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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雁雁叫出来听话叫出来(H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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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姓名,但他心里不知怎么地有种微妙的直觉,按下了接听键:“喂?”

那人先是没出声,顿了顿才说道:“你是哪位?”

“我?”宁瑱听出对方的声音了,他打开免提,把手机扔到宁久雁脸侧的床上,“宁久雁正和我在一起,章乾。”

他胯间耸动着,次次插进最深处,听着身下的人唇边溢出一丝甜腻的喘息和难耐的啜泣。

“宁瑱?!操!”章乾在那头明显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声音猛地提高,“宁瑱你他妈的还是个男人吗!”

“是不是男人,不劳你过问,”宁瑱哼笑了一声,眼底分明没有丝毫笑意,话语里却全是恶意的挑衅,“要宁久雁说了才算。”

“你只需要知道,现在宁久雁是在我身下就行了。”

宁瑱的攻势一次比一次猛,他既不挂断电话,也不顾电话那头章乾的怒声咒骂,用硬挺粗大的性器在宁久雁体内凶狠地撞击着,带着股狠劲,次次碾磨过敏感的前列腺。

后穴已经被撑得没有一点缝隙,火辣辣的疼,快感却如浪潮般一波波涌起,几乎要将宁久雁溺毙其中。他随着顶撞,身体颤动,细白的腿无力地垂在对方肩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牙齿死死咬住手腕腕骨,握着拳头的骨节因太过用力泛着青白,但呻吟声仍抑制不住地流溢而出。

宁瑱扯过宁久雁的手腕,压在两侧,手指强硬地插入指缝间,和他十指紧扣:“雁雁,叫出来,听话,叫出来。”

粗喘和呻吟在屋里交缠响起,撞击声激烈又暧昧。

时间开始变得飘渺漫长,宁久雁在无边的快感和疼痛中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有短短几秒,眼前好似闪过一阵白光,他呜咽出声,身体颤抖,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在宁久雁无意识发出的如吟似泣的嘤咛声中,宁瑱拿起手机对着章乾宣告自己的主权:“别再招惹他了,他是我的。”

话音未落,宁瑱挂断了电话,开始自己最后的冲刺。

结束后,宁瑱把宁久雁抱到怀里去亲他的脸颊,轻柔地抚摸双腕上的淤痕。宁久雁瑟缩了一下,没有抵抗。

宁瑱低声说道:“我爱你,雁雁。只要你听话,不离开哥哥,哥哥就把外婆接回家陪着你,好不好?”

宁久雁盈满了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微张着唇,失神地望着身边的人,大颗大颗滚烫的水珠沿着眼角落下,打湿了鬓角,很快就泅湿了枕头。

他似乎想了很多又好像脑中一片空白,他只知道方才他说他错了,他说他不敢了,他说他好疼,他示弱哭泣尖叫哀求,统统都没有用,只能被迫承受着粗暴的情事,承受着宁瑱的怒火。

你们都说爱我,但谁又问过我愿不愿意呢?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偏偏要让我承受这样的痛楚?难道就因为、就因为我是大人们珠胎暗结生下来的小杂种,所以就活该温顺地接受这种命运,下贱地做一只任人摆布的畜生吗?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呀?我错在活了下来吗?

宁久雁在心中一遍遍地诘问自己,却始终找不到问题的答案。

昏沉中他想起上一次的事情,那天下午他先是遇见了赵连晟,后来又碰到裴成宣。裴成宣给了他外套、温和地哄他笑、低声告诉他要保护好自己,而今天,他邀请他出去玩,还说他值得最好的情意和宠爱。

可并没有什么情意和宠爱,他得到的从来都只有怒火与强迫。他这一生走到现在,不长不短的二十三年里,从一个地方辗转到另一个地方,寄人篱下十几年,早就没了家,没有人长久地陪他长大,甚至连快乐的时光也寥寥无几。他被迫学会张开嘴露出并不锋利的牙齿,挺起并不健硕的胸膛,挥舞并不先进的武器,孤注一掷地同攻击他的野兽作斗争。

他以为自己快要逃出生天了,却没想到最终仍逃不开被野兽开肠破肚、吞吃血肉的命运。

宁久雁的脑袋埋在宁瑱的颈窝处,他极小声说道:“可是我恨你啊。”

房门突然被叩响,夹杂着陈迟隐约的声音。宁瑱思量几秒,给宁久雁盖上薄被后,腰间围上浴巾,下床给陈迟开了门。

门被打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宁瑱只开了小半边门,又站在门口,室内的景象几乎全被他挡住了,从陈迟的角度实在看不到什么,但这并不妨碍陈迟脑补些内容。

“怎么了?”宁瑱皱着眉问道。

陈迟猛然回过神来,竟下意识地又看了眼屋内,这才压低声音回答:“宁总,刚才我们安排的人传来消息说,二少的外婆出事了,正送往医院抢救。”

宁瑱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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