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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酒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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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些凉意。

季青雉回过头看着白苏木,他伸出右手,Alpha宽大的手掌轻轻松松的握住了Omega细瘦的手腕。

白苏木的手被季青雉笼罩在手心,他脸上显出一瞬间的茫然。

紧接着,季青雉握着他的手触摸着自己左手腕间的伤疤。

昏暗的空间里眼睛看不见,但触感就变得十分强烈起来。

白苏木的指腹摸到那一条未愈合的伤疤,不适感油然而起,他颤动嘴唇,想要挣扎开。

可手腕的力道却变得越来越紧,季青雉死死的摁住他的手,声音毫不客气,“怎么?害怕了?”

“我错了,我错了。”白苏木哭闹了起来,肩膀一缩一缩的,“季青雉,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季青雉嗤笑一声,抬起手,绷紧的手松开:“这么点胆量那时候怎么就敢设计我?”

“你该祈祷,你没有杀了我,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白苏木逃下了车,步子踉跄,全然没有以往白二少的骄傲。

季青雉靠在车座上,胃里涌起一阵恶心,身侧商业楼四散的霓虹光线落在他的眼睫,斑驳的光晕让他睁不开眼睛,他半阖眼皮,视线掠过后座白苏木遗落下来的一支钢笔。

和楚故送他的别无二致,只不过自己的那支就在不久前被白苏木摔坏了。

季青雉终究忍不住胃里的翻墙倒海,迅速开了车门奔向车尾摆放好的垃圾桶,附身呕了出来。

月影朦胧,照映出他狭长的影子。

季青雉用纸擦了擦嘴,将视线落在了大楼外进入酒会的企业名士身上。

他扬起唇,拨通了夏也的电话。

“和楚故说,我已经来了,让他出来接我。”

酒会开始二十分钟左右后会场传来一阵骚动,所有人的目光一致看向门口。

此时刚从换衣间换好白色西装走出来的白苏木看见引起骚动中心的人时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引起所有人侧目的,是楚故紧牵着手,站着他身旁的那位Alpha。

楚故身边有人不是秘密,但当初的婚礼并没有公开,只有内部相熟的一些人才见过他枕边人的样子。

楚故以前的酒会也不是没有过伴,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人不是楚故从前那些生意场上的拥有合作利益的商业伴儿,面前这位才是他真正的伴。

因为楚故自始至终的目光,都在这位Alpha的身上。

白苏木紧紧握着酒杯,因为手部用力指尖已经泛白,杯中深红色的酒液在他眼底变得分外刺目,如殷红色的血。

像是季青雉那日腕间被刀割后流出来的汩汩鲜血。

白苏木开始后悔,那天应该刺的更深,应该让季青雉更痛一些。

楚故臂间挽着季青雉的手,脸色挂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不是说不来吗?”

“临时改变主意了。”季青雉抬头看了一眼楚故:“怎么,不想我来吗?”

“没有。”楚故把他挽得更紧些,问:“刚刚怎么挂我电话了?”

“在开车。”季青雉回答,“怕出事。”

“这样啊?”楚故没怀疑,“那以后我尽量不在你开车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季青雉目视前方,看见白苏木就站在不远处,他笑脸盈盈,已经没了刚刚狼狈逃离的无措感。

还真是脸皮厚。

他心里忽然起了坏念头,他扭头看向楚故,问:“你知道白苏木是怎么来的吗?”

楚故愣了愣,有些疑惑:“什么?”

“我亲自送他来的。”季青雉松开了楚故的胳膊,向白苏木走去,走到白苏木面前。

楚故看见季青雉撩开了白苏木额间的碎发,那里原本白皙的皮肤有一块很明显的红肿。

接着他听见季青雉说,“因为你的电话,我急刹车时白苏木撞到了驾驶座椅。”

白苏木杵在原地,呆呆的望着楚故,他那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季青雉为什么忽然搞了这么一出,但他就想看看楚故的反应。

楚故对正室欺负小三的反应。

楚故笑的很假,朝季青雉走过去,走到他身边,但眼睛却是看着白苏木的,他声音很轻,但足以让三个人都听见,“既然伤了就好好休息,待会酒会结束后我让夏也给你买点药。”

白苏木觉得手里的酒杯有点冰,他捧着杯子抿了一口酒,有点难喝,他舔了舔唇,抬眼看着楚故,他也在笑,不但假,还很难看,“好啊,楚哥,我先谢谢你了。”

“不用谢。”楚故重新搂起季青雉。

酒会的场地开了冷风,室内的温度比外边凉很多,季青雉没有换西装,穿的是很简单的白衬衫黑裤,他个子拔高,身材比例完美,单薄的布料勾勒腰身。

楚故知道季青雉会定期健身,手握上他的腰侧摸到的都是一层紧实的肌肉。

楚故目光流连于季青雉后颈的腺体,那里虽然贴着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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