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失常、精神病疗养、意识残缺被强奸(1 / 2)
“灯罩”碎裂的时候,其实看起来很美。淡金色的裂纹布满整个天空,看起来不像是末日的征兆,而是一次太耀眼的日落。
公元2072年,降临后22年的5月3日,R星人猝不及防的开始攻击“灯罩”,使“灯罩“出现多处裂痕,失去“灯罩”庇佑之处,焦土遍地,生灵涂炭。
“陆典,带我去见他。”研究所的一次持续十二个小时的紧急会议以后,所长叫住了陆典。
这次会议主导下,中华战区勉强承受住了攻击,但没人有松懈的勇气。下一次进攻的时间与强度未知,达摩克利斯之剑依旧高悬在全人类的头顶。
“见谁?”陆典没有反应过来。
“见岑郁。”所长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状态很差,如果是为了研究所的事情,他也不会有办法。”陆典看着墙角,低声道。
“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他了,就当是曾经老师的探望吧。”
蒙寺精神病院坐落在市郊的一座牧场边,历史悠久,从百年前的中华民国时期创立至今,是目前中华战区最成熟的精神病院。
然而在外星威胁的几十年间,精神病医学进步并不大,大部分精神病症依旧无法痊愈,许多病人,终其一生也无法离开这里。
包括经常接受顶尖专家会诊的岑郁,他的病症依旧没有减轻。
多年被折磨凌虐,加之亲手枪杀方榭予他的刺激过于强大,岑郁从黑山监狱出来后,精神严重失常,在伤情稍微稳定一些以后,就转到了蒙寺医院进行精神疾病的治疗。
大部分的精神类药物都属于激素药,他的身体无法承受,只能采取保守治疗,一直没有什么起色。
医院的建筑风格古朴,大部分建筑都是几十年前的旧楼翻新。所长与陆典通过一条长长的木质走廊以后,先见到了岑郁的主治医生。
医生十分热切的与所长互相递了名片,随后才交流起岑郁的状况。
“他现在和外界还是几乎没有感知与交流,对身边的变化没有反应,无法沟通,时常陷入惊惧状态,有哭泣、尖叫、自残等行为,也有非常严重的自杀倾向。”
陆典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了,再听一遍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除了研究所的本职工作以外,陆典把这几年所有的休息时间都花在阅读精神病学文献上,理论知识和前沿信息有时候后比专业的医生还要熟悉。
越是熟悉,越感到无力,所有的疗愈措施,在岑郁身上都如同石沉大海,连带着陆典,都自觉在无底洞中挣扎。
陆典能造出“灯罩“,能设计出最精密的机械,但人的内心比所有事物更加幽深复杂。
精神病院每日都有例行的放风,但岑郁对室外环境也十分恐惧,并且严重畏光,因此绝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病房中。
这间单人病房门口是一个落地单向观察窗,所长与陆典没有第一时间进入,而是站在观察窗外看着岑郁。
房间陈设很简单,遮光窗帘挡住阳光,正中央摆着一张单人病床,穿着条纹病服的岑郁半坐着,手上插着输液管,空洞的望向面前的白墙。四肢被软质的橡皮带拘束在床上。
他比所长最后一次见到他时消瘦了很多,
两颊深深凹陷下去,肤色苍白,手腕上伤痕累累。
岑郁对外人的来访没有反应,好像没有察觉到一般,还是沉默的注视着前方。
他就那么躺在那里,如同一片枯叶。
所长想到第一次见到岑郁,是在一次全国竞赛的决赛面试中,这场竞赛由研究所主持,综合考察数理基础与创新研发能力,为研究所选拔青少年人才。岑郁的简历和其他人比起来十分简陋,科研经历为零,之所以能走到决赛,是因为他的解题方法十分特别,不同于掌握应试技巧的模范生。
岑郁面试时,染着一头灰发,宽松的T恤印着像素风游戏人物,随性的穿着人字拖。
参加竞赛的学生绝大部分都是精英气质,就算衣着简单,也是精心搭配过的简单,岑郁这副模样,让所长误以为他是什么寒门学子,后来知道他是岑少健的儿子以后大吃一惊。
面试以后,当时还处在痛苦迷茫中的岑郁便进入研究所,一边学习一边开始参与项目。他的确是天才,所长力排众议,两年以后就允许他参与核心项目,不久以后,他便凭借个人能力主导了多个核心项目,声名鹊起。
所长和岑郁,也算的上互相成就。所长能够明显感受到岑郁对自己的依赖,亦师亦父。
只可惜,自己最后还是辜负了他。岑少健许诺,用岑郁交换军部对研究所的支持,让所长参与了针对岑郁的有罪指控。
岑郁从收押开始就多次提出要见所长,所长一直没有勇气去面对他。直到如今,研究所又重新回到需要一个天才拯救世界的处境,所长才第一次探访岑郁。
他知道自己对岑郁的所作所为是真小人。在他的心中,研究所的存续发展,比所有事情和人都要重要。
所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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