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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车水中play)(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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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料迎着窗棂里的天光,透得出身形轮廓,配上这水汽,是夜鹰也湿了羽翼,昏昏然坐在这儿束手就擒,“这水原是给堡主用的。”

须发如前,可身上带着丝丝凌乱颓靡的意思,若说前面床上还有人,也真有可能。不过等那与肉同色的外袍褪下了,计利沐靠在木桶边沿打量来人一番,肌肤无瑕,连一点情浓所致的红痕都见不着。

卢薪像是觉察他的目光似的,刻意放慢了动作,踏阶抬腿,一脚踩在桶中,激起一阵水花,让人看不分明那胯下异处。计利沐当然想靠近,但既然堡主想让他观赏,他不动,就乖乖望着眼前人,扭转身体,背对了他,要抬另一条腿。

可能是嫌水烫,卢薪一脚下去,停下那边适应,热水立即熏红了腰背——那细腰别说是男人,计利沐也没在差不多身形的女子那边见过,更何况是这个年纪;往上肩膊一对凸起的骨,并不尖利,却有浑润的弧度,漂亮得如同打磨过的玉器,出自鬼斧神工。

跟着那红晕缠绕了不沾碎发的修长的颈,计利沐还年轻,看不得那么久的美味珍馐,轻啄了颈侧显易处,一手环着腰身,一手协助浴桶外面那条腿入内,困住了再加深吮吻。

“广济说我迫不及待,”堡主将“迫不及待”这四个字念得深重,半靠在背后的怀抱里,像是提醒,着急的人到底是谁,“那我,就先过来了。”

关起门来,计利沐不在乎这些脸面上的事,将人拖入水中,与他同回方才倚着的地方;可卢薪不让他再多欣赏这一片背影,借着水力翻过身来,扶在他肩上,压着水波,自下而上看他。

“是我听信谗言,”青年从那眼底找到的是期待,要等他好好表现,便立刻认了错,“摄狸的床上,没有美人……”

计利沐说着动了动腿,把卢薪勾近了,贴在他下身悄然勃发处,再摸那光净的额头面颊和精致的须,突然勒紧若即若离的后腰,额头抵着额头,引来堡主鼻间的低笑与细微的挣扎。

“摄狸这是在,没日没夜地等我归来……”

话还没说完,他的狸奴伸手,握了他在水下奋起的硬挺,稍一撸动,就凑上来,好像是主动,以自己就他了。

天泉堡主对外是个男子,未有人疑惑过;可是那下体藏了一口女子的宝穴,就在阳根后面,两件物事周围光滑圆润,只比寻常人高隆些——卢薪较男人多一又少一,又较女人少一多一。

古怪得很,可是知晓此事之人,都尝了其中妙处,不见有人能自拔过。计利沐要配合堡主,托着他的后臀送过来,但没想到他此举之意不在湿淋的女花,而是要人一路碾过肉缝,直抵后穴穴口。

不像平时那样紧窄干燥,这里显然是预先准备过,小口微张着,卢薪一动腰,就能包容了青年肉刃的头部。

他与计利沐熟悉了,不必停下久等,鼻音一哼响,他又能吞下半途;实在是被磨到肉壁上要地了,才勉强稳住,抬眼盯着惊喜的夜鹰,勾过后颈,又抵了额头道:“广济太早,堡里来不及备上好酒,我总得想个法子,不显怠慢。”

真是好法子。过去要享此处之欢,还得开拓许久,如今堡主提前打算了,在水里招待,顺畅,而又热情难耐,令计利沐胡乱抚触一通,直接掐在腰上,一击顶入深处。

“在天泉堡洗这么个澡,真是奢侈得很,”夜鹰大人也算见过不少世面了,男人女人,没有一个敌得过此地一狸奴,“我可不知道,要用多少玉件来换了。”

不拿玉也行,他在这里先好好表现,再奉上新鲜的喜讯,足以酬谢堡主的盛情。计利沐缓缓抽出,又猛然而入,顶得卢薪肘击水面,噼啪一阵,喉中提高了音。

“快,快些……”青年又是这么一个来回,惹得他不满了,本就不用费力的事,还不先一步,解了憋闷难忍的春情。

摄狸没要消息,夜鹰便不提。他知道卢薪给他后穴,是为了激起身子里外属于男子的那股欲念,要久战,好好消磨;他这一路赶来没有休息,刚一松懈,也是躁得很,有精力陪伴了噬人的老虎,还假装对面是只狸奴。

二人起伏着将水花拍在了外面一地,时不时还要抓在桶沿上,折腾出不少响动,好半天才听见,有人在外嗵嗵敲门。

计利沐看了堡主一眼,发现他心里有数。

“是安远,送酒来了。”卢薪想起这安排,撑在青年胸膛上暂歇,而恰好门外响起了两声“父亲”,有所疑惑。

听这声音,早不是小儿,却还被父亲留在身边,挂念非常……计利沐心头有种莫名的妒意,趁身上人都注意儿子去了,拔出阳物猛力将人翻了身,双手按了另一双手在浴桶边沿上,挺身自后再贯进穴底。

“计利沐!”这下出乎堡主意料,挣动间自然不叫那汉名,“计利,唔……”

那一副至美的肩骨浮出水面,引来青年激动,波涛欢腾,屋里的水声,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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