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下分两段发的下(1 / 6)
铳兔赤了身贴上来,左马刻余光瞧见,立即腾出一只手来勾他脖子,“好慢啊铳兔。”说着便用一个炽热强势的舌吻把他的唇牢牢封住,直到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开手。
“抱歉,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了,就……”
“啊?”左马刻不满,“看什么,没看到我们两个在等你吗?”
理莺从后面抱住铳兔,亲吻他的侧脸,“是啊,贵殿一个人的话,小官和左马刻都会觉得寂寞的。”
铳兔转过身与理莺接了个吻,“今天可不是该说‘寂寞’的日子哦。”
光是唇舌相贴时嗅到理莺的味道,铳兔就觉得自己硬了,这哪里像一个有定力的成年人,不怪左马刻总嘲他是“万年发情的公兔子”。
理莺和左马刻都注意到了他精神的下半身,左马刻笑了,“过来吧,和本大爷一起打个枪。”
铳兔覆到左马刻身上,滚烫的唇交换气息。想到这张嘴唇刚刚和谁亲吻过,眼下正与自己勾缠的湿热舌头上还沾留着谁的津涎,铳兔便越觉得兴奋起来——亲吻一个人的时候,相当于同时亲吻了两个人,心理上获得的快感也翻了一倍。
二人胯下的性器都硬邦邦,铳兔伸出手指握住,两根一起上下套弄。
左马刻喘着粗气,说道,“你这手套不离身的家伙,偶尔见你不戴手套的样子,感觉像是光着身子在裸奔。”
“你是笨蛋吗,我现在的确是光着身子啊。”
“你明白本大爷的意思。”左马刻后背靠着一个松软的大枕头,毫不掩饰露骨的眼神,仿佛仅用目光就把铳兔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两人对彼此不是没有欲望,恰恰相反,这份欲望携带着隐隐较劲的征服意味,谁也不屈于谁,内心深处都在想“被这家伙抱的话……总觉得很火大”。
因此在一段时间台面下的暗流涌动之后,又化消于无形,双方谁也没提起过。最主要是理莺这家伙实在精力过人,每次都被他喂得饱饱地,身心满足,三人间的上下位置也就顺其自然达成了共识,均觉得目前是最理想的状态。
铳兔正在打双枪的时候,他的整个人被理莺罩在怀抱中,温柔地爱抚。高大的身躯从背后贴近,手掌轻摸他光滑的腿根,手指插入紧闭的腿缝之间。
“铳兔,用贵殿这里,可以吗?”
“理莺……当、当然可以。”虽然这样也很性感,但我更喜欢你直接插进来啊。
左马刻与铳兔面对面,两眼盯着他,戏谑地问,“不让理莺看看你这会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吗?”
“左马刻,你——”铳兔瞪他。
理莺当真探过头来端详铳兔此时的脸色,然后在他微微发烫的脸颊上亲了一亲,“放心,小官会让贵殿舒服的。”
就是因为太放心了……仅仅腿交就舒服得上天,这不是很糟糕吗。
铳兔还没反省完,股间那只属于理莺的手便开始动作,干燥暖和的手掌轻轻抚摸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手指尖上的茧子摩擦会阴,酥酥的快感卷上来,铳兔觉得自己下半身化成了水,该湿的不该湿的地方全湿了。
前面性器和左马刻的贴在一起,后面理莺的吻像蝴蝶翩然而至,温柔地落在他后颈和肩背上。
理莺就是有这种神奇的魅力,激烈缠绵也好,交颈温存也好,都能将人的神智像雪糕一样融化不见,被他拥抱的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会忘却。
铳兔觉得这并非理莺后天习得,而是与生俱来,与技术或经验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
理莺就是理莺,独一无二。这个星球上生活着六十亿人,而理莺只有一个。
这唯一的一个,偏偏被他遇到了。
他本能地夹紧了双腿,“理莺……”
理莺轻声应着他,左手扣住他的腰,右手扶住阴茎插入铳兔两条大腿之间的窄小缝隙。
铳兔忍不住发出呻吟。十分钟前在他口中释放的阴茎比刚才还要硬,还要烫,在他腿间来回抽插。体液沾在下体,顺着大腿滴下。
左马刻身子深陷大抱枕里,眼看他手上怠慢,便发话道,“铳兔你这家伙,自己爽了就不管本大爷了。”说罢,隔着铳兔,抻直了胳膊去抓理莺的左上臂,“理莺,你看啊。”
理莺轻握住左马刻伸向自己的手,低头在其手背上一吻,说道,“抱歉左马刻,小官会负起责任来的。”
他腾出右手,同时握住左马刻和铳兔二人的性器。他的动作快速有力,轻重适意,拇指不时蹭过前端穴孔,清液汩汩而出,很快把他的手打湿。
“这临时补偿,左马刻可以接受吗?”
左马刻喘气,“唔,如果是理莺的话……”
他和小兔的性器互相蹭着,连接彼此的快感,又被理莺握在手心里,自己的龟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掌纹,太刺激了。
铳兔稍稍回过神,插嘴道,“理莺,你别什么都依这家伙,会把他宠坏的。”
“可是铳兔和左马刻也经常娇惯小官。”理莺说道,“而且二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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