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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烙刑皮肤烫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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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捱,他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为什么完全不在乎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可他下一秒又清醒地想起一件事,问酒在放水。

这件事好像跟问酒现在残忍的动作没有关系,但事实是,问酒一直在放水。

益易对这件事相当笃定,他忍着疼调整着呼吸,自虐般地放松了身体。

彻底交付。

几朵花压了上来,烧得他几乎崩溃。

益易失去了最后收尾的记忆,只记得自己靠在问酒怀里。

那双手刚刚还在对他用刑,现在就搂在他的腰上,宽大而温暖。

他声音极度虚弱,像泛着火星灰烬堆:“问酒。”

问酒低头看他,缓慢地亲吻他的额头,手指轻轻拂过他的眉睫,来回描摹着轮廓。

益易收紧手臂,也不管身上的伤,本是虚靠在问酒身上,现在几乎融为一体。

他爱看问酒为他上药的样子,眼神专注,动作轻柔舒缓,就像是在静心呵护受伤的幼童。

益易栽得透彻,注定要飞向天空的小鸟,天生喜欢温暖的阳光。

他思考半响,决定还是把话摊开了讲:“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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