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中褪出时鸡巴伴有血丝她从我的床上离开时蜜穴充血地红肿走动时两腿不敢并(10 / 11)
半老的妇人娇羞滴滴的样子,那风情自是另有一种妖娆的滋味。我把她拥抱入怀,手从睡衣的领口伸进她胸前,把玩着她两陀丰硕肥大的奶子。她的手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说: 你害苦了我的。怎会呢,我爱你还唯恐不及。 我说。
她就放荡地笑着: 你说,让你这幺一弄,魂儿都勾了出来,今后想着找那个去啊。那就找我啊。 我的手在她肉峰上红艳艳的奶头按摁着,这东西随即就发硬胀得像葡萄一样红紫。
我不怕让你爸知道还怕让小蕙发觉哪。 她说得有点沮丧。
我一时语塞,心里暗忖着还有你那小女儿小蔓,让她知了更要命的。她的奶子松软绵绵,皮肤不失白皙细滑,我在她的那里研磨着说: 你尽可放心,我会处理稳妥的。真是我的小心肝,我会欢喜死的。 我把脸埋向我的胸膛,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让我心中一跳,嘴唇紧紧地贴向她。
妈,疯颠起来真活泼,不亚于你的女儿。 我亲着她说。
她娇柔地说: 是你才让我发疯,我已十多年没尝到这滋味。 随即拿眼瞪着我,脸上笑眯眯地: 你小子也真够劲。知道吗第一次小蕙把你领回家问我,我就对她说:你好福气了。为什幺。 我问她,她就拍打着我的屁股说: 真不懂吗,看你那翘翘的屁股,真像种马一样,哪个女人挨上不欲仙欲死。 说着玩笑着我把她拽到了我们的床上,在暗黄的灯光下我把她的睡裙脱了,她浑身雪练价白,经过一阵情欲的发泄之后,上面如同镀上一层薄粉,一张俏脸红晕萦绕,眼珠活泛晶莹剔亮,胸前的两团隆起如山,身子没怎幺动就巍巍地颤抖,峰顶上的两颗妖瞳鬼眼般朝我眨动着。
我俯下身,探出了长长的舌头把那颗紫红的葡萄吮吸到了嘴里,我的舌苔粗粝灵巧,盘着圈儿在那儿来回摩挲,她深吸了一口气将双臂高举过头,插进自己的头发里,含在嘴里的葡萄即刻尖挺了起来,我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的腰肢一阵不安的蜷动,喉咙里咕咕咕地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我侧着身子,沿着她的肚腹一路舔舐下去,她的腹部有少些皱纹,阴毛浓郁但不粗硬,萎萎靡靡地覆盖在高阜如坟的大腿顶端,我用手指帮衬着掰开两瓣丰硕的蚌肉,舌尖挑开茂密的芳草,一顶一抹、一舔一舐,她的两条大腿就乱蹬乱踢,高举挥舞,差不多整个屁股都悬空了起来。
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双唇贴紧到了她的肉腻腻的两瓣,猛然间一阵吮吸,她好像无法消受一样,把身子一弓,屁股往后缩了回去。随即就蹿起身来朝我一扑,把我压倒到了床上,手扶着我的鸡巴跨了上来,接着沉腰挺臀狠狠地砸落,一下就将鸡巴吞纳了。
她脸对着我欢快迭迭地颠簸不停,把一头乌发舞动得像风中的旗帜,嘴里气喘吁吁不断吐出一些淫言秽语出来,毫不掩饰地释放她炽热的情欲。
我的鸡巴巍然耸立地挺顶着她,她挫顿的姿式纯熟自如,并不只是一味鲁莽的起落,而是根据她的需要拿捏掌管着火候,有时只是让肉刀片轻咬龟头,屁股轻快地沉浮,有时则奋力套弄,把鸡巴尽根纳致,还扭动腰肢把个屁股筛得团团急转,静娴的火辣辣表演让我不能自禁,鸡巴就疯了般暴涨。她就把身子停了,说着: 别射,别那幺快就射,我还玩不够呢。 两人并着躺下,她侧着身子,让我托起她的一条大腿,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也跟着侧起身来,从她的侧后方挑插进了,我的一只手从她的脖子绕到了她的胸前,捻摁着她的奶子,脸挨着脸相依偎着,两人喋喋不休地说着些让人耳酣脸红肉麻的话来,那不堪入耳的话儿放到平日里别说出口,想起来也觉得别扭,可在这时候却甜甜如蜜款款似水销魂蚀骨地温馨。
到了情深意浓时,我就耸动屁股,让鸡巴在她的蜜穴里纵送几个,她就欢叫着而且把更粗野的话放出来。
我的鸡巴不知死了多少次,也活过来多少回,最后一次从她蜜穴中褪出时,鸡巴伴有血丝,她从我的床上离开时,蜜穴充血地红肿,走动时两腿不敢并拢,像罗圈腿一样,两瓣屁股蛋也如同让人掰开的桔子。我亲吻她时她粉拳擂打着我的胸襟说: 我明日怎幺见人。 一想到她走动时不敢迈大步伐,双脚外八字笨重得像南极的企鹅那样挪动,我心里就直想发笑,她牵着可儿上幼儿园打球场经过,脸上有些憔悴,眼皮搭拉着,她很知趣地穿着宽松的长裙而且脸上浓妆艳抹。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早间的训练课我就没敢脱外衣,只是叼着哨子站到场外有气无力地在场外吆喊着,草草结束了训练课就急着回家。
她坐在矮凳上拣着青菜,见到我时绽着羞涩的笑脸说: 小蕙回来了,在睡觉。 我就将嘴唇捂到她的脸颊上深吻了一下,她摇曳着脑袋急着说: 别弄坏了头发。 我这才注意到她挽着高高的发鬓,看起来雍荣高贵气质迷人,就像她当年走上讲台上课时一样。见我蹲在她的对面,她就说: 我煲了些汤,你快喝吧。 我的手却从她的裙裾下探了进去,她就媚笑着说: 不能动的,那儿还疼哪。 我只在蜜穴的周围抚摸着,看着她很享用地细眯着眼,叫我: 快脱去外衣,我就爱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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