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崽(7 / 10)
不...呜呜!”阮桃拿浸透酥麻油的手臂推他,盈着泪,脸蛋红扑,嘴边还细细地喘着,以这副模样来说“不要”怕是在欲擒故纵。
飞机杯就躺在百科书堆里,韩漠装瞎,自顾捞起阮桃还穿着袜子的长腿放到肩膀上,至于纸尿裤,韩漠抿唇一笑,这东西他曾买过好几箱,早就撕出手感和诀窍来了,于是伴着“嘶拉”一声,阮桃俏生生白软软的屁股蛋就被剥出来了。
阮桃吓得丢魂儿,脚丫踹到韩漠脸颊上挣扎道:“你、你清醒一点!”
韩漠坏笑:“现在来说我?晚了。”
不出所料,手指随便朝臀瓣里勾一勾就能勾出黏黏腻腻的潮汁来,再探进去一点,碰到湿润的小嘴儿时,那瑟缩的颤动都像在跟他抱怨:小洪湖发大水,还不快把莲藕种进来吗?
韩漠被自己逗笑,看心肝宝贝儿眼神惊惧又可怜,没别的想法,就想欺负,想好好给他一个教训。
威风凛凛的性器抵进了滑溜溜的腿缝之间,沾着潮喷出来的汁液顶到卵蛋上,直直操穿了大腿根儿,同阮桃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根挤在一起,那么硬那么烫,如果真的是捅进媚肉里的话,高潮肯定已经吞噬神志了吧。
两道嘶哑的低喘消失在唇舌纠缠中。
阮桃飘飘然,含着点儿鼻音骂他:“...吓唬我,你!”
可爱死了,韩漠吻他湿润的眼尾:“知道怕了没?下次还撩不撩闲了?”
阮桃有恃无恐:“撩。”
韩漠一笑,嘚瑟吧就,他牵起他的双手吻一吻漂亮的指尖,然后来到怀着宝宝的小腹上。
“这只保护好咱们的小宝贝。”手心覆在肚皮上。
“这只尽力尽责,握好。”手指收拢,将两根性器包裹住,攥了一手淫浪的湿黏。
阮桃激动得直喘,脚丫又一次踹到韩漠的脸颊上,“呜”道:“干我,快干我。”
韩漠偏过头啄他脚心窝,随后掐着他吃胖了一点的大腿摆动起腰杆,动作收敛,力道隐忍,偏偏这种不能肆意妄为的拘束让情欲更加灼心,是只有在煎熬中才得以享受到的快感。
阮桃被操硬了,韩漠抽出去时他会紧紧攥住自己的性器,不要那么快就被操射,他贪心地想要多亲热一会儿,等韩漠插回来的时候,他的手心抱不住两根性器,便乖乖地呻吟着,用动听又甜腻的叫床声作为弥补。
韩漠看着他春情沉醉的小脸,宠溺道:“这样也喜欢么?”
“喜欢...呜,我好舒服...”阮桃眼神迷离,后穴仍是痒,空虚又难过,可是眼下他也不再奢求太多,他喘息道,“你知道吗,老公...我、我其实,都记着呢...”
“嗯,记什么了?”
“记小本儿...”
韩漠耐心,以往做爱总是纵情纵欲,把阮桃折腾得一张小嘴儿哭喊求饶都不够用,难得今日能边挨操边拉家常。
“小本放哪儿了?”他猜道,“上面记的‘正’字是不是?发情一次,画一笔。”
“唔...瞎说,才不是...”被宠爱让人越发会撒娇,阮桃鼻子一皱,嘟唇软声道,“记你不疼我...等、等生完宝宝,你都要...嗯...给我补回来...”
韩漠听罢就止不住淫笑,他朝翘在肩上轻轻晃的小腿咬两口,淫谋得逞般得意:“想不到吧,我也记着小本呢---撩闲儿一次,肉偿三回。”
行,真搭,真配,真是一对儿庸俗好色的淫乱夫夫。
最后那只飞机还是没能派上用场,韩漠好歹憋了一个月,成功打破历史最短做爱记录,被阮桃泄身时意乱情迷的模样刺激到,粗喘着一股一股又凶又急地全都喷在那两瓣白团子上。
他慢慢把自己撸干净,再掀起眼皮瞧阮桃,爽完就瘫,按照前好几回的德行来看,瘫得回过劲儿了就要开启新一轮引诱,要亲要抱,要这要那。
难、哄。
韩漠笑叹一口,真是个祖宗。
他把那双毛绒袜子扒了,抱起黏糊糊的软心糖往浴室里去,等着放满热水的时间里,他用温柔的亲吻和抚摸帮他一点点唤回飘飞的魂儿。
韩漠厮磨:“宝。”
阮桃枕在他肩窝里,安心得像只打呼噜的小家猫,他咕哝道:“嗯?”
韩漠莞尔,心里盈满热烫烫的喜欢,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又一次认真地落下亲吻。
4.
小年这天下了好大的雪。
阮桃贪睡到中午,被窝里舒服得能让人直接冬眠到开春,他抱住韩漠不撒手,保证再懒十分钟就起床。
韩漠掐他脸蛋信他个鬼,十分钟又十分钟,眼看半小时过去了,两个人还是缩在被窝里嘀咕小话,也不知道哪儿有那么多胡扯瞎掰的闲话,天南地北,有头无尾,时间就这样在嬉闹中静静流淌。
雪积了厚厚一层,压弯树枝。
阮桃穿一条及小腿的毛绒长裙,五个月的孕肚挺出一道如玄月的弧线,明显但不夸张,腰肢仍旧如杨柳叶,看得韩漠总是很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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