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道观祈福(4 / 9)
演兵。勇武的小将军直入秘境,昂扬无畏。花径深处细柔的娇花微张着口不知餍足吮吸爱抚着外来的硬物。
送进内里的热切或暴烈统统化为快慰,慕容嫤渐渐失控,浸没于欲海,低低地吟唱,如泣如诉……
“婵儿欢喜的么?”郎璨吮她颈子,灵舌游过锁骨那方深邃的天堑沟壑,铺洒湿热的不舍。
“你为何不肯让让我?”郎璨的攻势时轻时重,随着音调缓急九曲十八弯地磨人。
“铁树不开花,你偏要傻等吗?”
“……铁树里里外外是冷的,婵儿不是。”慕容嫤总不肯坦诚,郎璨执拗,眼下全力攻伐她身子。
至少慕容嫤身子是暖的,暖暖包融她。她放任她如此,便算作是喜欢她的。
室内一时什么温情都退却,靡靡之音回荡不绝。
慕容嫤想要郎璨放弃,身子却无耻迎合她攻伐。她哭哽着跌宕着,气音都破碎。陌生的快慰蜂拥袭来,她想要逃离,双手搭上腰间桎梏的手,想将自己解救出来。
“我知你在想什么,”郎璨自身后抱她,箍她腰肢不教她逃离,在她耳边一字一顿,“你想赶我走,刚好,我在此对道家列位仙师起誓——慕容嫤,郎璨若无你,情愿一生孤身无后!”
“你胡诌什么?!”慕容嫤盛怒,回首怒视她。她再就什么都说不出,清泪自她眼底断线似的淌,狼崽子流泪,心疼又庆幸自己在她心里总有些分量,贴抱上去,声声唤她小字。
“婵儿……婵儿……”一声又一声,饱含深情。
慕容嫤转回身背对她,垂眸,摩挲着她克制力道不弄疼自己的一双手。
虽说郎璨是小她十岁被她养大的孩子,实则却是,岁月流转时,她于不知不觉间,受那孩子爱护更多。
她轻声叹息,委屈自字音之间扩散掉,被她贴心贴怀抱着,她这个伤人心的恶毒女子,也无颜哭诉自己的不平。
再者,她何来的不平?
“只此一次,天亮之前你回你住处去。”
郎璨听她叹息,本在庆幸自己等到她释怀接受自己,听她道来伤人的话,心高高提起,切齿愤然:“你说什么?!你当我、当我们是什么?!”
慕容嫤瞥眼向桌台上的白烛,烛燃烧大半,长长的一截烛芯盘旋在外失落低垂。她什么都没说,也不待她再说伤人之语,郎璨挑她下颔线重重堵她的口,重又开始攻伐。
吻得细密痴缠,顶撞凶狠不饶人。
想要她求饶,想要她服软,想要她自行收回那些伤人之言,郎璨重重揉搓她胸房,身下亦是没个轻重,深深地契刻、穿凿,以一腔热忱与全副的气力,钉那口不对心的女人在自己身前。
慕容嫤只有强忍快意默然承受的份儿。
谁料,她清淡相对,反招对方不满。又一缕花液迎“头”淋下,将娇嫩之处深深包裹,郎璨爽得长长舒气,志得意满抱紧了怀中人,把住她细腰深顶慢送起来。
她把持着自身,与慕容嫤召唤理智一般,在强忍。郎璨压低身子,咬紧牙关强忍喷洒的欲望。随着她渐次深入,水滴石穿凿开羞涩的宫口,茎头强势挤入宫门,郎璨捉住慕容嫤握拳的手,扣在床板,与她身体缠连,深入浅出狂暴征伐了好一番。
热潮似源源不断,自身下汹涌而出,迎面收到强大的阻碍,与之推诿纠缠,瞄准时机仍不改初衷地外溢。
重重地捻磨,狠命地快攻,不放过娇人儿内里每一处,霸占所有娇嫩与甜美,甚至于一潭春水也不放过,将它们捣碎捻磨成沫儿,适才放行。
潮汐浸润了花径与外来的玉茎,最后淌出溪口的,是无尽淫糜的象征。
如此也还不够,持久的小将军愈加硬涨,茎身脉络一跳一跳的,亟待于喷发欲望。
郎璨凿穿宫口,深入其中,她死死箍着慕容嫤,与她连为一体,放肆而绝对地将圆润的茎头整个挤进去,不顾慕容嫤失控的扬声哭喊,睥睨所有一般,强势喷洒精潮。
抒发时候最是得意的,慕容嫤在她怀里抖,低吟声妙哉,郎璨爱抚着美人吻她玉背,纾解欲望并着内心极大满足。
只差一步,若她与慕容嫤血液交融,结契礼成,她们便完全是彼此的。
郎璨想要她,想趁热打铁,与她更进一步。
她侧了身卧倒在床外,稍与她分开,扳玉腿腿根拉她转回来光裸相对,熟稔寻到被开拓的洞口重重顶回去,与她严丝合缝的契合。
慕容嫤耐不住嘤咛一声,被她收紧双臂抱紧。
郎璨楼她在胸怀,蜷靠在她颈窝,痴然道:“婵儿,婵儿……你是我的,此后都是。”
慕容嫤无颜面答她的话,轻咬下唇稍倾了身依靠她。
如此已然足够郎璨欢喜。她鼓足勇气勾慕容嫤下颔吻她。轻柔的唇瓣相抵,湿吻细密温和。
慕容嫤沉下美目出神思虑,再之后便是化被动为主动,锁紧她精瘦的背,主动探出丁香邀她共舞。
狼崽子摇尾巴欣欣然接受,贼手攀上她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