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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凤阁(下) 半段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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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为此可与任一人共枕同心。闵奕说的,他自然明白,但有些事就得豁出去试一步两步,只要见不到底,就还能再斗。

比如动了政局要害,比如乱在欲求之地,纵情一身焦灼。陆琰不再畏缩,前挺了心胸,像是另寻到依靠,奶尖乳肉都要人照料。他收拢双腿把人夹在其间,没有一处不寂寞,恨不得青年能多长了几头几臂,一同举动。上回在紫宸殿他被迷蒙的李少俅咬着还是饥饿的本能,如今闵奕舌头用得比牙齿多,轻重无序,挑弄了的反倒是肉穴里涓涓细流。那一指破口渐深,料子擦在浅处撩着桃源锁眼,刻意一阵捣鼓,陆琰揽过怀中一个脑袋,手肘堵着嘴里惊呼,一股热液打透了裤裆……回过神又见了那双晶亮的眼睛,十年时光在其中涂上些阴霾,可只要对着他,便会散开……

“就知道先生藏了许多妙处,唐突人难懂。”甬道之中穴口不远的地方像是连着肉蒂,感受颇为敏锐,平时若是一门心思探底,容易错过。闵奕似乎联系过去几回经历,忽而想起什么,也不管他胸前一对白兔儿双眼泛红,先扒出那水穴琢磨。

陆琰浑噩着就觉双腿离了地,被人架在肩头,仿佛快要自椅上滑落。撑着扶手,还没摆稳身体,就给逼得急扭起来——一条灵舌入洞,直抵着方才要处,前后左右一通戳刺,耳边轰然不知哪儿来的鸣响,还有一排贝齿,正轻柔拨着花蒂紧张,让他全部的气力都挪下去,只顾缠绵事,不理窗外闻。

双脚只能踏在闵奕的后背上,他是整个人飘浮云间,被骄阳环抱了落不到地面。更怕的是,作恶人还要含吮着他的女穴说话,字句震在肉里,他能看见,自己的两腿内侧,都在打颤。

“有人在刑部,留了谜题,我解了大半,还不明白。”闵奕一说这事,陆琰抖得更急,他随即将人扛稳了,一手再回胸乳上痴迷,一手掰开花唇,时不时抚过那半硬的男根,令人周身红透,“家里有位老仆,姓寇,尽说自己生不逢时,多亏了爹爹救……”

此为秦樾所说的,陛下近前的寇公公。陆琰衣襟大敞,却只有裤子离身,越发觉得难解沉重;下身一阵阵热气被言语喷来,头顶跟着发麻,足尖束在鞋里不能动。两位老者同姓,也说明不了闵七珀的离奇身世,一句谜语未完,所剩还多。

“但要说状元郎……”青年像是犯了难,唇舌动作都缓,立即引来汝尧先生更热烈,由肩自腰地弹动,索取快活,“我家长兄金榜高中,可他早死在我出生之前,此事又与他何干呢?”

陆琰后来查过,闵律闵一柏这状元郎死在天乐七年正月,高中不到一年未出翰林院,因由是旧病复发,其他记载全无。想这一个年轻才俊要是陷在皇家陷阱里难以自拔,依闵乐麟的脾气,大义灭亲都说不定。秦樾不会无缘无故加上这三字,他想考虑清楚前后联系,但闵奕抬了他身子更高,舌尖有力,仿佛竟比坚硬阳物还有效些,简简单单就能让人断了思绪,蜷缩身体又直起颈子,低叫“阿七”。

闵奕听这亲昵声,自然心动,不说话了更为奋力。陆琰后脑顶着椅背,手抓不得椅子任一处,突然就伸过去握了对面的脖颈,指尖触到梅花一朵,刚发现自己像是平躺在椅上,体内就冲出热流一阵,直掀着心魂高飞,仿若脱离了肉身。

如果闵奕真是龙子,那换了位上人后,还能像李少俅一般,将他尊在凤阁吗?

又或者,一旦换了皇室旁支,这凤阁统朝的新制,还能稳固吗?

陆琰此刻心里反复都是疑问,被欲望冲刷了一遍,好像七珀为君,最有便宜的,就是他内里这消解不掉的怪物恶癖,总算有人懂了。喘息缓和些,他才发现自己已被安稳地摆回椅上了,除去一身狼藉,还能端坐个大学士的威风。青年仍跪在那里,满嘴淫液地看他情难自禁,从骨缝里透出点得意,掐着他乳尖的手移上面颊,摩挲了片刻浓情蜜意:“先生若想,我便常来凤阁,逐一慰藉。”

谁不喜欢这般快乐呢?可是闵奕不是高颂芳那只羯羊,喂了先生,还有他的好处。左右张望,他就看中了东首那张桌,满心是挪开哪些东西,不会惹先生气恼,又能施展本领,讨得先生欢悦——可这步子还没迈开,不说抱了陆琰同去,他先觉察到屋外动静。

风声鹤唳,有人来此,带着阵仗。陆汝尧就看跃跃欲试的青年忽然满面警惕,几步要去退路前,又折回他身边;闵奕没有解说,匆匆亲在他唇角,依依不舍地手指从他面颊滑到须尖,才愿远去。

……究竟是……陆琰自峰顶冷静些,可还是撑不起身体;耳畔可察甲兵响,一时错以为是后半阵前曲,提了膝脚跟虚浮。

闵奕离开时一定没有想到,先生会如此松懈,等门被推开了,才想起拉过官服衣襟,遮了身体,不至于赤露着面见帝王。

李少俅没让禁卫跟随进来,孤零零地站在正厅花阑边上,盯着师傅凌乱在椅上,挪不动脚。陆琰发现自己只是松了口气,好像因为是最熟悉的人物,所以身体才不受控制,毫不警醒。

是李少俅站在凤阁之中,看着他失了分寸,给欲火烧红了肌肤,还有根绯红的细绳勒在颈上,不知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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