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非不能组但丈夫心性急烈难当奴心俱怕适值宋仁欲往杭城生意也是妇人有这段(3 / 9)
(八)
这几天晚上,我不断地重复地做着一个梦,有一位好像梦卿一样的男人,重重地压着我,有节奏地、轻重有致地在我的桃源洞里抽送着,使我喘不过气来,非紧紧地抱着他不可。
过了一会,下面一阵热气,竟然有一种紧凑的收缩感,那好像梦卿的男人再一阵急抽,我已经在高潮中醒来。
醒来时,我还兴奋莫名,全身在酥软中享受,下体湿濡濡了一大把。
结果,整整的一个晚上,都是辗转反侧难再入睡。
已经有好几个晚上,都是重复着这样的梦,我很想这种情景每天晚上都出现在梦中,但又怕惊醒之后难再入睡,做人真是十分矛盾。
由于连续几个晚上的高潮,我似乎筋疲力尽,睡眠不足,回到公司,也无心工作,只感到疲累不堪,心绪不宁,想到那个像梦卿的男人压在我身上,那根大宝贝一下一下地频频地抽插着,又是一阵兴奋,那有心思做事?
这一个周末,我终于忍无可忍,也不顾女性的自尊,约了梦卿出来,向他说了这件事,好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
怎枓梦卿却不以为然地说:「小巾,那天我们在你家沙发上做爱,双方都太过兴奋了,你也得到了空前未有的满足,这在你的心中留下太深刻印象,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才会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梦境。一句话,我的宝贝太厉害了,才会令你日夜思念。」
真给地气死!
不过,凭良心说,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也许是吧!也许我真是太想你了。」我低头偎依在他的胸前,玉手伸向他的大宝贝。
结果,我们都又兴奋又冲动,在公园的僻静处,他又给了我一次安慰和满足。
这一次,像梦中一样,梦卿压在我的身上,使劲地抽插着,力度一下大过一下,我在高潮中享受着。
我喘着气,闭合眼睛,把他抱得紧紧的。突然,梦卿用力一挺,一顶就到底,我竟感到与梦境中完全一样,我全身酥软了。
我睁开眼睛,盯着梦卿道:「奇怪,你刚才的动作,竟然与梦中完全一样,真是奇怪,甚至我的感受也完全一样。」
我越想越感到恐怖,急急把他推开,整理好衣服说:「不!这是不可能的!我要走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你好像鬼一样缠着我,使我日夜不得安宁。」
「小巾,这怎么可能,我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那可爱而又温暖的小洞,你的一草一木我都十分熟悉,十分迷恋,我们怎可以分开?」
然而,我不再听他的,我拼命奔跑,在马路旁跳上一辆计程车。
回到家里,大气还没喘定,梦卿已经来电话了,柔声地对我说:「小巾,你是否中了邪?这样吧,你再试试,如果今晚再有同样的恶梦,明天打电话给我,我给你想办法,必要时找个法师驱邪……」
我答应了他,不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在辗转反侧中,我又慢慢进入梦乡了。
不过,这次的梦特别温柔,那个像梦卿的男子,温柔地、含情脉脉地坐在床沿,轻轻地替我剥去所有衣物,我却甘心受他摆怖,终于,我一丝不挂了,娇羞地闭上眼睛。
她轻抚着我的酥胸,轻拂着我耻骨区的芳草,接着,腑下头来轻吮我的蓓蕾。我感到一阵振颤,下边似乎又潮湿了。
然而,那个像梦卿的男子,由我的酥胸一直吻下去,吻到我的芳草,吻到了我的小洞,我紧张得喘息着、呻吟着。
他翻身爬了上我的身躯,动作也由轻柔变得急促,我感到洞口被推开,一阵实实在在的充填,是那么的刺激、快慰。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好舒服呀!」
他的动作更激烈了,更加快了,像音乐的旋律由低到高,由缓而快,我完全陶醉在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中。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蓦然,我似乎清醒了,由高潮转为低谷,由充实变得空虚。我知道,这又是一场梦境,挣扎着太叫一声,我从梦中醒来。
这时,那个似梦卿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内衣裤腿在床边,全身大汗淋漓,近下体处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此刻,我也顾不得甚么了,马上拨个电话给梦卿。
「梦卿,那个梦中的你又出现了,我要你快来救我…不,我不要你,你要离开我远远的…」我语无伦次地在电话中呼叫。
梦卿却是出奇地冷静,他在电话中极力安慰我:「小巾,不要害怕,明天,我会叫个法师来,他会自己来给你驱魔的,因为法师驱魔时不许外人干扰,不过。过来之前我会电话通知你。」
在梦卿的好言安慰下,我心定了下来,也答应了让法师驱魔。
接着,梦卿又要求我把梦中的细节好好地向我重复叙述一遍,好让他向法师交代清楚,当我说出那些温柔而又激情的动作时,我不禁又兴奋得喘息起来了,真有一种需要男人狂抽的冲动,恨不得梦卿就在我身边,给我一次痛快淋漓的充实。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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