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顶(明妃受戒/天葬慎入/轮J慎、慎)(2 / 3)
分不确定,向他奔了过来。
像是过了很久,直到两臂都接近酸麻,仿佛快不是他自己的了。那抹艳色的身影终于才肯放开他,肩颈的方巾早已被泪水浸透,但他也没有推却,可为何对方的变化会如此之大。
“明日就是我金刚灌顶的大日子,长生你会来吗?”
“你知道当年如此选择的后果吗?”预想中的提问并没有让凌霄迟疑心虚,道:“我说过,要和你永生永世不分开的,可你呢?”
卫长生不语,只是搂紧了怀中人,素淡的香气从软嫩的香肩处反复上涌,这股味道好闻极了,多年修行的玉体轻若无物,只是稍稍一握,便会催折尽断,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儿,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去。”
只是一冲动,压抑于内心的话便说出了口。
凌霄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嘲笑对方的幼稚,继而抬头吻上思慕已久的薄唇,如梦境中的交合一般,长生从不会推据他。
枯死的子母树旁,倒映着两处交叠而生的肉体,破碎的红巾上点缀的血液如刚绽放的心蕊,再也模糊不见。
外界的天光逐渐黯淡,直到再也望不到,长生陪着凌霄在河边一遍遍地洗去体内的污秽,再一次次地填满,最后再也装不下。
次日清晨,凌霄醒来时,觉得全身仿佛经过了净化,从心到魂都不再是空荡荡的了,他抚摸至自己的下腹,仿佛那处都被灌满了充沛的精魂,是长生的阳浊充斥其间,多年的等待终于开花结果。
可一想到等下灌顶受戒的典礼,他的身体一直是天大的秘密,不过只要能够度化残躯,和长生达到永生的境界,也不枉这一遭了。头顶的天空逐渐由紫变红,再彻底变蓝,最后终于完全大亮。
数百名身穿红衣袈裟的喇嘛端坐于蒲团之上,敲打着手中的戒鱼,香火迷去了格桑的心志。
迷茫之间,他感到自己被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腿间的秘所全然暴露在僧众们的目光中,仁青上师的手指常年浸透了酥油的腐蚀,粗黄不堪,又极粗壮。随着两根手指的塞入,甘露的润泽使得多年承受须弥功法的身体尽数施放,不消几下,便达到了极致的潮喷。
骤然而上的重量倾覆在格桑的身躯,仁青苍老的声音带着摧枯拉朽之势,枯瘦的上身宛如生满褶皱的树皮,可胯下禁欲多年的肉势积蓄了喷薄的男精,一记又一记,沉重粗罕的阳物摩擦着娇嫩的内里,紧闭的宫口却不会张开,它只会承接长生的体液。
紧闭的阴门被完全凿开,格桑感觉随着一阵阵青烟,大殿上梁受到香烟常年浸染的那处房梁极像是长生离开的身影,不带一丝停留。
柔嫩的双乳被无数滚烫的唇舌侵蚀啃咬着,淡色的奶汁顺着开合的乳孔喷出,迷茫间,他只觉自己被完全举高,面前陌生阳刚的男体和身后的人反复推拉着他,格桑想闭眼不去看,可不断持续上涌的喷发让他不得不张开眼。
终于,他在重重红影中看到了那个人。
灌顶的仪式需要持续七日七夜,丹巴寺中一百单八人罗汉和所有的僧人都是明妃受封成长的见证,只要熬过这一关,他便能永远留在长生身边。
“凌霄……”
对方的口型仍只是呼唤着他,没有劝解,也没有多余的情绪,知道阻挡不了自己,不如放手而为。
周围的钟声齐声而鸣,佛偈的歌声让人心烦意乱,典礼总算到了尾声。
长生负手而立,头顶的秃鹫嘎嘎地惨叫着,他是这里的王,没人敢阻挠他想做什么。
那副裹着红纱的身体依然很美,僧众为其解剖的时候,已用酥油茶将其身清洗干净,污秽的白浊还是洗不掉,依然黏得对方身上到处都是。
不过没关系,当天神啃噬掉脏污的凡体,凌霄便会和他永远在一起。
骨刀划下,一片片的血肉飞溅出淋漓的热血,他的血竟是还不曾凉透。洒在佛爷的身上,一切就都能够得到最极致的净化。
当酥油茶混合香料的血肉被一群群的秃鹫啄食干净,格桑这个名字也不会再有任何人呼唤,取而代之的是唯一的“明妃”。
长生即位至今五十载,藏地的风沙掩盖了他的过去,但他手中的佛瓮始终存放着一颗抹不去的东西。旁人曾问他,那到底是什么,但他从不回答。
直到增丹活佛逝世后,小沙弥在整理他的遗物时才发现,那佛瓮中的物什早已不翼而飞,如果是个空物,为何活佛还要一直抓着。
这当然也只有长生知道,那是他和凌霄独一无二的秘密。
格桑·扎西的头骨和心脏一直在我的手中放着,隔壁那条街的老卫头来找了我很多次,总是跟我讨价还价。但我看他要的急,就故意抬价,看他着急的样子我就觉得莫名有些开心。
那个头盖骨的边缘总是带着一圈圈的皱褶,我问过黑瞎子,他说只有未发育完全的身体中才会有这种生长纹。
格桑是藏地流传了很久的传说,他和增丹的爱情故事传的神乎其神,但我对这些事不感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