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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对不起!”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男人愣了一秒,忽而展颜一笑,冲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向距他不远的卡座。

陈嚣直觉得心脏骤停了一瞬,继而是汹涌跳动到快要炸裂。

那晚,他的眼神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个男人。

如果说这是一场飞来横祸。

那他也心甘情愿被判处无期徒刑。

没有缘分,没有巧合,只是陈嚣澎湃的一腔热血,让他终于与朝思暮想的人相拥而眠。

男人比他大十岁,是圈内人尽皆知的sadism,男女通吃,迷恋征服,明明如天使一般圣洁的外表,却包裹着一颗凶兽残酷的心。

男人说,他沉溺于肉体的伤痕与破碎带来的快感,是藏匿于云翳里永远无法见光的罪恶,是从岩缝之间,血海深处所生出的一朵妖异的花。

陈嚣说,他不信。没有Satan会倾慕于Haniel。

男人只是笑,摸了摸陈嚣背后柔软的天使翅膀,与他缠绵深吻。

这一场爱恋不知是谁征服了谁,或许只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陈嚣成为了男人唯一的奴隶,而男人也再没有拥抱过别人的孟浪。

整个圈子都为之一惊。

那个执着于向外侵略征服的男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无数温馨甜蜜的回忆在陈嚣脑海中闪现,那些鸡零狗碎的平淡日子也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直到视线定格在九年前柏油马路坑坑洼洼的地面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鲜红。

一切戛然而止。

手中的领带被捏成了一团乱布,他慌忙地松开手,小心翼翼地捋顺,郑重其事地卷好放进抽屉里。

抽屉中除了一些花花绿绿的礼物盒,还有一本张爱玲的《倾城之恋》。那是他和陆辰雪刚认识的时候,她送给他的礼物。

他的手指在书的扉页上摩挲,微微泛黄的纸张上有女孩清秀字体写作的情话。他不可遏制地想起今早女孩亲吻自己领带时的模样,深情且专注。

“我本以为你是白流苏。”

“没想到,你竟是许小寒。”

陆辰雪来到陈嚣的公司时,正值午后太阳散发着最炙烈的温度。她本是演讲一结束就匆匆赶来,可走路的过程实在是太慢太煎熬,她错过了饭点,错过了友人的邀请与欢笑。

陈嚣似乎早就知道陆辰雪会来,她刚走进公司的大厅,就有人领着她去男人的办公室。

推开门,男人正坐在落地窗前,端了一杯美式咖啡。阳光洒满了整个书桌,手边的老式收音机里,玫瑰人生的旋律像清泉一般缓缓流淌。

“ll est entré dans mon coeu.”

一股幸福的暖流。

“Une part de bonheur.”

流进我心扉。

“Dont je connais la cause.”

我清楚它来自何方。

门关,只有两人相对无言。

陆辰雪缓缓走到陈嚣面前跪坐下来,目光与男人的小腹持平。她颤抖着手解开男人的皮带和裤拉链,掏出那个瘫软却仍然粗大笔直的器官。

“对不起。”

她用舌尖一寸一寸在男人的阴茎上舔舐,拨弄。

“对不起。”

男人的利刃逐渐有了抬头之势,跳动的筋络密布在深红的器官上,一点一点地昂扬,膨胀。陆辰雪闭上眼,有泪珠沾在她卷翘的睫毛上,像一朵干净的梨花。她张开嘴,将那个前端开始滴出液体的巨大物体一点点塞进口腔,用温热的唇舌紧紧包裹。

陈嚣仍是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女孩红肿的双唇中进出。女孩的喉口比他曾进入过的一切甬道都要狭窄,像是铺了天鹅绒的吸盘,将他牢牢吸附。虎牙偶尔蹭过,更如切割金属时燃起的一路火花。但此刻,他的心中只有性欲,没有情动。

“对不起。”

不知来回进出了多久,女孩的喉咙都被顶出了血丝,一股浓稠腥涩的液体才她的口中喷薄,滚烫得像是融化的铁水。女孩已经无力干呕,任由精液滑入的体内,与自己交融。她喘了几口气,又去亲吻男人胯下的两枚玉珠。

两人之前几乎没有口交过,陈嚣知道陆辰雪不喜欢,便从不勉强。但现在身下两个可以包容男人进入的地方都已被填满,可那毕竟不是他的体温。被色欲折磨已久的灵魂,只想用尽身体每一个地方,让那熟悉的温度把她侵犯占有。

“你总是在说对不起,可你到底哪里对不起我?”陈嚣用鞋尖抵在女孩的脖子上,隐约可以触碰到麻绳项圈凹凸不平的触感,在雪白的衬衫上留下一个肮脏的印记。

“我……”陆辰雪哑口无言。虽然陈嚣待她除了在性爱中,几乎与别的爱侣一样,但她还是知道在这个圈子里,他是主,她是奴。如果主人不高兴,那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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