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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春梦(上)女装play、强制、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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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垮的领子,系带一扯就分开两边,短衫挡不住内里一件暗红色的袙复,看下端绣花,竟又是女人小衣样式。胸前的布料仿佛只有李少俅巴掌大,一时间像是引人注目不知如何把玩才好。年轻人用一手隔着一片殷红按揉试探,还看他;陆琰只觉被扫过的那一眼里有着烛火被点燃时的一道惊喜,没能动弹,就被扯松了遮挡,大手推挤了一侧胸乳,溢出边沿……

他从未穿着女子衣物被如此对待过,难掩羞愤,可又发不出声音,只能挣动半脱不脱缠在小臂上的短衫;李少俅撇开衣料,看似谨慎地捏着那柔肤包裹的小巧肉团,闲出一指,在乳尖上拨弄。

“啊……”陆琰拔高了调子泄出嗓音,好不容易找回声音的喜悦冲上来,将他凝固在原地,忘记抗拒。他了解自己的身子,果然揉不了五六下,奶尖上透出点白色,映着天光,美如七色。

这还是白天呢,他怎么就在床上,被男人玩弄?少年人不知轻重,有些疼,但更多是难耐的麻痒,陆琰久不识趣,乍然放开,鼻音哼出几声来,不知是中了圣上哪段心思,猛然间被推平了上身,双臂还困在背后衣衫里,压在下面不能挣脱。大概是怕他真跑了,李少俅一臂使力抵着他肩膀喉咙,另边的手指则描画起浅淡的乳晕,撩人更甚。

“我看,就是你。”边说边将刚穿上不久的袙复拉开,李少俅就是要看他一对玉乳呈露御前,“以前,先帝身下,是你。”

他呼吸重了,是因为一掌难以照顾左右,只得匆忙说明:“我幼时见过你,躺在我爹爹下面,满身泛红,快活极了……”说着俯下身体,鼻子埋在乳间,“就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我爹怎么没给你个封号,让你落下了呢?”

陆琰耸动着肩头,刚挣扎几番,就像是要把胸乳全部送给人品尝一般,引来少年嗤笑,笑声震得他心口酥软。他想起季德贤说的了,陛下招了两个旧宫人,不到一刻,只让宫人们脱了上衣,就不喜欢了……难不成李少俅是专拣了李恭幸过的宫人,想找到这对乳儿吗?

他想起十年前也是夏天,阵雨连绵之中,皇太孙破门而入,说不定正看过如今这场景;十年光阴改得了面目,却没换去他不见天日的前胸娇嫩,李少俅是认识的,先前可能还模糊,只要一见实处,就必定认识,这对藏着父亲面容的珍奇。

但陆琰不能因此,在十年之后,被他教大的孩子糟践:“陛下,请自重,也莫要辱了……”那掌心从他乳上移来,堵住他的劝阻;一个湿热的舌尖裹着他敏感处,吃进口中便用了力,像是能将时光再往前推动,却是比病中幼子更强的咬劲。

“呜呜”声藏在掌下,陆琰疼痛,可因此地少有触碰,牵动体内各处,打通了上下窍门。裆里有浅浅湿意,稍一挪腰,布料就黏着下体,已然被熏染,动了情。他恍惚一瞬,分不清是胸上挑逗的原因,还是这青春的身体压着他,肆无忌惮地侮辱与摧残,造下的孽,挠在他心口,惹得人四肢无力。

李少俅嘬得出响音,好像是他强断了药乳后的不满意,要拯救食欲萎靡。已经继承皇位,却还能因硬讨来口人乳,洋洋得意——少年抬起脸来,在陆琰眼前舔着唇角,回味中带着副失望的表情:“这么看,还缺点颜色……”说着便腾出手来,不解带只掀裙摆,向他内衬里探。新帝年少,做太子时不曾大婚,但皇家子知事得早,举止目的明确。

陆琰虚晃了眼神,意识到李少俅的去处,想着双腿没被捆住,赶忙收紧夹住,却夹紧了占好地盘的无耻之徒。

“住手!”他有些迷惑了,这与平日不同的帝王,真的知晓,他是谁吗,“我是,我是你师傅!”

这话不说还好,出了口,李少俅控制他肩颈一带的手臂翻过来,捏紧他下颌,摩挲胡须的角度:“我说当时怎么看见的是师傅——怪不得,是你长得像他,尤其是这儿……”修剪整齐漂亮的短须,如今宫里宫外,应当只有一份。

可是那钻进下衣的手指也摸上一处,是李少俅本不应该了解的位置。到底是哪里像师傅呢?陆琰不会顺着他语言动作细想,他直觉荒谬:“你疯了,你,我是,我就是你师傅!”这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怎么完完整整的陆琰陆汝尧,换了身装束就看不出人了?他动作越发剧烈,趁机挣出双臂,推阻昏了头的皇帝,就差再加点灯火,让对面看个仔细。

可此时此刻有人就是不知真相道理,一门心思先破他的穴口。水多得顺滑无比,李少俅长指刚进一个关节,就能再添一指搅浑;陆琰惊喘间脚跟敲人后背,纹丝不动,倒是他绣鞋滑脱,像是能解脱被自己桎梏的心魂。

李少俅心照不宣地绕过他略显疲惫的阳物,开的不只是他的女穴,还是他久未放纵的欲求——羯羊不济事,若能在旷野偶遇孤狼,那饿透了的畜生扑上来,不正是像眼下这样?

大概是嫌他两手碍事,少年将它们抓在一起,拉到陆琰头顶上固定;这不容反抗的猛力,还是他提的建议,让身体强健的太孙再拜个师傅,学学武艺。李少俅学是学了,从未对他动过手,每每犯错,不管有多少武功都还是会伏法师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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