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床叫岳父叫岳母只有老公不肯叫(2 / 3)
小逼。
“废话。”时嬴去解瞿纵的西装裤,忽然有点得意,瞿纵再夺目又怎样?还不是他一个人的,从头——他俯身印了个吻在瞿纵的额角,到尾——他用运动鞋勾住瞿纵的皮鞋,都是他的。
瞿纵在他落吻的时候就不让他再直起身了,他掌住时嬴的后颈,一路抚到形状姣好的肩胛骨,犬齿要锲进时嬴的喉结一样咬时嬴。
瞿纵永远是时嬴的催化剂,只消咬几下,揉几下,时嬴的身体就朝他打开了。
鞋子袜子是没脱,可是裤子早不知道扔哪个旮旯去了,两瓣肉臀被瞿纵一掌包住一侧分开,剥露出来的阴蒂就压在瞿纵的裤裆上情动地蹭着,把瞿纵裤裆给蹭湿了。
“自己坐下来。”瞿纵含着时嬴的喉结,命令好像穿过了他衔着的那片皮肤,把时嬴的闷哼诱出来,瞿纵咬他喉结,他就舔瞿纵的耳廓,反正不能落下风。
瞿纵的内裤被扯开后,柱身就陷进两片阴唇里,稍作动作就勾蹭着湿润的阴道口,时嬴一抬腰就可以让瞿纵操进去了。
时嬴馋得不行,因为备赛,瞿纵只答应他一周做三次,多了不给吃,现在是这周的最后一次,他忍下欲望要慢慢吃,只前后摆腰,让龟头次次滑过阴道口,碾过阴蒂,瞿纵扶着他腰,呼吸粗重:“不想做?”
“想!”时嬴的雌穴已经勾出水了,内里对粗长的性器渴求无比,只是想想一坐下去就可以干到发骚宫口的满足感,时嬴就腰软,还不行,他长呼一口气,开始打算盘:“但是在车上做太吃亏了。”
瞿纵知道他什么心思,无非就是让车上和床上雨露均沾,但他还是乐意顺着时嬴话问:“那怎么办?”
“回家也做。”时嬴稍稍抬了腰,龟头抵着阴道口,一沉腰就可以吃进去,他舔舔下唇:“这才算一次。”好像瞿纵不答应他就不让瞿纵操似的。
瞿纵没说好不好,只一按他后腰,时嬴的小逼就吃尽了,时嬴也就嘴上哼哼,骚得出水的肉壁一被柱身摩擦到,就跟着瞿纵的手往下坐全了,宫口被顶得凹陷,紧紧贴着龟头。
“哈…又顶到了…”时嬴跪在瞿纵两侧,现在一下子吃了个满,弯腰将额头抵在瞿纵锁骨那缓着,也直不起腰,坐起来就撞到车顶了,往后靠就撞方向盘了,只能伏在瞿纵身上起伏。
“嘶…在车上是有点放不开。”瞿纵一手抚摸时嬴的后脑,一手按着他的胯慢慢操弄,也弄出粘腻的水声,密集的撞着宫口。
“那就快点…回家也做…哈…受不了…快点、瞿纵…”时嬴咬着瞿纵的锁骨,口水把衬衫都弄湿了,下面那张嘴也湿得不行,紧紧圈着性器吃,内里的媚肉都跟着浅浅进出,早习惯被大力干、猛劲插开的宫口受不了这种温吞,动不了上半身,时嬴就一个劲摆胯迎合,好让力道更大,鞭笞得水濡的雌穴服帖。
瞿纵也没吊着他,时嬴一要求,他就握着那段窄劲的腰开始猛撞,力道很足,时嬴起伏间怀疑车身也跟着摇晃了,他俩不是第一次车震,可是这绝对在时嬴心里排得上号,因为瞿纵的知名度今日不同往日,话题阅读量快上亿了,喊他老公的评论也有上万条,时嬴不吃味是不可能的,行啊,他吃醋,小逼吃鸡巴,算扯平!
宫口经不起凿,又泄着水把龟头吃进去,碾得宫颈的骚肉都乖了,又湿又热箍着性器随瞿纵操,时嬴的鸡巴也在两人的小腹间磨到射了,把瞿纵的衬衣弄得更脏了。
时嬴今天好像有点反常,瞿纵看着他一直往自己衬衣上弄体液,眯着眼睛喘息,活像闯祸成功的猫,瞿纵捉住他的腕,咬着他唇:“这么喜欢弄我衣服上?”
时嬴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车的内饰收音,因此所有声响都显得很有质感,瞿纵的声音尤其,时嬴透过眼里的水意看他,带点不自知的娇憨:“呼、你这身招人喜欢,好多叫你老公的。”
瞿纵噢一声,扶着他下巴把眼尾唇角都亲了遍:“你没叫过。”
时嬴选择性听不见了,埋头在瞿纵颈窝里沉浮,勾着瞿纵皮鞋的运动鞋一颤一颤的,雌穴被喂足了腺液,又吐足了水,高潮着绞紧了抽插的性器,瞿纵低喘着,精关就要打开了,掐着时嬴的腰忍着:“真不叫?”
时嬴的骚子宫已经水得不行,准备好挨一炮浓精了,等了半天没等来,只等来瞿纵的问句,时嬴抬着腰用小逼吃性器,势要把精液吃出来一样:“现在不想叫…嗯…给我…”
瞿纵用手一揉结合处,黏的水线能扯到大腿上,瞿纵也选择性不去理会了,只拍他臀拍出声儿,时嬴越发急不可耐了,离内射到高潮只差瞿纵这一步,他又亲又舔瞿纵,自己动得腰都酸了,一遍遍用沙哑的声音喊瞿纵的名字。
“瞿纵、哈…瞿纵…”
瞿纵低叹一声,把时嬴的臀往上托托,按着时嬴尾椎开了精关,一股一股浇射肉壁上,时嬴彻底沉了腰不动,把舌头交给瞿纵咬着,下身交给瞿纵射着,爽得不行。
瞿纵安抚完时嬴,问他怎么不叫老公的事,时嬴就闭着眼好像没缓过神似的,再问,时嬴就磕磕巴巴:“现在…现在又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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