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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止是陆家的大少爷,陆老爷正房的嫡子,全府把他捧得高高的,明里暗里都巴结着这位未来的老爷。

可惜大少爷不受人家的讨好谄媚,该如何待人都心掂量分明,没让他们巴在身上。每日里对人家摆出温雅的淡笑,看似笑得如沐春风,但人细看才发现那对杏眼里分明是毫不见笑意的,平静幽深的像一汪潭水,再多看几眼又瞧出些许不耐烦的冷漠,实在让人不好再贴上去。

全家上下就连他老子都跟他生疏,平日里看着他恭恭敬敬的模样,丢了父子的人情味,同他似陌生人一般客套。陆老爷看大儿子白净的脸皮挂着疏离的浅笑,越看越像他早已入土的娘,心里窝火,也就不同他多见面,把账房撒手给他管,自个儿逍遥自在去。

若说陆知止当真如此薄情,那倒过于冤枉他。对外人薄情,但对弟弟可是多情的不得了。全府乃至这街上几里的人家都晓得他可疼他那弟弟哩,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一并捞给自家弟弟,就图他乐呵乐呵。

人家为博美人一笑,向台上扔缠头抛金银。他倒为了弟弟一掷千金,醉春楼呀广聚轩呀龙吟阁呀,几个大酒楼都给收入陆家,方便弟弟吃的欢快。

别人纳罕如若贪吃,为何不把厨子请来,不至于出手如此铺张浪费。陆知止哪里想的了这么多,弟弟哪天说想吃哪家的红烧狮子头了,要是排不上号买不到今日份,他就把酒楼买下来,反正他有钱。

这样奢华放纵,如果不是陆知止这个当家大少爷做的好,自家酒阁经营十分妥当,让陆家厚进薄出,否则真不知如何承受这俩人的耗费。

要说这大少爷的弟弟,是跟他最亲的。亲娘因为生他而死,老子也不关问他。也就只有陆知止这个亲哥哥爱怜他溺爱他,才把人宠出毛病。天天晚上睡觉也嚷嚷着要陆知止抱着他睡,不肯从哥哥瘦长的身板上下来,也不怕自己肉墩墩的身体把哥哥压坏。没有那些其他大家族里争夺家产的勾心斗角,哥俩好的不得了,这却遭了他们老子骂了一通没血性。

陆知止把这个胞弟如此疼爱是有原因的,一来确实是血浓于水的关系让他本能去喜爱弟弟,二来嘛,弟弟如此招人怜爱谁不想疼他。再是最为根本的,他的好弟弟,可是他心尖尖上的童养小媳妇儿,两人早几年就亲过嘴在床上打过架,能不疼能不宠吗?

几年里陆知止没少往弟弟的生殖腔灌阳精,男人的雄精催熟了少年青涩的身体,人是出落的越来越英俊帅气,可骨子里都是给陆知止亲自惯出来的娇嗲任性。最爱干的事就是一屁股坐在哥哥身上,撅着嘴要亲亲。大男孩的声线干净清爽,可撒起娇来就变了味,又嗲又娇的,像是泡在蜜罐子里一样甜腻。平日里也在外人面前光年正大地牵着陆知止要抱要亲,看的外人一阵脸臊,纳闷怎么看起来俊朗的小少爷发起娇来比女人还媚呢?也没多想两人过分亲密的动作,只是当作兄弟感情好。

这十几岁的少年被惯坏了,日子里愈发离不开哥哥。半日瞧不见亲哥哥就要闹脾气,非得出门去找哥哥。全府上下没人敢拦当家少爷宠着的心尖尖,也就让他去寻自己哥哥。

日后,这除了家里俩人的卧房,他们又有了一处地方可以颠鸾倒凤,那就是账房。日子好,两人就恩爱地在账房里欢爱,日子坏时,陆知止就勒令所有人拦着他不准小少爷出门。

这阴雨天,他那宝贝弟弟可是受不住阴雨天的湿冷的,可不能把孕腔都进寒气,要不然身子就会坏下来。平日里没少煮红糖姜水亲自一勺一勺喂给弟弟喝,自然怕这傻弟弟又因在雨天受凉坏了娇气的身子,百般不同意他出门。

可弟弟生的是与他不同的高大结实,说他身子弱是劝不到他的。非得雨天受了寒闹肚子,在陆知止怀里疼的哎哟哎哟打滚才知疼。陆知止又气又心疼,好生照料几天,才把弟弟娇气的身子养好。结果这不长记性的小家伙在下一个阴雨天,耐不住寂寞屁颠颠地去账房寻他来。

陆知止一个斯文人,气的礼节也不顾了,抓住弟弟按在腿上,狠狠掴他的肥屁股,把屁股掴的压根坐不下来才松手。接着又是一顿好说歹说才让心肝儿阴雨天就留在家里等他回来,不许乱跑。

江淮地带,每年六月下旬就要下上好长一场梅雨。借着这清泪涟涟般的小雨,兄弟俩更有时间呆在一块恩爱。陆知止在梅雨时节很少外出,账房也去的很少。他怕屋里头的人儿念他,想他,不忍心让他独守空房。去账房的次数也就控制在半月两次的频率,只会少不会多。但这一去又要去好久,回来就很晚了。

每每回来都会撞见弟弟用他的衣物塞到穴里自慰,正好把自己小逼玩爽了,艳红的肉逼对着门口大开着,几根手指快速地在里面抽插,带出来的汁水飞溅。

没进屋里陆知止就闻到自己弟弟那股子骚味,进了屋就被这奶骚味诱引的发情。他那乖弟弟,把被褥都玩湿了,换了一床新的。陆知止回来的晚,回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床上铺着女人来月事垫的布子已经被从裤子里渗出来的淫液打湿了。熟睡的人儿睡得多乖巧啊,双腿并拢侧着身子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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