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岩瑟(2 / 3)
此以后除了特殊情况,只要睡我屋就是睡地上。这说出去是他自己的主意,谁信?还不都当面说我“御下有方”,背地里说我变态基佬。为了他,我还让人把每间屋子都铺了地毯,毛厚得就是人使劲在上面跳都没个响儿。
洗了个澡后,大脑变得清醒异常反而睡不着了。我躺到床上,左小腿隐隐作痛。这里面留了一颗子弹的碎片,因为时间原因取出来的难度太大只能留着。
岩瑟浑身赤裸地趴在地上望着我,眼神就像一条可怜巴巴的小狗。小麦色的背上纵横着一条条伤疤,将这片背割得支离破碎。
我开口道:“别装可怜了,滚上来睡。”
他勾了下嘴唇,手脚并用爬到床上钻进我怀里,四肢抱上来缠住我。我们俩在床上侧躺着挨一块儿,他把头靠到我肩膀上,牙齿咬住我的喉结轻轻磨动。
哪怕岩瑟身上洗的干干净净,我还是能在湿漉漉的水汽味儿下闻到硝烟与血的气息。山林的味道从他热烘烘的肉体里涌出来。我着迷般埋在他颈边嗅吻,手掌抚摸他覆盖着紧实肌肉的后背。
岩瑟骨架不算大,但一身肌肉称得上漂亮,要不然哪来那么矫健的身手。
我双手揉搓着他的臀肉,手指抵在他屁股缝里滑动,小腹上被一根硬热的东西顶着,跟我的东西挤在一起。
“你倒是迫不及待了。”我哼笑。他一声不吭贴上来含住我的舌头啧啧吸吮,手掐住我的脖子,指甲在上面乱划。
今天大概是贾万同刺激到他了,这下在借题发挥跟我撒娇发脾气。
我把手指戳进他后面那个小洞里,驾轻就熟地找到他的敏感点按压起来。他像发情的小兽一样紧紧贴我身上乱蹭,鸡巴跟我的鸡巴夹在一起互相摩擦,没过多久他就喘息着射了出来,随后我也在他腿间操干到释放。
“先生,你为什么不进来?”他黑潭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问。
虽然明白他知道,我还是有一种偷吃被抓包的羞愧感。
我有点尴尬地把他抱怀里:“行了,睡了。”
他一口咬在我胸口上撒气,半天不放。我摸了摸他的头,他松开牙齿,然后用舌头慢慢把咬的地方舔了一遍。
其实岩瑟大可不用担心我又跟贾万同搞上了,这人我是懒得搭理——没可能了。
单说他以前坑过我那一次,就足够我长记性了。
赌上头了的人都没有理智可言,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是伤害自己就是伤害别人。况且他一直存了出千的心思。其实他出千我倒不怕,他算牌我也不怕: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别被赌场的人逮到。然而就我观察,他还不够水平,文武老千都不算。
所以贾万同一直跟我要筹码上赌桌,我不但自己不给他,也不准其他人给他。甚至告诉赌场所有荷官,不准他上桌。
我既不是厅主也不是经理,我的话当然不是金口玉言。所以贾万同总有能上桌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除了拖回去操狠点,让他几天下不了床只能喝稀饭,也没其他办法。
贾万同呢,虽然每回都被干得在床上直叫唤,下次屁眼儿好了依旧会想方设法去赌。赌徒大多是想要一夜暴富,他却不像是想要钱。他想要的是赢的感觉,甚至就只是单纯喜欢赌。
“我跟着那女人从明珠、万豪那两个场子一路赌过来——不是一般的有钱,就是赌运烂得很。”阿东佝着腰,眼睛直在来来去去的兔女郎身上看,“她说要来俊利这边赌台底,我这不就想到你了嘛。”
阿东是常跟我拢客人来的扒仔,是个嗜赌如命的家伙。他是澳市本地人,从十几岁开始就跟着他爹来赌场赌,赌到他阿妈提刀把老爹砍死再自杀。阿东也被砍中,命好逃过一劫,只不过脸上留下一条长疤,周围长了一堆息肉。像他这样的扒仔在澳市至少有上万,大多都是烂赌鬼。
他们从赌厅里取不出里码,大部分只能把客人转给叠码仔。我现在手头仅有的两个豪客,其中一个是在暹罗做橡胶生意的大老板周先生,就是阿东给我拢来的。
我问:“她赌多少?”
阿东比了个数,虽然说我早想到不会小,还是吓了一跳。
“一拖五,胆子够大。”在这之前,我最多跟人赌一拖三。算上我现在所有拿得出的钱,也不过几百万。这要是真赌下来,估计不是我跳海就是她跳海。然而要是我赌赢了……
阿东在旁边打量我的脸色:“振哥,你如果是不敢,那我把她拢给别人了啊。”
或许是赌场的棺材香把我脑子迷了,也或许就是从当叠码仔开始,我就过得顺风顺水没遭过难,再或许是从准备发叠码仔这门偏财开始,我就被鬼迷心窍了。
就那一秒,我心一横,赌了。
阿东边数人头费边朝我挤眉弄眼:“振哥,走男人后门儿就那么爽?那小子跟你两个多月了,还不甩?就是吃饭也不能天天就一道菜啊。”
我瞥了两眼贾万同挤在人群里的背影,摸着下巴说:“图个新鲜罢了,到时间了自然换。”
“吃穿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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