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背景玩弄口舌以及被打断的男狐狸精(1 / 2)
东南山岭之地敬鬼神甚,饶是官方正统大力禁止,也难以清除民间淫祀。比起被护国寺与凌云观承认的正经佛道仙班,每城每县都更愿意托个传说灵物,供奉自家地仙。
桃溪城也不例外。
这八山一水一分田中的城市,托港口的福能算繁华,可也不是什么风水宝地。没出过不得了的神仙人物,少见世间独一的珍宝,连狐妖都不怎么光临。
故桃溪人拜的地仙不同于别处,不是什么豪杰洋神,只是一棵独木成林的万年老榕。
吸收天地灵气万年,又有了香火供奉,老榕的树灵很快有了超高的修为,十里八荒的妖道灵物,都叫她干娘,私下喊一声仙姑。
其实树灵本来无所谓性别,可当初建庙的高人供了一个女孩儿模样的像,尊称她一句「榕夫人」。受香火供奉几百年,树灵的肉身也慢慢定下了型。树灵本来也爱红妆罗裙,化形后和少女一般心思,倒也乐得其成,托了榕仙的谐音,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容姺。
两百多年,榕夫人俨然是桃溪城人人拜会的地仙,不是官祀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这是拜不得的淫祀。
不过说起淫祀之淫,主要还是不合礼制、不被承认,与淫乱纵欢无关。只不过容姺样貌出众又率性自然,弗一出生便是周围实力最强、资历最深的「仙姑」,在房事中摸到了自己的趣味所在,也从没用条框约束过自己寻欢作乐。
不仅和妖怪小鬼都有一腿,容姺还常常与人类交合。愚人不知道她就是庙里供着的那位地仙,以为她是哪里的美人,强取豪夺争风吃醋的荒唐事实一波又一波,几百年来发生了数不清的次数。
她讨厌与人纠缠,无论是什么样的美人儿,手是睡了就忘。除了传奇花魁柳春极出阁那晚,因为过于好笑,她还是一直记着的。
拍下初夜的公子哥出门看见了容姺,一见钟情嘘寒问暖,当晚就要与她私奔共度云雨巫山,连青楼的门都没进。
柳春极气不顺,放了三条恶犬追到了二人,也不管翻云覆雨的时候,就恨恨地甩了公子一巴掌。她那一副泼妇的架势,吓得宋公子两年没再碰过女人……
从此柳春极和容姺的仇便结下了,每次当街遇到容姺,都要痛骂她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啊……」
快感似电般从腿间攀上头顶,飘飘欲仙昏昏沉沉,脑海里花魁的脸忽地一下就消失了。
撑着身子微微做正,容姺睁开眼,跪在面前的那只真狐狸精正抬头望着她。
刚刚吃过容姺的唇沾满了晶莹的花蜜,滴滴答答湿了小半张脸,双颊和耳朵尖尖都染了粉色,像是夏日骤雨后的一支水芙蓉。那双勾人的杏眼微微发红,恰到好处地落下两滴泪,宛如烈日下的两坛泉水,波光粼粼。
这才是真的狐狸精,光那双秋水剪瞳就能让人失掉一半理智。
「主子不喜欢吗?」
卿月趴在容姺的小腹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肚脐,半是撒娇地问道。
容姺只是揉着他的脑袋,没有接话。
狐狸精勾人本是天性,卿月还正儿八经练过一些媚术,容姺自然喜欢的紧。算起来,自己养了他快两年,小狐狸伺候人的花样还没有重过。纵然他的老师教的仔细,能做到这样,他在这方面的天赋也不可谓不异禀。
容姺的手指绕着卿月散下的青丝,刻意控制了自己力度,感受着夏夜难得的冰凉。
没揪着他疼,卿月便知道容姺刚才已经去过一遭了,现在心情还不算太差。
低头用舌尖点了点红肿的花核,卿月装出一副埋怨的语气道:「主子舒服了,月儿还燥着呢。」
小狐狸用发烫的脸颊蹭了蹭容姺的肚子,两只手在她身上到处乱爬,隔着抹胸划过容姺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一阵暗痒。
「谁让你停的?」容姺啧了一声,语气里却并不带着怒意。
打掉卿月故意撩拨的手,容姺点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后者非常识趣地微启双唇,用舌划过滴落的粘稠,发出淫靡的水声。
「真是勾人。」
容姺叹了口气,拨开粘在卿月脸上的发丝,手指沿着那张桃心脸滑到嘴边,沾满了稠密的汁液,顺势把拇指塞进了牙齿之间。
蜜水凉下之后有些腥味,和着甲盖上新染的蔻丹,又酸又咸,涩得卿月直蹙眉。
手指甲轻轻刮了刮牙床,搅动着堆积的春水。小狐狸这才反应过来,软舌赶紧缠上不耐烦的葱指,绕着关节打着旋,连吸带舔地讨好着贵妃椅上的容姺。
啧,磨了大半个时辰了,居然还能继续。
和她对外的淫靡名声相反,容姺对口侍其实没什么热情,也就是懒得调情时让卿月做一做助兴。
那伶俐的狐狸精不止在情爱上有点天分,偷懒划水也是个好手。一早摸清了容姺的习惯,以往埋在她胯下时从未使过全力。
要不是今天惹她生气了,要卖力花心思讨好,容姺还不知道狐狸居然有还这个本事呢。
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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