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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1-10 (马震) 本番外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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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熳夺位之前,逼着李炻认下的,州司可查,只是李熳授意,一直没有递到朝廷去。”

那让他忍辱负重的亲子,终究会回到他的名下:“那是陆启州。”

他要孩子应试,以陆启州的身份一路而上,为陆氏留下英名。一切曾经难为之事,都要成真了,他乘着一匹龙马,即使夜路迷蒙,也能行上坦途。陆琰一定是有些激动了,浑身微颤着,让身后人诧异探看,进而了然,竟还能得意起来。

“陆先生好贪婪的一颗心啊,”帝王悦声道,似乎是爱极他这副模样,下巴撑在他的颈窝里,若有低笑,“看来普天下只有我能满足了。”

是啊,只有你。这句话不必说,他们俩灵犀相通了便是老天做合,要是不聚在一处,才是可惜。年少登位的李少俅,大好的前程美景,非要暂停步伐,绕到他这篷船上——陆琰不禁醉在夏夜凉风里,忽然扭头细看,从那一双眼,游移到带笑的薄唇。

“从今往后,臣,只有陛下了。”

他的低语不知能否传到四周禁卫们的耳朵里,至少李少俅一听,立即绷紧身体,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

或许这就是禁卫知晓的暗号了。前后几骑不动声色与他们拉开了距离,是不愿再听,还是给他们俩相处的余地,不得而知。

“先生尽可以,依靠着我。”年轻人的声音比先前更低,含混着,似乎多了重暗示。等他真的靠后了,李少俅亲在他颈侧,是刚被李熳狠咬了一口的位置,惹人嫉恨。

“……我得跟他们说,这不是我下的口。”这一轻伤在外,禁卫们肯定看见了,所以更是避讳不及,真叫人头痛,“别人人都以为我欺负先生,传到史官那边,将来我横竖不是个东西。”

这强抢襄王侧室的事迹,总是能青史留痕的,他们能做的只是将这一人与陆琰分开,保下陆先生清誉。

可是李少俅左思右想,这人也抢了,伤也被看见了,有些名头,总不能只留不做吧?那一双手活络,交替撒开缰绳,自先生垂在两侧的大腿,一路揉到胸前软处。

陆琰张望前后无人,这荒郊夜路,竟有人胆大包天,要点了欲火厮磨。李少俅不让他乱动,叼着他耳廓,热气喷过,匆匆问道:“前面先生胸乳上,是什么?”

被发现了……可等不及陆琰反斥回去,那手就往衣襟里钻,简单拨弄就能在乳尖上沾到湿黏的白液。

李少俅抽出手来,指尖在他唇角擦过,才抹到自己嘴边,连绵着一道腥气,却将二人牵挂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我,先生才有这个的?”

陆琰好久不曾有了,连着那肉身之上极乐销魂的感触一同醒来,好似整个人又重新来过。或许是病症,或许是天生古怪,这一点奶汁惹怒了襄王,但被李少俅视作珍宝,似乎是本就该有的福祉,现在都属于他了。反手揽过青年的后颈,他让人凑近了,送去唇舌交缠,认下这水液的缘由。

马儿被勒得差点停下脚步,身后禁卫们跟着勒马,一串嘶鸣传来,李少俅意识到是失态了,准备把缰绳交给怀中人,而自己,就在提起速度的马背上失态了,又能如何呢?拆解中衣,但不能揭开外袍,系带散落,却还是得将裙裤下摆翻起来,才能毫无阻碍黏上那招人迷恋的肌肤。

马鞍皮面,湿漉漉的,而先生前后阴阳两处都磨在其上,大腿内侧都红热了,是不知何时擦的,还紧张得夹住马背发抖。

陆琰纵容他在马上行事,可到底是因不明所以而惊恐,被摆布着,缰绳紧紧松松,坐骑停停走走,直到给揽腰翘起后臀,真是一点都不敢动。

肉刃前头抵上花穴,纵有涓涓细流,也难放松。“是我唐突了,先生,本不习惯马匹,还硬是要……”李少俅轻咬着他耳廓细磨,腰上胸口一阵撩拨,须得软了抵抗,方能畅快而为,“御之,马上。”

所御非马,而是汝尧。陆琰肩头一抖,是被顶入了一截硬物,淫汁更甚;他尽力放开了腰腿,手跟着松了缰绳,马蹄疾些,那孽根进得更深,引得他双腿又紧——骏马可不管他是何意,只觉催促,提步更快,带着李少俅的东西,抽插不定。

“陛下!”一声惊呼,陆琰哪里能承受得住,连马匹都无法驾驭,更别说是在这之上的快活,“慢些,慢,唔!”

他想捂住嘴巴,一切声音不能让前后的禁卫发觉;可是缰绳得把,马鞍得扶,只能将自己交给马儿,还有这假意御马的主人。

“现如今,先生就是坐在,我身上,”李少俅可热情了,一听他出声,立即应答,“要快要慢,这分明是,先生自己选的……”

这,这哪里是君王该有之道?这是联合了身下的畜生,一起欺负人了!陆琰咬住下唇,放开抵抗,任由摆弄之后,身体比他更早找到乐趣,擅自追逐了不放。

“陛下,臣快,臣受不住这,受不……”他泄露了一阵阵低叫,断续着除了“陛下”,很难再听出完整的意义。李少俅撤去扶稳他腰身的双手,可谓是再添了一层变数,让人狂乱动摇。

“先生可得撑住了。”龙君自身后抓住了他的手,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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