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世子离家出走独自生子入梦与父相见(千字彩蛋:后穴开苞美人清醒)(剧情多(1 / 2)
季晓本人其实也很惊讶,因为他很清楚侯府中到底有多少人在看着他们,但是他逃离侯府还是顺利的不可思议,好像有什么人在那个时候恰好的调走了那些人……亦或者是他的内心早就明白自己该如何去躲避了一样。
这两者的可能性出现在他的心中,久久不曾消散。
不过虽然说离开侯府很容易,生活却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是他是以女性的身份出走,并且肚子里面还揣着一个崽子的情况下。
是的,在被好心的阿伯救下之后,他得知了这个不知是否是惊悚的消息。
不过阿伯似乎以为他是大户人家的逃妾,怜悯他的日子不好过而收养了他,他也考虑到目前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生活不易,倒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问题在于,为什么他能够这么熟练呢?小世子日常疑惑自己的操作。
生孩子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步骤,即使有着刘伯帮衬的季晓还是在艰难的远离都城之后和对方一起来到了边塞小城——安城,这是曾经属于季澜的领地,季家世世代代便为皇族镇守这片地方,即使是季澜那个狗男人的爵位也是他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手一脚的拼斗出来的。这个所谓的边塞小城其实并不闭塞,甚至可以说景色不错,外加民风淳朴,让他最终下定决心留在这里。
美丽的外貌总是会带来许许多多的麻烦,季晓在吃过几次亏之后终于还是把面貌调整了一下,遮住了自己几无瑕疵的面庞,熟练的将自己化成一个其貌不扬的孕妇。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宿命,周途劳顿到达安城的当晚他便发作了。
他拒绝了刘伯的帮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毅力满身血满身汗的将这个折磨他许久的孩子生了出来,亲手将孩子取出,亲手剪断脐带,亲手将这个丑乎乎的红皮猴子清洗干净,他莫名觉得自己的精神还挺足。
“夫人,这孩子?”拖着明明疲累却无比兴奋的心情将屋子收拾好,刘伯进来的时候整张脸上都写着震惊,季晓心情倒是愉悦,他瞥了瞥看起来并没有因为他一路奔波而显得虚弱的儿子。祖母已经去世,而那个侯府之中也只剩下那个老混蛋……他的手微微怔了怔,他们都离开了,那个老混蛋会不会再娶呢?他觉得有点烦闷,想到那个被他叫过爹爹与夫君的男人。
其实他对于自己的生母并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他很在意的一点便是从一开始自己就是母亲的替代品。
那个老混蛋对他从来没有感情只有欲望,所以说理所应当的也可以对别人有欲望。
因为感情是只属于他母亲的,即使他拼了命的生下了他们的血脉,也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他叫……季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让这个孩子成为自己的同辈的,一路上他的身体一直在叫嚣着需要那个人的抚慰,最后不也还是熬过来了吗?这个孩子最终到底是他的孩子还是他的兄弟或许还是只能看那个人,如果他被找到的话,他会愿意回去那个宅邸被那个人视为泄欲的禁脔吗?
他不知道,甚至于对这场离家出走的目的都没办法说出个一二三。
不过也不用他想得太多,因为随着定王叛乱的消息而来的,便是西狄的入侵,整个安城便陷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这两者若是没有关系,任何一个人也不信,而季晓也是第一次直面季家在边城的力量,整个安城有条不紊,全民皆兵;而在听到季澜平息了叛乱且已经带着粮草援兵过来的消息,和叛乱消息的时间差也不过三天,当时季晓正跟在一群娘子军后面,别人砍敌兵他也砍,别人收拾后勤他也跟着收拾,别人照顾伤兵他也照顾。
或许季家人在战争上真的有难以比拟的天赋,他甚至毫发无伤,也快速的适应了这样忙碌的节奏,而知道季澜来兵营的第一天,他下意识的还是躲开了那人的扫射目光,好在他身在一群女眷之中,也不那么显眼。
只是季澜的到来,到底让他本来逐渐平静的心湖,再次泛起了涟漪。
夜。
刘伯已经早早的休息了,他抱着季时靠在床头,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他入营的话只能和其他小孩子一起让邻居看着,因为担心他还让刘伯在旁边看着搭把手。等到他休息日再回来的时候便有时间亲自带孩子了,这也是这段战时无可奈何的一种选择,邻居是之前战争之中失去了一只手的女人,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从逃离之后便不断被各种现象震撼三观的季晓觉得自己似乎迷迷糊糊摸到了什么。
他想做点什么,为了自己或者说这些人。
思量中的青年慢慢的随着孩子的呼吸声入眠,而或许是因为再次见到了那个人,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如果说在十六岁之前他将整个府邸跑遍的话,十六岁之后便只能跟着那根肉棒的地址移动了。他以为他印象最深的会是那个承载了他们几乎百分之八十性事的卧室,亦或者是改变了他一生的祠堂,但实际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安冉堂前面的空地之中。
安宁苑,诞生了他的院子,也是他母亲所在的地方,他从出生之后便从未有一次进入过,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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