓痕。
估计脱了衣服,只会更加可怖。
三炷香之后,徐子苓蓦地睁开眼,眼珠黑白分明。他躺在厢房的床榻上,上身不着一缕,肌肤上清凉一片。
头上一个男子念叨着,“这药膏五金一盒,一户农家一年的开销,都在你身上了。”
冰冷的手指带着药膏上下游走,在小腹处若有似无地加重了力道。
徐子苓只觉得冷一阵热一阵,浑身痒麻难当。
试着挣扎身子,发觉一摊软泥似的动不了,他想咬紧牙关,却发现嘴里被塞进一个小球,小球两端系着弹性极好的牛皮筋,皮筋套在下巴上,让嘴巴无法闭紧。
“别怨我,你要是死了,这药膏就得我花钱买下,你稍安勿躁,药膏涂完我就给你穿好衣服。”
徐子苓没有反应,由他脱了裤子,摸上了龙根,套弄了几下。
听见一声噫,“你是个雏?”那东西长得娇嫩,头化不开。
徐子苓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喉间呜呜几声。
陆遗尘拿开手,在身旁准备好的水盆里洗了洗,又拿起皂角,细细地涂在指缝指尖处,放进第二个水盆里清洗干净。
用干净的布擦干水,放下帕子,取下了徐子苓口上的套具,“你可以说话了。”
“你是谁?”
“陆遗尘,长春院请我来的。”
“你不是这里的人,怎么能进来?”
陆遗尘嗤笑道,“看来徐公子也不是对长春院一无所知啊。”
长春院里羁押着罪臣遗孤,朝廷当然害怕有歹人费心救出他们,扰乱民心,所以除了恩客,外人一概不得进入。
这里的主事和仆人,都服下了毒药,每月定期去官府领解药,根本不敢松懈半分。
陆遗尘是什么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内院。
“小的不才,有点手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