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道观祈福(6 / 9)
郎钰,自己竟然平静如斯。慕容嫤暗叹,那曾经对英明君王憧憬万千的待嫁少女,而今早已不再。
入宫十年,朝夕恩爱转瞬成空,慕容嫤看清了君王威仪,也看清郎钰满腔热爱早已尘封,尘封在孝文皇后灵柩之中。
皇陵之中,郎钰为自己留有一方,早早期许百年之后与发妻合葬……
这些,慕容嫤身为身外人,多少听闻过。
还有眼前这孩子,慕容嫤念回郎璨,秀眉紧蹙。郎璨是郎钰的心头肉,而她身为嫡母,这般所为,实实在在是陷郎璨于不忠不义。
该当悬崖勒马的,慕容嫤气怪自己怎地被小崽子巧言蒙蔽迷失心智,她就要抽身离去斩断这不伦恋,稍一动身,颊腮红遍。
灼热硬物紧紧嵌在身体里,那物什似醒来,深深埋入花道仍不安分些微跳动着,彰显少年人身心内外的炽热张扬。
慕容嫤脸热得无以复加,她挨不住这甜蜜折磨,抵住少年人白皙的肩头。
推却无果,反被有所觉察的狼崽子深深曳回怀里。
与此同时,相连的身体深深契合。
慕容嫤咬唇掩下呻吟,似嗔还羞瞥了始作俑者一眼。
仿佛心有灵犀,郎璨这时朦胧醒来,她循着温软倚过来,以小鼻音哼唧着。
慕容嫤不知她已然醒来,直到锁骨被抿住,乳首被捧起。
慕容嫤羞愤不已,小心反握住她掌心结痂的伤手,“你、又要做甚!”
郎璨捧一只玉乳在掌心。撩拨乳首揉捏乳球,爱怜不舍。慕容嫤撇开眼推拒她,“不许胡闹了。我、受不住你如此。”
郎璨撇嘴,只当她是推诿之词,眸光一闪掀开被子,想故技重施以口舌抚慰她动情。
遮掩被剥去,交合处依依不舍分离,慕容嫤掩口抵住惊呼与娇嗔,逃避却是来不及,不得已将自己完全呈现。
“……!”郎璨俯身到慕容嫤身下,临近瞧见她嫣红的花瓣外翻的红肿娇花,心疼不已,轻吻了吻。
“璨儿!你!你怎能……!”堂堂太女焉能如此放低身姿取悦她人?慕容嫤身为母亲愤懑不已为人妇又实在羞煞……
“是我鲁莽伤了你。”郎璨将羞愤之人揉回怀里,下决心道:“日后再不会了。”
慕容嫤再度出神,嗤她们何来再有日后一说。
“天还早,婵儿你多歇歇。我且回西跨院去。你若有事,差惊鸿来寻我。”郎璨如是说着,轻轻退离美人怀,转身坐起自行穿衣,她言尽时又转眸回来,眼含希翼,“我随时候你消息。”
慕容嫤被她回首一瞥瞧得心跳加快,郎璨着一身里衣抱起衣袍要走,慕容嫤挽住她,要她床前稍候。
郎璨不善于应付锦袍,披上肩头随意合拢衣襟扭头归置束腰,顾念着袖口敛藏的宝贝动作小心翼翼。
她烦心于此,美人下榻追来身前,一双素手拨云见日拂来明媚。
自她手里取来玉带,慕容嫤放低姿态接手这侍奉人的活计。
她不曾侍奉过旁人,包括她的夫君、当今君王。而今为君子更衣束腰却不是头一回,从前她也为郎璨做过,昔日郎璨还是坐在她膝头的小孩子……
慕容嫤轻轻贴着她胸怀,双手环过腰际为她扣好玉带,抬眸一望,从与记忆孩童有别的清丽面容上瞧见了无声的岁月变迁。
她如今年将三十,与心仪的少年人十岁相隔,不认老都不行。
慕容嫤心思跌宕,蓦地被人抱个满怀,是郎璨在她退离之前结结实实收她在怀里,“人生路遥此时长。”
郎璨在她耳边深情呢喃,慕容嫤纵容自己闭目享受一时暖情。
也只一时,她下一瞬发觉郎璨衣袍下显露的不雅的异样。
松垮的亵裤单薄的衣料如何挡得住少年人来势汹汹的对异性的渴望,且这胸怀里的貌美女子是自己满心热爱之人。
慕容嫤恍惚记起郎璨起身到如今晨勃不曾消退……
“我、”
“你、”
莫说慕容嫤,而今在心上人面前丢脸,郎璨脸热不已,喃喃道:“婵儿要说什么?不必忧心我,我、回去沐浴稍候便好。”
郎璨只觉得脸热丢人,谁知慕容嫤张口,问的是旁人,“清羽可有随侍?”
郎璨英眉倒竖,一脸不悦,“璨儿怎地想到她了?”
慕容嫤无心听她胡闹吃味,强忍心酸道:“她在侧就好。那姑娘体贴伶俐,自能侍奉好你……”
郎璨还未领会她深意,拧眉不耐,端起几分矜贵姿态,“我不需旁人侍奉,从来沐浴更衣都是亲力亲为的!”
慕容嫤垂手,拂落背后的那双手,自暖怀中退出来,转了身轻道:“天色不早,去吧。”
慕容嫤咬唇不曾多说,郎璨揽她肩头,“婵儿且回榻上休息罢,今日莫要强撑了,你安心在房中安歇几日,稍解奔波之苦,诵经求祷有什么要紧的,让那群呆道士多等几日也无妨。”
郎璨自身后贴身抱了抱她,落下好些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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