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我的兄弟今天结婚(2 / 6)
等哭不出来了,我悄悄去浴室洗了把脸,把垃圾袋扔出去,打开窗户散味儿,就自认为毁灭了那天的一切。
第二天琨子大清早就来了我家,人模人样地带了几份卷子,一进我屋偷偷摸摸锁上门。
我心咯噔一声提到了嗓子眼,有点恐惧,又有点期待。
他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压低声音对我道:"哎,阿东,昨天咱俩的事没人知道吧?"
于是我的心又掉了回去,翻了个白眼:"我看着像傻逼吗?"
"那就好。"他一下就放松了,趴倒在床上瘫着懒洋洋地笑:"别说,你技术还真行。"
他用脚背戳我了一下淫笑:"平常没少自己弄吧?赶明咱俩再试试?"
"滚蛋。"我踹了他一脚。
这事就这样算翻过篇了。
我仍是正常的,我们仍是永远的好兄弟。
可惜,放屁,都他妈是放屁。
5.
高中,琨子踩了狗屎运考进重高,摇身一变成了众人口中的优等生。我跑到职校曲线救国,继续跟着一堆狐朋狗友游手好闲。
他那高中变态的跟监狱有一拼,半个月都放不了一天假,我俩联系就此逐渐变少。
节假日倒是还在一起,他得给我做饭。
我爹娘看破红尘,认定养老指望不住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想趁着还没老再去外面捞一把。
走时,还残留着一丝母爱的我娘嘱托了他爸妈,希望他们能帮忙看一把,别让从来没碰过锅勺的我饿死。
而他爸妈整天忙得一批,甩手把我交给也挺忙的自家儿子。
就这样,放假的他不仅得解决层出不穷的作业外,还得关照我的温饱问题。
照琨子的话说,每次他在厨房边惦记数学题边焦头烂额地做饭时,回头看见阳台的我悠闲地晒着太阳吞云吐雾,都有用手里的铲子一把铲死我同归于尽的冲动。
我把烟头摁了,笑嘻嘻没说话。
他不知道,每次我靠着栏杆看系着围裙做饭的他。阳光倾泻下来,他的全身都仿佛散发着光芒,我多想从后面拥住他,亲吻缠绵,仿佛这个人就是我的。
但每次我都只是将烟头摁了,从后面踹他一脚:"还没做好呢?老子快饿死了。"
然后等着他回头挥着锅铲骂我,借此平息我心中的欲火。
6.
我多骄傲啊,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兄弟,成绩好,长的能看,最重要的是还会做饭。
于是我又嘴贱了,在那帮没见过世面的狐朋狗友中乱几把夸,弄得他们一个个都想去重高劫人。
国庆时开了个包间唱歌,一帮人喝大了,非得起哄叫我把我平时挂在嘴上的宝贝疙瘩叫出来,我也是喝得脑子都进水了,手一抽筋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他来接我时于璇坐我怀里盘着我,死活要给我灌酒,我恶心得慌,这妮穿着特清凉,又不能直接上手推她。
琨子进来时我看见于璇眼都直了,一下从我身上秃溜下来,摇摇晃晃向他走。
"你就是张旭东朋友啊?长得不错!"于璇向他举着酒杯,"乖乖生,喝酒吗?"
"不喝。"这小子满脸冷淡,绕过那妮子朝我走过来,架上当时已经起来站不稳的我,"回家。"
我靠着他哈哈大笑挥手道:"兄弟们告辞,在下先跟老婆回家了!"
理所应当的收获了一片嘘声。
喝酒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醒后屁事一箩筐,琨子突然莫名其妙不理我了,回学校前都没再联系过我,而于璇这妮子在琨子面前吃了瘪,缠着我要他联系方式,说要补回来。
补个屁,你他妈眼都泛绿光了,跟饿的皮包骨的狼逮着肉一样,给我就是傻逼!
虽然知道他俩肯定成不了,我心里还是没由来一慌。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当初说的要去重高门口劫人的笑话,那发春的女人真做了。
7.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等我心急火燎地赶到时,黄花菜都凉了,只看到琨子脸色铁青地站在校门口等我。
他那眉皱得都能夹碎核桃了,见我气喘吁吁地跑到时吭都没吭一声,转头提着包就走。
从没想过的情况。我们太久没在一起了,我还以为他最多会像以往那样臭骂我一顿,大不了挨两拳说我净给他添麻烦,然后大家又是好兄弟。
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冷脾气,我路上琢磨了半天的话顿时哑在嗓子眼,整个人就有点茫然无措,只能走过去地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
一路上,我的心像被猫挠了似的,难受地厉害,又莫名憋着气,觉得他不该这样对我,打死我也不要先出声。
快到家时,他突然回过头:"还有烟吗?"
我正自我挣扎着要不要开口,被他这冷不丁地一句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回答:"早让那帮孙子抢光了。"
看见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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