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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骑乘/捅进生殖腔/两处一起高c/怎么这么多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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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走过深夜,膝盖跪得有些麻木,大门紧闭,依旧毫无动静。

夏蓝扶着墙站起,揉揉刺痛的膝盖,看来今晚又等不到了。

整整一个星期,大宅里的活物只有他一个,无人造访,似乎被彻底遗忘。

幸好营养液管够,不至于饿死。

他摸不准司成煜的意思,但总得证明自己的价值,当狗的价值。

主人回家却没迎接,不是一条好狗。

教管所的手段能轻而易举将人打破重塑,也能血腥地把人逼疯,如果重新回到那里,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熬过那些刑罚。

更何况,做司成煜一个人的狗,好过当千人骑万人操的洞。

狗起码能哼哼两声,洞不会。

他蜷缩在沙发脚边,不起眼又能及时注意到门口的动静,位置刚刚好。

半睡半醒间,一阵响动惊扰了寂静,夏蓝爬起身,借着夜灯警觉地紧盯大门。

幽暗的灯光下,空荡的玄关安安静静,屏住呼吸,他小心翼翼爬行过去,试探地轻唤:“少爷?”

空气吞噬了他的声音,继续呆了一会儿,等不到回应,夏蓝站起来,打开客厅的灯,拉开大门。

灯光溜了出去,照亮一方天地。

一股酒气铺面而来,猝不及防被熏得呛咳,大门前斜坐着一个身影,深埋着头,蓝黑的军装起了褶皱,削减了平日里大半的凌厉,隐在阴影中,流出几分颓败。

夏蓝跪下去,扶住司成煜肩头,酒味愈浓,直往鼻子里冲,仿佛在大酒缸里泡了几天几夜再捞出来,浸透了。

“少……”话刚出口,司成煜突然抬起头,目光如剑锋般截断了剩下的言语,声音卡在喉头,似乎连声带一起斩断。

夏蓝僵硬地定在原地,来自军人的威压化作巨大的恐惧,狠狠扼住心脏,动弹不能。

手被推开,司成煜冷冷道:“别碰我。”说罢扶着门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屋里走。

冷风吹过,夏蓝一个激灵,回了神,起身跨步跟上,右手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握上了司成煜胳膊,“少爷,我扶您。”

大概真醉得厉害了,司成煜脚步虚浮,走得东倒西歪,没再推开他,反而大半的重量压在了夏蓝身上。

成年Alpha的体格与Omega相差太大,没走两步,夏蓝腿软得厉害,咬牙将司成煜抗到沙发边,正准备把他放下,身体却因重量倾斜,一个不稳,脚底一滑,朝地上载去!

“唔——!”

一阵天旋地转,疼痛却未预期袭来,身体好像落入一张温热的软垫,夏蓝撑起身,看清了身下的人——摔下来的瞬间,司成煜护住了他。

灯光照亮司成煜英俊的脸庞,眉头深皱,眼眸紧闭,遮去了锐利,脸色泛白,一只手还揽在他腰上,掌心滚烫,掐得有点疼。

父亲曾提起过,部队对军人有严格的规定,刺激神经性的事物一律不许摄入,他们需要保持高度清醒,以便随时能够应对突发情况。

不知司成煜为何喝成这样。

“少爷,”喉咙熟练地压着轻喘,夏蓝趴到司成煜耳边,贴住他的胸膛,慢慢吹出热气,“您醒着吗?”

腰部自然下榻,屁股顺势撅了起来,夏蓝一手探向身后,手指插进阴穴,随意抠挖两下,扯出阴蒂,湿软的小肉粒便贴住司成煜胯间布料,放浪地磨蹭。

好在司成煜的身体还能做出回应,布料湿了一块,屁股下的软肉渐渐变硬挺立,顶起一个小帐篷。

喘出的声音变了调,裹上情动的甜腻,清冽的花茶甜香漫延开来,化作万缕细丝,柔柔缠上醉酒的Alpha,强制拖入欲望深渊。

夏蓝摸索着解开司成煜裤腰带,拉下内裤,滚烫的器物沉甸甸打在手心,勃勃跳动,蓄势待发。

手指收拢,彻底捕获巨物,掌心摩挲过饱涨的顶端,铃口翕张,追着抚摸吐出粘液,沾了满手。

抽回手,换做湿热的阴唇贴上去,谄媚地吸住柱身,坚硬的龟头抵上穴口,那里便乖顺地张开,一点点将巨物往里咽。

穴肉被撑开,痉挛着丈量入侵者的尺寸,夏蓝扶着司成煜的肩慢慢坐起,已经有点吃不下,感觉在吞咽最大型号的按摩棒,快要碰到生殖腔,可仍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

他难耐地喘息,暂停下吃入的动作,想要稍作适应,穴肉却情不自禁地攀附那根火热,收缩蠕动,绞着缠着索要快感。

果然够淫荡。

仰起头继续往下坐,腰上的手似乎更烫了些,连带着大腿烫化了般发软,龟头戳到了腔口,酸麻涌入小腹,又顺着脊背直逼大脑。

快意疯狂滋长,体内这根较之司老爷的更粗更硬,更不同于往日捅进身体的死物,穴道被塞了满当,无比清晰地感受那物的形状,温度被铭记,眼角逼出了泪花。

“少爷,”嗓音沾染了情欲的沙哑,溢出一声低吟,“您全都进来了。”

一面小幅度摆腰,一面握住司成煜令一只手放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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