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现在(2 / 2)
个人都或远或近地存在着。骆长书给他的,或者他赠与骆长书的,已经多到他们再努力想也未必记得清楚。
接过骆长书手里的那根钢笔,半抱住折起的双腿,将粉嫩精巧的小口暴露出来。
圆润的笔尾抵住小穴口上,元青是不会去看的,托着笔盖的手预估着,用什么角度插入才不至于疼。
冰冷的硬物破开干涩的内壁时,元青想起来,自己是见过这支笔的……
长书的父亲过世的那几日,宅子里都是一片凄厉的惨白。他为葬礼的事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骆长书冲进灵堂把他拽走,叫他陪自己过生日。
不知所措下,元青把骆长书带回了家。骆长书也毫不客气,刚登进元青家门,就把人按在墙上扒起了衣服。
“我的礼物呢?”
元青从书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骆长书。
二人半裸着依偎在一起,元青托着盒子,骆长书将其拆开。
”怎么又是钢笔?你都送了十几年了,就不知道送些别的吗?”
“我知道了。你不想要,我以后就不送了。”
元青想把钢笔夺回来,骆长书不给。两个人争着夺着,齐齐滚到了床上。
那回光是前戏就做了许久,三根手指在湿濡濡的穴里进出着,每回都要在穴里敏感的软肉上狠狠蹭一蹭。最后是元青哑着嗓子哭着求,骆长书才住了手,转为正戏的交合。
那是元青第一回知道骆长书隐藏的暴虐。
他的哀求似催情药一般怂恿体内的巨物胀得更大,那也是第一回骆长书不顾他的抗拒,将甬道深处娇嫩的子宫口破开,并用炙热的白液灌满宫腔。
多日的劳累化为一夜的纵欲,元青被欺负得狠了,眼泪流得止不住。一边呜呜地哭着,一边跨坐在骆长书身上,将那根炙热的硬物往自己身体更深处送去。
他们各自已经记不起发泄了几次,骆长书最后一次将东西射进元青身体深处时,对方已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任骆长书怎么叫元青的名字,他都没有醒来。尽管那时天已蒙亮……
跟元青送给骆长书的许多物件一样,最终都不免附上一些与性爱有关的回忆,这支钢笔也难以意外。
“呜……”随着穴里发大水般地潮喷起来,元青挺立了许久的男根也跟着吐出白灼。钢笔从他手中掉下,轻轻地砸在了地毯上。
为了收购的事,他精神紧绷了太久,高潮时片刻的空白与错乱的回忆让他感到不适应,似乎是另一种危险的笼罩。
腰被环绕住,温暖的气息游离于耳侧:“真是淫荡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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