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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多少醋讨多少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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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还是帽子,还有礼炮发射的彩带,像雪花一样从四周、顶上落下,在擂台汇聚。

时嬴抹了把脸,在裤子上擦掉了血汗混浊的液体,他执意在越发眼花缭乱的景象里寻找什么。

助理给他披了外套,给他拿了冰袋要敷,时嬴只挡掉,他现在很热,浑身是快意的冒汗,至于伤口,随它去吧,犯得着用冰袋。

他现在才真真切切感到自己赢了,他下了台,还是走在通道上,认识或不认识的都跟他打招呼、击掌,他看见顶上的彩屏把他名字换着语种,换着样式打出来。

他在观众席阶梯那儿看见了正下来的瞿纵和霍普金,时嬴的尾巴要翘了,他朝瞿纵挥挥手,又绽开了笑容:“瞿纵!!”

其实他不必喊这么大声,瞿纵一直看着他,看着他从台上走下来,看着他一路被拥簇着,看着他一直在寻找,直到看见自己才停住了脚步,瞿纵从没这么想吻他。只是瞿纵还是瞿纵,他朝时嬴颔首着,迈的步子更大了。

时嬴可没瞿纵那么稳着,他看见瞿纵,有股说不出的劲儿,瞿纵是知道他赢了,可是时嬴就想跟他再说一遍,让瞿纵好好夸夸这个冠军,他几乎是拨开人往瞿纵那儿跑的,只是迈了几步又生生停住了。

漫天的碎彩纸,有些落到了瞿纵肩上,主人还不甚在意呢,却有一只手替他拂去了,动作显然引起了瞿纵的注意,瞿纵侧头有询问的意思,不料霍普金正附过去要说什么,脸颊与鼻尖就这样蹭着了,亲密无间。

瞿纵几乎是瞬间就别开了头,说了什么,到底说了什么,怎么霍普金就笑得这么开心。

时嬴不自觉攥了拳头,直勾勾看着瞿纵,先前他有意开路,他和瞿纵之间只是他跑几步的事儿,现在他不走了,停下了,人又将空白填充了。

摄影追上了时嬴的脸,时嬴意识到了,用手掩了掩眼睛,他再放下手时,没看瞿纵那方向一眼,只扬着发僵的笑脸转身,再动起腿的时候,忽然没什么目的地了。

最后瞿纵在淋浴间找到了时嬴,时嬴洗过一回了,脖子上搭着浴巾,正对着镜子贴创可贴,镜子又对着门,于是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了。

时嬴的手一抖,擦,贴歪了,时嬴不再看瞿纵,只是本来小心翼翼的动作忽然就蛮起来了,他唰地一下将创可贴撕下来,带走了几根眉毛,还带来了时嬴的闷哼:“唔嘶……”

瞿纵从他身后握住了时嬴的腕:“别用创可贴了,跟我去处理一下。”

时嬴本就憋着一股火,洗澡好不容易洗没了,一看见瞿纵了就前功尽弃,他挣开瞿纵的手,垂着头兀自拆了新的一片:“不要。”

瞿纵按着他的肩膀硬是将他转过来了,时嬴不愿意抬头,他就低头仔细看着伤口:“疼不疼。”

怎么不疼,时嬴看见瞿纵的时候,觉得哪里都疼了,明明没挨拳,胸却也闷闷的,腿脚也酸,拳头也酸,身上没一处痛快的,时嬴哼一声:“…疼又怎样。”

瞿纵知道时嬴这会不太高兴,即使原因他还没摸清楚,他也愿意哄时嬴,瞿纵抚开时嬴的碎发,在他额上贴了贴唇:“不疼了。”

“才怪!你哄别的去,我就是疼!”时嬴侧头错开瞿纵的唇,这一下把他亲炸毛了,什么摸不着头尾的话都冒出来了,推开瞿纵就要走。

瞿纵捕捉到了他话里的意有所指,哪能让他跑了,他捞着时嬴的腰就给他圈怀里,还是抱着好,时嬴在他怀里的时候明显乖些,这会虽然还哼哼着,但是给瞿纵亲他耳朵了:“别的?谁?我只哄你。”

时嬴还绷着不肯说,其实他也不知怎么开口,他不讨厌霍普金,也不讨厌瞿纵,怎么两个站一块就这么膈应他了?这话是从他嘴里说不出的,他的耳朵被瞿纵又亲又咬了半天,才低声开口:“…以后我比赛,你别上楼了,找得费劲儿。”

“好。”瞿纵答应得很快,但是吻是逐渐又慢又湿地落在时嬴唇上了,他扶上时嬴的下巴,稍稍侧了头好让鼻尖错开,让时嬴的两瓣唇都能被他咬着,再往里勾了舌尖吮。

时嬴那一点不高兴被吻没了,一条胳膊圈上了瞿纵的脖子,虽然黑眼睛还倔强的撞进瞿纵的眼里,但是舌尖已经乖乖缴给瞿纵了。

呼吸被剥夺让时嬴有些缺氧,本就尚未平息的心跳又加快了,还泌着的肾上腺素是叫不停这吻了,还让时嬴回忆起了某些更极乐的事儿,几乎只是想想,时嬴的下身就有些反应。

他在瞿纵的唇齿间喟出一点发飘的喘息,瞿纵就了然了,他掂了掂时嬴的臀,往腰上带:“回家?”

时嬴没吱声。

“这里?”

时嬴舔了舔瞿纵的下唇。

瞿纵笑了,按着他后脑又深吻了好一会,将他稳稳抱着走去最里面的淋浴间。

很大胆,今天之前,时嬴都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地方主动讨操。

但他想要更大胆的了,他被瞿纵抱着往里面走,瞿纵看不见门口,他看得见,看得见霍普金经过,并且随意的一瞥同他的视线撞一起,脚步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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