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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琰所触之处,确实硬热得很,一副高昂气派就要冲锋陷阵似的,只需他亲自动动手指,就会被年轻的主人送得再近些,直挺挺地对着他敞开的双腿间,好像还是受了他的鼓动。

少年扮作游刃有余的皇家子模样,可被他一拨弄,耳廓红了,不多会儿那颜色攀上面颊,暴露一线诚挚——李少俅是真的,想要师傅。

不是图谋皇位惹来的虚与委蛇,他的好学生有着难耐的渴望,钻心刻骨,取悦了陆琰孤寂一片,进而不由叹道:“臣以为殿下古怪,没见着分明,就能动神思。”

语调好似嘲讽,令李少俅直起身再贴紧了,鼻尖抵着鼻尖,那双眼水盈盈,又红彤彤,是少年焦急动起手来,只想按他话里说的,先看个干净了。

既然听过传说,便知能做“乳先生”的并非寻常男子,这阴阳和谐之体,不仅在上,也在下。阳器之后异样,顺着水渍摸去,肉花开合颤着瓣,左右不同直诱人多揉了几回,揉得陆琰鼻息深重,穴口含吮着一根长指滑在缝中,时不时戳上肉蒂,焦灼人心。

这秘境勾魂得很,一股股热流不知是涌在胸口还是穴中的,陆汝尧颇有经历还忍得住,可怜李少俅年纪轻轻实难应付,许多淫俏话都搁嘴边了,一个字吐不出来,手忘记撤就挺腰上前,骇人的孽物捣在师傅平坦的小腹,又往下行……

“师傅心里,可有我呢?”李少俅匆匆问着,急着咬他嘴唇,好像如此就能叼出肯定的答复来。太子殿下处处都想彰显自己与父皇的不同,例如这样的疑惑,李恭就不曾提过。

尊位上的男人有足够的把握,陆琰这种人,心里装满了权势,那自然会装着手握大权者,不必问。

他不该抛下当权人,但是李少俅这一问热得很,比得过多少誓诺,烧得尽安宁太平。陆琰推着自己的腰身相与,好像此刻心里就装得下这样一人,真真假假,蹈火飞扬,交融了彼此的渴求,分不清你我朝夕。

有时候看权力近在咫尺却是远隔天涯,有的人明明两手空空却能凭一腔热忱填满饿腹,令人一时信了将来,会从此而起,从今而生。

李少俅那东西形状不同常人,倒与他怪异在一起,硬生生顶入,由他紧裹着凹凸起伏,密不可分一般。不用动弹,就有一阵劲头冲到陆琰头顶,饱胀得心里再放不下一点旁枝末节,充盈了水儿,只管跟年轻人厮磨。

好学生露着犬齿轻笑,是看出来他虚浮在五官之上那投入的神情,而且只需轻缓抽插,他便浑身颤抖,给足了少年洋洋得意的资本。

陆琰撑不住桌面,紧揽了汗湿的后颈,渐渐倚靠在那长成的肉体上,迎合一偿夙愿的撞击。当今圣上还在王府时就喜欢玩花样,日积月累,奇巧多,早见不着热情了;而眼前这位殿下刚想露点手段,自己先撤了阵硬拼,引来男人嘴角藏着笑意。

这痴迷和天真怎样都好,拜在陆琰足边,充满了身体,又补齐了心魂。

“殿下又要,如何安排呢?”他被李少俅从桌面拉了下来,跟随少年坐了木椅,两腿抬高架在椅子扶手上,仿佛只有肉身相接处承了力气,一整个托付给对方。后仰了颈子,他眯着眼看进那清透明亮的眼底,是要将人层层看穿了,断定究竟有没有资格在他面前卖弄真情。

李少俅顿了顿动作,将他拉向自己,丝毫不惧审视,上下一同直逼着陆琰瑟缩肩头,却也挪不开目光。

“该怎么做,师傅早就教给我了,不对吗?”

那轻柔深邃的一双眼,是春风和煦,朝阳细柳呼应。其后纵有百般风雨,陆汝尧也想经受一番,方有真切之意。

这体势难有施展,他先任由李少俅抵死胡闹,肆情泄了内外精水,再捏着日渐宽厚的肩膀,撑了身体转过来,背对尚未尽兴的少年,缓缓抬起又坐回,总不让去了深处探不得底。骨节凸显的手指绕到身前揉过他乳肉,忽而烦闷于半褪的衣物,将他后背扒出来,舔吻膜拜了双肩后的峰谷蝶翼。

怀抱如同虚掩的门扉一般诱人探索,陆琰稳不住,反手摸过一片热汗淋漓,就被抓住了手腕,被扯紧上身承受李少俅猛然发力,瘫软融化了,交出宿命。

这是宫中,是东宫,是太子的书房,而他是理应身心忠于帝王的太子之师……这些念头乱哄哄地挤在心口,没有一个能被他重视了,反复考虑。他好像能在这须臾之间忘记毕生所求,沉醉于铺天盖地的欲与游丝难寻的情,忽而发现,就是那一丝点缀,最为迷人,勾走了所谓的忠诚,追随外道邪门。

可是李少俅又怎么会是外道邪门呢?

这是龙子,是幼龙,是终有一日由他掌心飞向御座的龙君,是尾巴攥在他手中的龙君。

是他的龙君。

“殿下……”陆琰偏过头,在呻吟间断续呼唤身后的少年,足能引诱对方凑近了,奉献唇舌交缠,奉献大好青春。

“师傅,”李少俅趁着喘息的空,可腰上挺动更急,把一字字说得咬牙切齿,“如此,我就当师傅,心里有我。”

陆琰被捅得深,低叫了又吞下去,到底是怕东宫里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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