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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肛门勾吊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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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想的,只顾着一个劲儿谄媚,吮着勾子不放。

问酒把他吊起来,他害疼,于是不由自主小声抽泣,益易还是被弄哭了。

勾子如同棍棒,捅得他太难受,痛得下半身逐渐麻木。

益易强行负疼,为了保持平衡,双腿并在一起,由于身体各处都不好受,下意识夹得很紧。

没有以往的灼热伤口,也没有尖锐的疼痛,只有被拉扯到极限的苦楚。

他尽可能忍着,不敢放声大哭,不仅是为了保护嗓子,还因为他的身体经不起更多的加码。

哪怕只是胸口的起伏大了些,他都承受不了。

益易和问酒对视,目光里没有其他别的意思,就是看着。益易心里清楚,如果问酒不看着他,他就完全撑不下来。

一根弦已经被绷到了最紧,他看着问酒的眼睛,抿着嘴撑下去。

他无法抽离这样的痛苦,好像和它们融为了一体,但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极细极细,从虚无的地方延伸过来,连着他的身体,引领着他。

意识无比清醒,压在身体上的负担也从未消失,益易的视线聚在问酒身上,把那个身影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

疼,剩下的就只有疼,枯燥而单一的感官体验,同时又仿佛恒久存在。

益易小心地哭着,坚定地看着,终于等到了被放下来的下班时间。

脚步声响在身后,哗哗的铁索声响在了头顶,他自己的哭声渐渐停下。

益易甚至觉得自己嘴角应该都是扬起的,实在过于高兴。

问酒缓缓抽出陷得极深的金属钩,解开双手的束缚,接着靠近他,亲吻他的脸颊。

没有着急地帮益易揉开肌肉,而是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另一只手则帮他抹掉眼泪。

见益易放松下来,这才掌着他的小腿。

小孩明显紧张了,睫毛一动。

几乎结成块的肌肉被碾开,强力之下不再呈紧绷的模样,但肌肉是好了,疼却是免不了的。

好在问酒的手很热,熨烫得益易心里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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